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別的是神聖凱莎沒玩太陰暗的東西，例如在基因裏麵植入服從和愛戴；涼冰卻是先植入服從和愛戴，產生足夠影響的時候再去有選擇性地解除。
已知宇宙並不是天使和惡魔會這麼幹。
烈陽文明也有相似的做法，隻是做得相對的隱性，不是那麼的明顯。
死歌書院的卡爾幹脆就弄出了一套專門針對獸體的洗腦方式，弄得饕餮、巨狼等等獸體生命死前都要吼嗓子“你隻配聞我神卡爾的屁”這種操蛋事出來。
進入到造神時代之後，沒有智慧生命覺得那有什麼，尤其是神權文明或高度集權文明都視為理所當然，不去限製族群成長可能性為前提，保證內部的團結是無比正確的事情。
冷就提到關押在梅洛天庭瓶子裏麵的若寧，說若寧就是現在提起神聖凱莎也是無比的崇敬與尊重。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呂小啟隻是還年輕，再則並不是成長在造神時代的文明，一開始會不習慣，慢慢就會習慣了。
可能比較猥瑣，或是一種正常反應，呂小啟設想過要是命令天使小姐姐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會怎麼樣。
呂小啟當然沒有付之行動，是旁敲側擊問了一下鶴熙，得到的答案是會不絕對，願意的自然是願意，天使小姐姐不願意則是呂小啟會被甩巴掌，嚴重了則是天使小姐姐會自殺。
講真，服從和愛戴也分什麼，鶴熙毛病了才弄出一個呂小啟將女性天使當成*奴的東西出來。
拒絕了冷要給費雷澤這顆星球來幾發天刃審判的建議，呂小啟一揮手率先躥了下去。
天空自然是多了十一道摩擦生火的景色。
不懂的土著沒多想，連隕石、流星之類的概念都不會有。
“你是故意的吧？”彥是身穿中世界的防具，就是一種像鐵桶一般的全身甲，站在城堡的某個箭塔昂頭看著天空，說道：“明明能夠不引起任何人，搞出這種動靜。”
“何必呢。”呂小啟當然是與彥在通訊，說道：“你不是說涼冰也在嗎？信息讀取會被知道，還不如大大方方宣告。”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彥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沒回身也知道是誰。她在通訊頻道說：“要是壞了我的事情，嗬嗬嗬……”
說完，彥切斷通訊轉身對著來人行禮。
一頭黑色的長直發，五官端正，合起來就是一張漂亮的臉蛋，她叫艾妮熙德，是神聖艾蘭王國的女王，還是費雷澤這個星球上信奉並掌握信仰解釋權的天使聖徒。
“我的騎士，你在看什麼？”艾妮熙德是穿著輕甲，昂頭看向天空，困惑地說：“今天有流星雨嗎？”
彥是好好的天使統帥不當，梅洛天庭的政務不處理，甚至沒去管正在發生的戰爭，來到費雷澤當艾蘭王國唯二的女騎士之一了。
對了，艾妮熙德以前是費雷澤的唯一女騎士，還是很能打的那種。
“上古劍魔出現，史奈夫的北方全境陷落……”艾妮熙德收回看流星的視線，落到了彥身上，問道：“你已經知道史奈夫來求援了吧？”
彥平靜地說：“是的。”
“史奈夫還帶來了另外的消息，惡魔出現之後，天使也出現。”艾妮熙德臉上出現了嘲諷般的笑容，很快收斂起來，說道：“我雖然信仰天使，卻是不認為天使真的存在。如同討厭惡魔，並不覺得有惡魔那樣。”
彥知道這些。
費雷澤有很多的宗1-教，除了天使文明和超神學院先後過來傳播那樣，本來還有很多宗1-教，一般就是原始信仰的薩滿，少不了會有惡魔之類的反派來承托。
“知道嗎？”艾妮熙德微微地昂起了頭，說道：“史奈夫盡管因為基蘭神的信仰跟我們一直在作戰。他逃過來之後卻是立刻懺悔說自己錯了，不該去信仰基蘭神，應該信仰真實存在的天使才是最正確的。”
基蘭早消失了，哪怕是再出現估計也照顧不到某個信仰自己的地方。
天使卻是在神聖凱莎的領導下依然活躍，就是因為一些原因導致哪怕有天使降臨費雷澤也不會顯示真身。
“老實說……，嗬嗬！我舉起天使的旗幟，隻是覺得天使的旗幟好用。”艾妮熙德搖著頭，很無所謂地說：“隻要我的人民需要，我能隨時更換旗幟。”
彥不是第一次聽艾妮熙德這麼說了。
“現在，史奈夫告訴我天使真的存在，他發誓是親眼所見。”艾妮熙德注視著彥的眼睛，問道：“你覺得，他是不是為了讓我出兵，才撒這樣的謊？”
“那麼女王會出兵嗎？”彥想了想，才繼續說道：“高舉天使的旗幟，出兵討伐惡魔。”
艾妮熙德沒有回答，她轉身離開了。
走道之內出現一個男性，他叫薩拉楊。
“女騎士，你願意來看看我怎麼教訓史奈夫嗎？”薩拉楊看上去有些輕佻，說道：“女王讓我教訓他，卻不能殺死。並且答應他，一旦能答應我，王國將出兵討伐惡魔。”
彥幹淨利落地拒絕：“不，我沒有任何興趣。”
“哦哦，那真可惜。”薩拉楊是真的露出了可惜的表情，轉身一邊走一邊說：“我還想著能吸引你的目光，看來你已經心有所屬，真是太可惜了。”
來到費雷澤已經數個月的彥，她一直都在觀察艾妮熙德和整個艾蘭王國，想要去搞明白神聖凱莎怎麼會選擇艾妮熙德來成為未來的天使女王。
彥不能說沒有發現，她承認艾妮熙德很有領導能力，隻是會困惑僅有領導能力的話，天使內部又不是沒有領導天賦的姐妹，怎麼偏偏選了一個冷兵器王國的女王。
“再看看，再看看……”彥重新將視線移向了天空，那裏的流星早就消失不見。她呢喃：“我不明白，或許小啟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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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佬萬賞，一度眼花以為第三位盟主出現了，囧！
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