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太命苦了吧,好不容易達到那麼高的水平,師傅你卻讓我去當乞丐。”檸羽抱怨道。“啪!”“啊!幹嘛打我。”檸羽捂著腦袋,白語老人瞥了她一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真不是一般的笨啊。”
白語老人說著,便從自己破舊的衣服裏拿出一塊玉,晶瑩剔透,墨綠色的花紋圍繞身周。“哇——好漂亮的玉,師傅你從哪偷來的?!”檸羽說著伸手去搶。“偷?你會拜小偷為師父麼?”對於檸羽的性格白語老人早就習慣了。
才17歲,用了不到10幾年的時間學到了他20年時間學到的東西,能擁有這份天資,絕非一般人。16年前,白語老人撿到了來路不明的檸羽,就是那天真無邪的笑,讓白語老人舍不得看著她被餓死,最終帶回家養。
可是當她5歲的時候,白語老人後悔了,這麼好(第四聲)玩的人怎麼會適合修煉呢,並且給他帶來的不是一般的麻煩。一次,不是摔了這個碗就是摔了那個盤,二次,把他辛辛苦苦養大的魚給烤了,三次,全院的花都被她弄得雜亂不堪。
“那是怎麼來的?”白語老人躲開,卻沒想到還是被她搶了去,白語老人歎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真的是老了。“你別管他是怎麼來的了,既然你搶去了,就給你吧。”“啊?這就給我了!你太好了,師傅。”檸羽連忙護在胸口,摸著光滑的外壁,吃了蜜樣,偷笑,又一想,不對勁,“不對呀,師傅。這萬一是你情人送給你的,我怎麼能要呢?”檸羽仔細地看玉。一道犀利的目光射了過來,檸羽立即閉上嘴。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當乞丐,你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闖出一片天地。”白語老人站了起來。“然後呢?還能過逍遙日子麼?整天打打殺殺的,最無聊了,再說我是女孩子,不是應該陪著師傅您安度晚年?”檸羽嘟嘴。白語老人心裏嘟囔:有你在,我的壽命不見得會有所增長,還會有所降低吧。“我們雖然生活在深山之中,可是人世間還是有必要闖闖的,再說,你不是一直想出山麼?”白語老人把目光都定格在窗外的風景上,其實,他一個人生活,的確孤獨,要不是有檸羽陪著他,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確實想啊,但是我也不能扔下師傅不管。”檸羽也站起來。
“廢話少說,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任務做完了,再回來。”窗外的鳥兒停在樹枝上,也想聽他們的談話,到底有什麼樣的任務,能讓白語老人把檸羽送出去。“現在天下那麼黑暗,是因為紫曼蚱要衝破封印了。”“什麼?!紫曼蚱!”檸羽驚叫。“是啊,紫曼蚱……。當初的麴好不容易將他封印,沒想到要衝破了,不知道誰會有像麴那樣的本事,再將紫曼蚱封印…。”白語老人歎了口氣。“師傅?你怎麼知道的?又為什麼和我說?”檸羽猜到又不好的事情發生。“小一呀(小一是經過白語老人訓練的白鴿,與外界溝通),他給我的情報,挺早的事了吧。”白語老人意味深長地裝過身看著檸羽,“想讓你出去找尋有能力的人,和你一起完成這件事。”“汗滴…。師傅,我沒那能力,有憑啥我去做?”檸羽哼哼一扭頭,想走出去。“別走,這事,我管定了…。”
檸羽見白語老人那麼強,沉思中……。
“那有什麼獎勵沒有?”晚上檸羽剛要去睡覺,突然想到,問。“如果你打敗了紫曼蚱,能夠獲得他體內的五顆痕粒,這五顆痕粒非同一般。”白語老人想著要不要告訴她,“那五顆痕粒並不能隨便讓人稱霸天下,五顆痕粒的歸宿是它們選擇的,它們的能量隻能被擁有某種血統的人所利用,這種血統,無人知曉。”“那我隻是去碰運氣?不過,我要來也沒用,我一女生。”檸羽畢竟是女生,讓她去做這樣的事,不符情理。“你不是一般人。”白語老人皺起眉頭,幽幽地說。“什麼?哈?怎麼可能不是一般人?我很普通的。”檸羽嘴上這樣不相信,心裏還是很興奮的。
“那塊玉,本來就是你的,又不一樣的氣息與能量,似乎與這個世界隔離的味道。”
“玉?”檸羽重新把懷裏的玉拿出。
那樣的清新感覺馨入檸羽的心,“咦?”檸羽頓時感到一股熟悉又傷感的習氣。
“天哪,是另一個空間麼?!”檸羽失聲驚叫,而白語老人沒有注意到那一絲的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