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水蟒發現了肥美的獵物,正張著大嘴飛速的向我們遊來。
媽的真沒天理,這麼毒的河水怎麼毒不死這條‘裸奔’的水蟒。
我本以為大爺見到水莽會舍我們而逃,可是那老大爺竟毫無懼色,比水蟒早一步到了我們身旁。
眾人慌忙爬上小船,匆忙地幫大爺向岸邊劃船。那水蟒非等閑之物,哪會輕易讓自己的獵物逃脫。它用堅硬的腦袋猛撞船身,撞的小船東搖西晃,幾乎散架。
我們被晃的七葷八素,差點掉下船去。等船身稍微平穩時,我們三個忙把轉輪手槍拿出來,邊劃邊射。
這水蟒不似鱔王般皮糙肉厚,船周圍不一會就被它的血染紅了。
水蟒吃疼,撞擊力小了許多,我們趁機猛力劃了幾槳,小船順利的到了岸邊。我們匆忙下了船,逃到了岸上的安全處。
再向河裏望去,那水蟒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暗幸真是好人有好報,上次剛幫了老大爺一次,現在老大爺就救了我們一命。這也許就是祖父常說的天意,我心裏感慨萬千。
問了大爺一下時間,我們竟然在厲王墓裏待了整整兩天兩夜。這段時間我們沒吃沒睡,僅靠epo的藥力跟毅力支撐下來的。此時我感覺上下眼皮開始不由自主地打架,渾身酸軟無力。有種虛脫的感覺。
憑著僅剩的一絲力氣,我們晃晃悠悠的跟著大爺到了他的家裏,然後倒頭便睡了起來。
醒來的時候,外麵天已經見黑了。抬頭看了一下吊在土牆上的老式掛鍾,我們居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向土炕上看了一眼,大牛跟生叔還在打著鼾,而沈麟和笑麵虎早已不見了蹤影。我以為他倆醒的早,出去找東西吃了,誰料老大爺說他倆上午一早兒就各自離開了。
我趕緊把生叔還有大牛叫醒,告訴他倆沈麟跟笑麵虎失蹤的事。
生叔說:“照麟兒獨來獨往的性格,自己先回去是講得過去的。可是以笑麵虎的個性,他肯定不會自己一個人走掉的。”生叔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顯然是不願懷疑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兄弟。
其實在厲王墓中時我就感覺到笑麵虎不對勁,他肯定有很多事瞞著我們。另外,沈麟在墓中失蹤後發生的事情隻被沈麟簡單幾句略過,不過我感覺不會是那麼簡單。沉沉睡了一覺後,腦袋裏變得很清爽,思考問題都不在跟之前那樣拖遝了。
如今,最值得問清楚的兩個人都已經失蹤了,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回家找沈二爺問清楚。畢竟沈麟跟笑麵虎都是沈二爺的人。
其實事情到這裏已經沒有我跟大牛的事了,我倆把沈二爺交代給我們的任務都做完了。我跟大牛完全可以從沈二爺那裏拿來報酬後,跟他們劃清界限。可是我的性格就這樣,一件事弄不清楚,心裏總不舒服。況且這次曆險不比往次,差點都把命撂那了,如果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放手了,過後心裏肯定會很遺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