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現在韋伯想要後悔,他也沒有機會了。
至於Rider身上的服裝,站在Rider對麵的saber肯定不會想到,引得麵前的Rider換上現代服裝的原因,其實在於之前Rider看到了身穿西裝的saber。
那現代的西式服裝穿在saber的身上,十分相稱,故而Rider才升起了效仿的念頭。
而更讓saber和愛麗絲菲爾更覺得奇怪的,是此時的Rider手中拿著的,不是武器的東西。
那是一個木桶。
不管是從外觀看,還是從氣味來聞,那都是一個木製的,裝有紅酒的桶。
將這裝酒的桶輕鬆夾在腋下的Rider,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來戰鬥的,那副形象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板。
“你......”
感覺到語塞的saber深吸了一口氣,把視線從酒桶上移開後,鎮靜地道。
“Rider,你來幹什麼?”
“哈哈,saber,看了這個酒桶還不明白嗎?我當然來找你喝酒啊!”
Rider拍了拍夾在腋下的酒桶,爽朗的笑道。
“喂,別呆呆的杵在那兒了,快給我們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裏麵應該有空地來開飲酒的宴會吧,saber。”
“這個......”
saber無奈地歎了口氣,原本積攢在胸中的怒氣和戰鬥意誌也不翼而飛了。
看著眼前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像saber這樣一絲不苟的騎士,想必是沒辦法維持鬥誌的吧。
“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saber轉頭,把這個問題的決定權交給了愛麗絲菲爾。
隻不過愛麗絲菲爾此時也同樣一頭霧水,一時不知該如何解決。
之前因為森林裏的孩子們被殺害而憤怒的情緒不提,在看到Rider那張笑嘻嘻的臉後,愛麗絲菲爾和saber一樣,也無論如何都升不起戰鬥的意思了。
“那個征服王,他不像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此次前來真的隻是想喝酒不成?”
愛麗絲菲爾一時沉思不語,默默的思考著,如果切嗣也遇到了這種情況會如何處理。
對麵的Rider曾經在眾英靈麵前過,他今後會等saber同意後,和saber兩人之間來堂堂正正的分出勝負和生死,不會搞一些動作。
一般來,英靈們會遵守以英靈的驕傲與自尊約定的事情,那麼今晚Rider的突然出現和他不戰鬥的態度實在是令人費解。
“難道那個Rider想要先對saber你先采取懷柔政策,然後在突然偷襲嗎?”
愛麗絲菲爾悄悄地向saber征求著意見。
“不,那個征服王應該不會做那麼卑鄙的事情,這應該是對我的挑戰吧。”
原本應該已經失去了戰意的saber,此刻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聖綠色的眼眸中毫不退避的直視著對麵Rider的眼睛。
“挑戰?”
“是的......我曾經是王,他曾經也是王,我們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
saber解答著愛麗絲菲爾的疑惑道。
或許是聽見了saber話語,抱著酒桶的征服王笑著點了點頭,道。
“嗬嗬,saber,明白就好啊。”
“現在是白,我現在暫時沒有刀劍相向的打算,所以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
“很有趣的提議,我接受了,Rider。”
毅然作出回應的saber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著凜冽的鬥誌。
兩位英靈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幹起架來,但是那眼中蘊含著的決意卻並非兒戲。
直到現在,愛麗絲菲爾才意識到,Rider的喝酒並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王與王之間另一種真正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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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對,我就是你的雇主。”
在離開了公園之後,走在馬路上的劉零突然接到了他花錢買來的暗哨打來的電話。
從通話中,劉零得知,那個暗哨似乎在昨晚森林中現了兩個英靈的蛛絲馬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