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是個孤兒,從小被沈東黎收養,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進了龍鳳門的鳳部……現在一直在暗中做沈唐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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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天都黑了。
路邊小攤的桌子上圍坐著兩男一女。
這幾天,陳彬三人一直在商議開什麼畢竟好。公司的話,目前根本撐不起來。安馨考慮了一晚上才決定先開一家飯店……
“安馨,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拍電影啊。”第五誠誠一邊往嘴裏塞包子,一邊頭也不抬的說話。
陳彬聞言輕輕踢了第五誠誠一腳,笑罵道:“你這一天天主意也不出,跟個豬似的整天就知道吃,還想拍電影?”
安馨看著第五誠誠仍然自顧自地吃包子,氣的陳彬咬牙切齒的,不由得搖頭輕笑。
等第五誠誠吃完自己的第三籠包子,三人終於可以結賬走人了。
路燈下的夜景十分迷人,這條馬路上並沒有什麼人。
陳彬三人慢悠悠地散步在馬路一側,閑聊著。
“胖誠,本來我們早就吃完了你知道不?”陳彬撇了一眼第五誠誠,伸了個懶腰。
“你這麼一說,我又餓了。”低頭走路的第五誠誠抬起頭盯著陳彬,一臉人畜無害地笑道。
“你給我滾,要吃自己去。”
陳彬追著第五誠誠打,不過第五誠誠跑的也快,胖子的速度居然也能這麼靈活,倒是罕見。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鬧了。”安馨無奈一笑道。
……就這麼打打鬧鬧說說笑笑地走了沒幾分鍾……
陳彬猛然抬頭,發現前麵十幾米處一輛麵包車橫豎在路邊。靠在車門上的男人正死死地盯著陳彬,突然陰翳地笑了。
陳彬看情況不對,依多年混跡社會的經驗判斷,眼前的男人肯定是為自己而來。
陳彬暗叫不好,連忙抓著安馨的手,大喊一聲:“跑!”
安馨和第五誠誠也被這一聲叫醒,看著情況不對就趕緊轉身隨著陳彬狂奔。
“嗎的,他究竟是什麼人。”陳彬一邊氣喘籲籲地跑,一邊自言自語。
第五誠誠實在跑不動了,停下來彎腰扶著膝蓋深呼吸。“不跑了,實在跑不動了。陳彬你究竟惹到誰了。”
“跑啊,怎麼不跑了。”麵包車緩緩停在後麵,男人從麵包車上下來。他宛如毒蛇般的目光盯著陳彬,用好似蛇吐絲地沙啞聲音說道。
陳彬回過頭,臉色蒼白地說道:“果然是為我們而來的,你究竟是誰。”
綠衣男人恐怖地笑出聲來,回答:“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反正你會死在我手裏。”
“好了,廢話跳過。現在該送你歸西了。”男人從背後抽出一把手槍,快速上膛,徑直把槍口對準陳彬的額頭。
陳彬霎那間冷汗爆流,安馨也是臉色慘白有些驚嚇過度。
“彭”地一聲槍響,槍口火花四射。猶如閃電般的子彈穿梭而出。
一陣黑影襲動,應聲倒地的並不是陳彬,而且第五誠誠。陳彬目光呆滯地望著倒下去的第五誠誠,他意識到第五誠誠幫他擋了子彈,頓時跪了下去扶住第五誠誠。
“胖……誠……”陳彬目眥盡咧看著第五誠誠肩膀上血流不止地傷口,聲嘶力竭地喊到:“安馨,快叫救護車!”
男子有些驚訝,他以為這一槍完全可以結束了陳彬性命,沒想到卻被突然跑出來的第五誠誠擋了一下。
“叫救護車?嗬嗬?你沒機會了。”男子緩緩地重新抬起手槍,瞄準陳彬的額頭,準備扣動扳機。這次他打算直接打碎陳彬的腦袋。“我自出道以來,還沒出過第二槍呢嗬嗬,還真讓你破了例。”
又是“彭”地一聲響起,陳彬早已閉上眼睛,等待死亡。良久,陳彬雙眼睜開,摸了摸身上各個部位,發現自己竟然毫發無損。這才發現眼前的綠衣男子已經倒地不起,胸口鮮血直流,不過睜大的眼眶有些嚇人,看來也是死不瞑目。
聽得後方傳來一陣朗笑,陳彬回頭一看便認清了來人。陳彬目光複雜地看著眼前並不熟悉的程北,心裏還是有些異樣。
“趕緊把人送醫院吧,這裏的事交給我。”程北對著陳彬說完,揮手示意後麵的人去處理綠衣男人的屍體。
陳彬幹澀地問了句:“他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程北搖搖頭,吐出幾個字:“他叫毒蛇,至於為什麼殺你,以後再說不遲。你朋友傷口在肩膀,不致命,現在趕緊把人送醫院。”
接過程北遞過來的車鑰匙,陳彬連忙抱起第五誠誠奔向不遠處的轎車。
陳彬啟動車子,跟著安馨一路闖著紅燈地奔向醫院……
“毒蛇都來了,再晚來一步真就出事了。”程北看著轎車駛去的方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