下一刻,隻見銀花姥姥彈身而起,雙手往喉嚨一抓,似是要逼出那物事,可雙手一碰脖頸處,那物事立刻滑下一寸,並帶出毛毛茸茸的惡心感。
略一慌神,其立馬想起麵前的男子,下意識的五指成爪撩過去。
白寂冷哼一聲,雙手一拍石榻彈身而起,輕輕鬆鬆的一揮手就格開了對方的襲擊,隨即一抓旁邊的衣衫,往身上一裹。
銀花姥姥心內一沉,驚見剛才還任由自己擺布的男子,已然站起身來,瞧其雙目眼神淩厲不俗,自己顯然是落入了圈套中。
困獸猶鬥,但見她體內靈力一提,作勢便要衝上去,可右腳還未抬起,體內驟然泛起一股酸麻感,剛剛運起的靈力竟不受控製的落了下去。
白寂眼神一凜,暗中操縱赤金天蟲,麵前的銀花姥姥立時麵露痛楚之色,甚至連身子都站不穩了。
初步目的已經達成,白寂並沒有急著過去,而是轉身掃了掃,最後在石榻上邊一個小桌上找到了信箋和密令。
密令乃是一種說不出材質的紅色晶石製成,拿在手裏沉甸甸的,兩麵一刻“羅”一刻“門”,想來是用以證明身份的。
接著開始審視信箋,掃了一眼後,白寂立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封信並密令乃是一道召令,命銀花姥姥五日後來會,期間要重要的事情相商。
既然是召令,便正巧與白寂想的合到一處了,而接下來所做的事情,就是與銀花姥姥好好談一番了。
那邊銀花姥姥被赤金天蟲由內製住,縮著身子躺在地上,一眼痛苦難當的樣子,眼見白寂走過來,立馬掙紮著起身,又驚又怒道:“你是何人?”
白寂足尖輕輕一挑,將地上的輕衫撩起,隨後袍袖一揮拂到銀花姥姥身上,這妖婦方才看起來還是半老徐娘的樣子,采補了幾名男子以後,赫然已恢複到二八年華的樣貌,肉體更是豐腴誘人,為了不受其擾,還是遮住為好。
銀花姥姥倒不在乎這些,接過輕衫簡單披在身上,旋即目光冷冷逼視,直恨不得上前生吞了他。
白寂將密令和信箋拋到妖婦腳下,接著目光一冷道:“你無需知我是何人,也無權知我是何人,眼下你的命在我的手裏,若想活下去,我說,你做便是!”
這番話說的甚為霸道,銀花姥姥聞言麵露慍色,不過剛一起反抗的念頭,喉間那股怪異的毛糙感再度傳來,旋即心中一陣膽寒,怒意盡皆化為了懼色。
淡淡的睨了對方一眼,白寂緩緩上前道:“你是羅門中人?”
銀花姥姥下意識的就要反口嗬斥,不過話到嘴邊,立馬想起自身的處境,頗為無奈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便開門見山了,方才羅門使者給予你的信箋上言,讓你五日之後前去襄會,是所為何事?”白寂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