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春風穿著灰色衣褲,從外麵回來,一蹦一跳的進了院子,到裏屋,正要推開門,伸出的手突然縮回,為什麼,因為他聽到了裏麵有人在說肉麻的話,側耳細聽,有人說:“師妹,給我親一下。”“不要嘛,”“我會對你好的。”“師傅知道了會打斷你的腿。”“師傅知道了,我們就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我們一起白頭到老。”“唔……”春風正要離開,後麵有人來了,春風回頭一看,是師傅,春風大聲的叫:“師傅。”他是故意的讓裏麵的人聽到。師傅答應一聲,說:“哎,怎麼在門外,進去呀。”“啊,”春風推開門,“師傅請進。”師傅走了進去,屋裏的兩人一左一右的站著,女的臉上還有紅暈,羞的低著頭。師傅看著兩人這個樣子,好像明白了什麼,瞪著眼瞅瞅兩人,一聲不吭的進去裏屋了,這要在平時,師傅肯定發脾氣了,可是,今天他什麼也沒說,隻是生氣。春風看著兩人的樣子,招手叫他們出去。
春風把晚飯做好了就去叫師傅吃飯,叫師兄師姐,本來是師姐做飯的,今天師姐好像有心事,春風就自己去做飯了,吃飯的時候師兄師姐都不敢看師傅,大家默默地吃飯,春風打破沉默,說:“師傅去哪裏來。”“外麵辦點事,師傅不在家就沒有練功是嗎。”“有練功啊,剛剛我跑了步回來,師傅就回來了,這麼巧。”春風說著,看著師傅笑。師傅叫苗一夫,一個人帶著三個徒弟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過日子,其實三個都是撿來的孩子,苗一夫把他們拉扯大然後教他們武功,時間就像白駒過隙,十幾年轉眼就過去,大的叫馮川,第二的是個女孩子,取名叫孟玲,蕭春風最小,今年十八了,三個人在一起長大,馮川跟孟玲青梅竹馬,兩人早就好上了,隻是不敢讓師傅知道,怕師傅不答應。春風喜歡師兄和師姐,自然不想師傅為難她們,師傅好像知道春風在故意的替他們遮掩,隻是不去揭破,也不說話。
吃完飯後,師傅苗一夫進去自己的房裏,春風和師兄師姐還要練功,他們住的是一個大房子,也不知是什麼人做的房子,很陳舊,但是裏麵還是很好的,院子寬敞,好多個房間,看樣子就是做官的人蓋的房子,苗一夫把孩子們帶大,白天要他們學文學武,晚上還要練習,基本上都是聞雞起舞,師姐洗了碗筷,師兄弟三人就在院子裏練習。三人都使一柄劍,擺好架勢,左手捏個劍訣,右手的劍尖向下,然後舉起劍,喝一聲,手中劍往前刺。跟著舉步向前,手中劍左穿右插,春風迎著了馮川,手中劍就往他身上劃去,馮川也不說話,移動身形,手中劍隔開春風的劍,破招進招反攻春風,一邊的師姐在旁邊也揮舞著劍刺過來,春風卻是不慌不忙的見招拆招,嘴裏說:“來吧,五雷殺。”春風說著,手中劍絲毫不慢,左邊斜斜劃過,砍著馮川的劍,緊接著劍劃個弧反挑孟玲的劍,跟著,身子前衝,閃過了師兄後麵的一劍,師兄的劍本來要攻擊春風,春風滑出去了,麵前的人就是師妹孟玲,馮川直接就急攻孟玲,春風返身也來攻擊夢玲,現在孟玲一個對付兩個了,不過她也不怕,沉著應付,身劍合一,左挑右拔,一一化解,三個人各自為營,麵前的就是敵人,就這樣練習,這是師傅要他們這樣練習的,目的就是提高武者的意識,試問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四麵八方都是敵人,怎麼去解圍,不給別人傷到自己。三人捉對廝殺,這樣練了好幾年了,大家彼此的知道了對方下一招會出什麼招式了,所以很容易就破了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