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川換了隻手提起撬杠,朝著人群亂掄。別人的棍子打到他身上也不喊疼,就是一個勁往前衝,像極了一個凶殘的野獸。
嚇得一圈人都後退幾步,看著於川不敢上手。陳彬叼起一根煙對著於川伸出大拇指,看著刀疤臉衝上來,示意繼續幹。
於川點點頭,甩了甩胳膊往上一挽袖筒,不少青腫的傷疤顯露出來。陳彬一彎腰躲開刀疤臉劈來的板斧,要是這一斧頭砍在自己身上不死也得重傷。
“嗎的不要命了。”於川一撬杠頂到刀疤臉剛飛的胸膛,刀疤臉頓了一下,陳彬順手就給了刀疤臉膝蓋一下。
刀疤臉忍著疼一斧背拍在陳彬背上,給陳彬砸倒。於川怒了,兩腳踹開刀疤臉,掄著撬杠就上手,給刀疤臉打的鼻青臉腫倒地不起。
後麵的小青年也幹急眼了,朝後麵那四個人大喊一聲,“過來幫忙。”
後麵那四個人也就抄著棍子把陳彬二人團團圍住,小青年蹲下去把刀疤臉扶起來。
“小子,挺能打的。”刀疤臉搖搖晃晃地站穩腳,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咳嗽兩聲。
“把他們腿給我打折了。”刀疤臉恨聲說道。
“旁邊這倆人看起來像學生,待會你從右邊衝出去,我從左邊衝出去……”陳彬壓低聲音,給於川使了個眼色。
於川暗暗點頭,手中的撬杠不由得攥緊幾分。“拚了。”
在對麵的人還沒上手之前,於川率先一撬杠衝向右邊那個男子,這一動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草,這小子還敢動手,兄弟們,幹他。”一大半的人手裏的棍子都朝著於川砸去。
陳彬趁機鑽了空子,甩著扳手給左邊的瘦小青年開了瓢。瘦小青年一下被砸到在地,此時於川已經被猛烈地攻擊打地險些倒地。
陳彬紅了眼,抄著家夥砸到小青年的後背,朝著人群瘋狂地砸起來。頓時五六個都被幹趴下了。
陳彬見周圍沒有人,笑了笑扶起於川。“川哥,起來。”
陳彬掰開於川的嘴,給他放上一根煙,點燃。路燈下於川的臉上都是血,眼眶都被打裂,嘴角也破了。
於川靠著陳彬,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盯著對麵,沒人說話。
“沒人說話那我就說了。”陳彬一腳踢遠地上的板斧,吐出一口唾沫。
“不管你們是誰,想要我這條命就來。豁出去也得拉你們一兩個墊背的。”說這話的時候陳彬仿佛回到了當初在學校裏打架的時候。
陳彬笑了笑不去想這些,猛吸兩口煙,然後扔在地上踩了幾腳。把身上黑白相間的風衣脫下來往天空一拋,瀟灑地如同一尊戰神。
陳彬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蹲下來拍了拍剛飛的臉。“當誰行走江湖沒點蓋世武功呢?”
對麵的人都麵麵相覷不敢出聲,十多個人打不過這倆瘋子。躺在地上的刀疤臉咳嗽了一聲,睜開眼睛看了看陳彬,旋即重新閉上眼睛。
突然後方一輛白色麵包車停下,下來五六個人。打頭的胖子看起來有三十歲,嘴裏叼著一根雪茄,自顧自地拍手。
“厲害啊,厲害。”
胖子帶著人繞過陳彬,一腳踹在剛飛的臉上,“你是幹啥吃的。”胖子扔掉雪茄接著朝刀疤臉一陣拳打腳踢,拳拳到肉。
過了一會兒,刀疤臉已經昏了過去。胖子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這些人,一巴掌甩給小青年,接著一腳就給他踹倒。“這點事都幹不好?馬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