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徹底洗白了自己。
沈東黎目視前方,瞳孔多了些許幽深:“老狐狸,你這是在找死。”
“彭”地一聲,茶杯被扔到桌上,卻滴水不漏。“老沈,你可是答應過我不再過問道上的事的。”老馮直直的看向沈東黎,臉色十分嚴肅。
雖說老馮是沈東黎的護衛,可他跟了沈東黎三十多年,更像是兄弟一樣。別人的話沈東黎可以不聽,馮丘的話,他不得不聽。
“都這把年紀了,好好享個天倫之樂。再怎麼折騰都已經老了。”這是馮丘當初勸沈東黎金盆洗手時說的話。
“放心吧,我不會參與的,小唐會解決的。”沈東黎看了一眼馮丘,點點頭說道。
提到沈唐,經曆如馮丘這般豐富的人也得讚歎幾番。做事從來滴水不漏,二十五歲就能在年輕一輩隻手遮天。還收服了程北這種能文能武,足智多謀的大將。
“跟我去醫院看看。”沈東黎猛地蓋上茶杯蓋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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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島桌球俱樂部。
一個肥胖的中年人癱坐在地上,身體一個勁發顫。臉上的贅肉都在抖動著越來越蒼白。
“你要幹什麼,不是說幫我的嗎?”
辰陽的槍口直勾勾地對準劉天佑的額頭,“這麼完美的計劃都破壞了,可真讓人不爽。”
辰陽陰沉著說道:“既然這樣了,我也留不得你了。”
“不不不,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劉天勇一個勁搖頭,害怕到了極點。
“嗬,死人才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辰陽冷哼一聲,隨著眨眼的一瞬間,子彈劃破了劉天勇的額頭,血跡深深地濺在了台球桌一側。
辰陽對著槍口吹了一口氣,隨即打了一個電話。
“方爺,他死了。”
看著頭顱爆裂的劉天勇,辰陽目光更加深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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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陳秋雪家裏千叮嚀萬囑咐的絮叨了半天,陳彬這才下樓。
陳彬說的十分含糊不清,搞得陳秋雪一陣莫名其妙。他以為陳秋雪什麼也不知道,事實上,他沒想到當時要沒人救陳秋雪,她怎麼能好好的回來。
畢竟陳秋雪是沈東黎的徒弟,知道的肯定比陳彬這個小白多。
陳秋雪望著樓下開車的陳彬,摸了摸兜裏鼓起的銀色手槍,喃喃道:“哥,你這是在讓我照顧好自己嗎?莫非你發現了什麼?”
陳彬攥緊方向盤直奔冰點酒吧。
……
半個小時後,陳彬開的車直直停在冰點酒吧門口。本來十五分鍾的路陳彬硬磨了一倍,小心為上已經成了習慣。提前給程北打過電話,很明顯門口矗立的那道身影就是為等候自己。
陳彬走上前去,剛欲開口就被程北打斷。程北伸了伸手指對準酒吧裏麵。
“進去說。”
陳彬跟著程北的腳步進到了一個內部的包間,這個包間裏光線比普通的包間耀眼許多。
陳彬環視了一下包間內的四周,慢慢坐在沙發上。“不知道你們酒吧還有這個包間。”
聞言,程北輕聲笑道:“每家酒吧和KTV都會有私人包間的,一般人不讓進去。”
“你那朋友怎麼樣了?”程北關切地問道。
陳彬一提到這個,心就有些揪著的感覺。“他,還在昏迷。醫生說下午就該醒了。”
“醫藥費不夠的話來找我就行。”程北想了想,沉吟道。
“你昨天跟我說的那個什麼生肖門和龍鳳門是怎麼回事?”
陳彬幹咳了一聲問道。
程北怔了一下,緩緩回答道:“生肖門和龍鳳門都是天南海北最大的十三個勢力之一。京都有九大家族,而外界也有四大門派。家族靠的是勢力,四大門玩的是實力……”
原來,四大門都是類似於練武的勢力。他們平日靠各大勢力貢獻的資金周轉日常生活。每個門裏的頂尖高手都是數不勝數。影子所在的龍鳳門分為龍殿和鳳部。學的比較雜,就像影子一樣,刀劍和槍法都能運用自如。而生肖門是陳家曾經一個仇家,門主喜歡的姑娘在當年弄巧成拙跟了陳景徐,也就是陳彬的親媽。
生肖門裏都是使槍的高手,近戰根本不行。
風水門的人研究華夏玄學,據說這是華夏五千多年流傳下來最神秘的東西,甚至能做到逆天改命。
梅雨門,都是女的。不過誰也不知道裏麵都有誰,可能一個麵相普通的女子便是這梅雨門的高手,因為易容術是她們的特長。各個劍法驚人。
陳彬聽完這些,有些震驚。以前從來沒聽說過這些。
陳彬重重拍了拍額頭,先不去想這些深層次的東西,旋即認真地盯著正坐的程北,問道:
“我能跟你們混嗎?”
“我要給我兄弟一個交代,他這一槍不能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