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老郭繼續解釋道:“但是有我們大悲寺的人就不一樣,一來我們屬於名正言順,二來,比試即將開始,他們絕不可能在此之前撕破臉皮,你別忘了,他們的威望,可是很高的哦!”
他說到最後還特意拉了個長音,生怕我聽不明白似的,或許站在他的角度應該能理解吧,但我還是聽的雲裏霧裏,不過怎麼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但願今晚行動的時候不被發現就好。
之後我又向老郭詢問了一下具體的行動細節,這貨告訴我不用什麼細節,叫我不用擔心,電視劇裏的十八銅人陣什麼的根本沒有那玩意兒,至少現在這社會是不會有的,他們最多也就是拿根棒子喊打喊殺而已。
我聽後放下心來,以我現在的能力,在那群酒色和尚的麵前,怎麼說也有自保的能力了吧?
吃過飯後,我們倆沒有回去,原地等候,飯館老板娘很客氣,在我們等候的期間不斷給我們端茶倒水,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扯著十裏小鎮的風土人情。
她跟我們說這十裏小鎮其實也並太平,別看有大悲寺在,就在大悲寺的南山,據說早年間很多人進去都會遇到鬼打牆,那些被困住的人無不是餓的暈頭轉向,最後在命懸一線的時候,才堪堪走出南山,之後就再也不敢前往南山。
久而久之,那南山幾乎屬於是十裏小鎮的禁地,一處通向死亡的禁地。
我聽她說的玄乎,覺得應該是假的,大悲寺清一色的行腳僧,看上去道行都不淺,怎麼可能容忍這樣一個地方存在呢?除非是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絕無可能,看看老郭就知道大悲寺是個多麼神聖的地方,這貨之所以管朱童敲詐五十萬,完全是因為他家裏的父母以及正在上高中的弟弟。
雖說這貨根本沒有個高僧風範,但對大悲寺那絕對是忠心不二的。
鄉村小鎮的餐館打烊比較早,但因為五大寺廟約戰大悲寺的原因,這幾天客流幾乎不斷,下午反口的時間人流湧動,絡繹不絕,我和老郭也不好占著茅坑不拉屎,於是就到外麵等候。
眼看著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我的心情也隨著緊張起來,就在快要到八點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白露潭打來的。
剛一接通白露潭就問我在哪裏,我說我和朋友吃飯呢,怎麼了?她說有急事兒,叫我回大悲寺一趟,我說那可不行,我跟我這朋友都好幾年沒見麵了,回去也得吃晚飯再說。
白露潭沉吟了一會兒,說那好吧,等你回來再說。我狐疑的問她到底什麼事兒啊?就不能在電話裏說?她說白海禪把我的事情告訴給了大悲寺戒律院的空見大師,那空見大師早年間跟南華山放鶴仙翁有些交情,或許知道我那些屍衣的來源。
我一聽原來就是這事兒,這些我和老郭都已經推算完了,而且,我總感覺那給我郵寄屍衣的人應該是龍老蘭,再不濟也應該是她的屬下小弟什麼的,隻要抓住這條線索,我就絕對能查到那個給我郵寄屍衣的人。
至於那個懂得七殤命劫之術的放鶴仙翁,莫不是老常頭?
很有可能,那廝給我的感覺就跟不對勁兒。
掛斷電話,我一看時間已經八點過五分了,心說這朱童怎麼還不來啊?太不守時間了。
正想著,隻見遠處飛快的走過來兩道身影,他們都穿著黑色的運動裝,似乎是為了方便行動的,其中一人正是朱大少朱童,而另一個人,竟然是王兆奇。
我有些驚訝,問王兆奇:“你怎麼來了?”
他憨笑一聲,說很奇怪嗎?為什麼不能是我啊?
老郭奸笑,說你家小媳婦呢?
王兆奇就怕我們問這個問題,隻見他撓了撓頭,說她剛被我哄睡著,那個啥,我已經打聽過了,五大寺廟分別在五個不同的住所,咱們就四個人,你看該如何分配行動?
我們見他岔開話題,也不好追問,老郭琢磨了一下,然後把我們招呼到一起,輕輕的說道:“這樣,我們每人先探一處,好好隱蔽,千萬不能被發現,十點之前回到這裏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