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親宴緊鑼密鼓的籌備著,沐流煙也趕到淩璃家裏尋到了青弦斷水二人。
此時斷水果然如君墨風說的那樣傷勢大體複原,畢竟太上老君的丹藥可不是糖丸,隻不過傷口處偶爾還會有鮮血滲出,不過看斷水臉色應該已無大礙,隻是斷水遲遲未曾醒來著實叫人擔心。
“怎麼樣?還沒醒?”沐流煙問著一臉擔憂的青弦。
“嗯!”青弦應到。
“放心了,看這人的麵色應該沒什麼大礙了?”流煙寬慰著青弦。
“你不是回師門了嗎?”青弦問到。
“呃,你猜發生了什麼?”流煙嘻笑的說到。
“看把你樂的,我不猜,你愛說不說?”青弦白了流煙一眼說到。
“嗯!好吧!告訴你吧!”流煙說到。
“什麼?”青弦問到。
“我馬上就要有師爹了!”流煙微笑的說到。
“什麼?”青弦不可思議的問到。
“怎麼?寶寶的話你也懷疑,是真的!師父要嫁人了。”流煙說到。
“怎麼會?誰要娶師叔?”青弦詫異到。
“你猜!”流煙故意賣關子說到。
“我怎麼猜的出來,快告訴我吧!”青弦一臉好奇的說到。
“不告訴你,明天你就知道了!”流煙說到。
“是不是好姐妹?”青弦假裝生氣的說到。
“當然是了!”流煙答到。
“那快告訴我師叔要嫁給誰?”青弦說到。
“不要,告訴你就沒意思了!”流煙壞笑到。
“好啊你,看我不揍死你。”青弦說罷便和流煙打鬧到一起。
屋子兩個女孩的打鬧聲歡笑聲不絕於耳,想來青弦與這沐流煙定是關係極好的姐妹,可一聲慘叫打斷了二人的嬉鬧。原來青弦流煙二人打鬧時,青弦一個不小心跌倒在斷水懷裏,好巧不巧正好壓在斷水傷口上,而那身慘叫正是斷水發出。
“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青弦起身後對著斷水致歉到。
“咳咳,我是誰?這是哪?呃!好疼!”昏迷的斷水終於醒了,也許是被剛才青弦的無心之過生生疼醒的吧!
“你醒了?流煙你快看他醒了哎!”青弦從疑問變為歡喜的說著。
“我看見了!”流煙說到,二人看著床上醒過來的斷水。
“呃,我說,你倆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咳咳……”斷水憔悴的說到。
二女被斷水這麼一提醒皆認知到自己的失禮之處,挪開了視線。
“呃,我是誰?”斷水迷茫的問到。
“我怎麼知道你是誰?”沐流煙反問到。
“流煙,怎麼回事?”青弦低聲在流煙耳旁細語到。
“不知道?”流煙答到。
“你好,我叫青弦,你叫什麼?”青弦上前問著斷水。
“我叫…………”斷水許久沒有答上來,他拚命在腦海裏搜索著關於自己的一切,慢慢的斷水雙手抱在頭上,麵目猙獰的嘶吼著。
“你沒事吧!”青弦擔憂的問到。
“我是誰?我叫什麼?”斷水不理睬青弦繼續抱頭痛哭。可斷水似乎就算想破腦瓜都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或許不是想不起來,而是不願想起,那畢竟是三世記憶,每一世都萬分痛苦,都是血淋淋的結束。
“你不要想了?”青弦擔憂的囑咐著。
“這是哪?”斷水似乎是放棄了,扭頭死盯著青弦問到。
“我師姐家裏!”青弦看著斷水的目光有些害怕的往後挪了挪步子。
“嗯!你師姐家?我怎麼會在這?”斷水冷冷的追問到。
“那麼凶幹嘛,是我們家青弦救了你。帶你到這來的。”沐流煙見青弦有些懼怕斷水那冷冷的樣子,開口說到。
“你是誰?”斷水扭頭看著沐流煙問到。
“沐流煙,怎麼?”流煙小臉一橫一副女強人的姿態。
“真是你救了我?”斷水問青弦。
“嗯!”青弦弱弱的點了點頭,有些不敢直視斷水。
“不然呢?要不是我們家青弦,你早就在大街上被狗吃了。”沐流煙替青弦打報不平。她知道青弦比較害怕人類,看到青弦這樣不禁想起了青弦給自己講過的故事,也對青弦的遭遇甚是心疼。
“謝姑娘救命之恩!姑娘若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定當萬死不辭。”斷水見二人不像騙自己,當下跪倒在青弦年前至謝。
“哎呀,你快起來吧!你身上還有傷呢?”青弦立馬去扶跪倒在地的斷水。
“謝姑娘關心!”斷水順勢起身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