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麼,簽收人......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大人——是哪一位?”
“哈哈哈,當然就是我啊。”
“......啊啊,哦,是這樣啊,啊哈哈......啊,那麼這是您在網上訂購的物品,如果確定要收下的話就請您在這裏簽名。”
“哦,簽名嗎?好的。”
彪形大漢用他的大手拿起了那根細的鉛筆,在單子上麵一筆一劃的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好了,簽好了,這樣就行了吧。”
“非常感謝,另外,實在是打......打擾了。”
“嗯,沒什麼,很感謝你把我想要的東西送到。”
彪形大漢用粗大的嗓門對這個比他挨了不止兩頭的郵遞員到。
在住在這裏已經像住在自己家一樣,完全住慣了的古蘭.瑪凱基家的二層臥室中,韋伯.維爾維特因為下麵那彪形大漢的大嗓門而從睡夢中不得不醒了過來。
此時,外麵的太陽已經很高了。
但是韋伯卻像是上班族到了往常的休息日一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久久不願起來。
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大概像這樣躺著什麼都不做,韋伯就不會再覺得痛苦了吧。
韋伯覺得,到現在為止所生的所有事情,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還是噩夢。
那淒慘絕倫的死鬥和破壞......真的是令見過的人難以平息下來心頭的感慨。
真的很希望這隻是一場能夠脫離的夢啊,可惜,那血紅色的令咒依然刻在自己的左手背上,時刻提醒著韋伯這不是夢,而是事實。
韋伯作為Rider的aser,曾親身曆了昨夜裏那五大servan的激戰,那絕對不是在演戲,而是完完全全的現實。
就在昨夜裏,青年韋伯第一次踏入了如此殘酷的戰場,第一次在生與死之間穿梭而過。
那種從來都沒有感覺過的強烈恐懼和顫抖,現在殘留在韋伯的心中,不知如此,現在韋伯心中還含有一些感情,不過那卻不是害怕之類的感情,此刻在他心中湧動的是大難不死後的喜悅和激昂的衝動。
昨夜的韋伯其實沒有任何的作為,他並沒有實際的參加於戰鬥之中,所有的行動都是由他的英靈,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所獨斷的。
韋伯他作為aser所做的事情,隻是站在自己的servan旁邊看著生的一切,甚至在戰況最激烈的時候他還曾經昏過去了一段時間。
這起來還真是丟男人的臉,也怪不得在時鍾塔的時候那些同僚們都叫自己吹牛皮的膽鬼啊。
“不過......那一個孩體型的英靈還真是勇敢加厲害啊。”
韋伯雙眼茫然的望著被陽光照亮的花板,回想著昨晚上所見到的,那一道較卻悍不為死的美麗身影。
那個職階位aser的英靈明明隻是一個遠戰職業,明明身高比他韋伯還矮了那麼多,明明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學生而已,但是他卻那麼勇敢,和身材高大的Laner戰鬥的難解難分,一點也看不出心有畏懼。
而相比自己呢,就連站在高一點的橋架子上的勇氣都沒有。
這樣的自己和那個英勇的aser比起來,簡直是遜爆了十多條,不,是百多條街啊。
對自己懦弱的性格羞愧不已的韋伯閉上眼睛,好一會才重新打起了精神,開始起床穿衣服褲子。
就在係腰帶的時候,後知後覺的韋伯忽然注意到,平時總是響在自己耳邊的鼾聲今早居然不見了。
韋伯趕緊巡視了這個房間一圈,卻現那個平時應該躺在床上睡懶覺的Rider今居然連影子都沒有。
這個現讓韋伯有一點兒驚慌。
那個自己非常討厭的彪形大漢,自從被自己召喚出來之後就一直不肯化為魔力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所以在昨晚上也理所當然的在這個房間裏睡的覺才對啊。
但是現在卻並沒有。
而Rider作為自己的servan,如果還在房間中的話,韋伯是不可能在這個房間裏一點氣息都感覺不到。
那麼現在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Rider不在這個屋內。
那家夥到哪裏去了?
韋伯有些驚慌的穿好衣服,剛要下樓去尋找,還沒打開房間的門,從走廊的樓梯上就傳來了一陣上樓的腳步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