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何懷義卻是從一邊很是無奈的說道:“法家何懷義在此!”
這個時候何懷義卻是無奈的看了看寧凡,寧凡這個時候和荀殊走了出來,也很是無奈的看了何懷義一眼,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些許的無奈,隻到這個時候沒有辦法。
“法家寧凡。”
“儒家荀殊。”
聽得這五人的話語,開始兵家的三個弟子還大吃一驚,卻是感覺到了一絲絕望,似乎是以為這幾個人來阻攔自己的,但是很快卻是聽到這幾個人卻是幫助自己的,卻是不由的開心的叫喊著說道:“可是學宮同門!兵家孫九牧在此!”
“兵家韓部定!”另外一個稍微成熟一點的弟子卻是也是開口說道。
而他們扶著的重傷的弟子,這個時候似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上下都是鮮血。
見到這一幕,荀殊也是覺得不由的感覺到一種惡心,沒有怎麼見過生死,此時此刻見到這一幕還是感覺到了一種不知所措。
這兵家兩個弟子似乎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樣子,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一種哀求的情緒,想要讓這五個人能夠出手相助。
見到此情此景,脾氣比較直接的鄔金全卻是恨不得這個時候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既為同門,定當生死相托!我鄔金全自當護幾位周全!”
“多謝!”這個時候聽著鄔金全這麼一說,孫九牧和韓部定都紛紛朝著鄔金全拜倒,神情之中總算有了一些放鬆。
而這個時候這三人沒有再跑,身後的殺喊聲卻是越來越濃厚。
此時此刻年輕的孫九牧卻是顯得有些慌張,不由的說道:“不好!這些人殺過來了!”
“九牧!鎮定。”這個時候韓部定卻是對著孫九牧說道,眼神之中卻是有著一些擔憂。
而另外一邊,寧凡卻是皺著眉頭說道:“不知道有著多少敵人在身後追殺?”
“身後是七個土著,他們設下陷阱,坑殺了我兵家兩位師兄,重傷了我張師兄。”韓部定這個時候很是沉重的說道。
寧凡卻是不由的一驚,似乎是之前朱光說的也不是完全錯誤,這兩界山的土著還真的和稷下學宮之間有著很深的矛盾。
不過韓部定這個時候也看出了寧凡的擔憂,卻是繼續說道:“他們七個實力也就相當於玄級弟子,若不是設下陷阱,我們五人也不會落入如此下場,如今有儒家同門和法家同門在此,定然教他們血債血償!”
韓部定這個時候握著自己的拳頭,很是憤慨的說道,眼神之中都是一些仇恨的神色。
感覺到韓部定這個時候爆發出來的情緒,其他的幾個法家弟子都紛紛感覺到了熱血,恨不得這個時候就為這幾個兵家同門報仇。
而寧凡這個時候雖然沒有這樣的情緒,但是內心之中也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知道眼前的這一切,不由的卻是手中暗暗的按住執法劍,等到有機會卻是要親自出手,幫這兵家的師兄報仇雪恨!
寧凡這個時候看了一眼荀殊,卻見得荀殊也很是凝重,卻是在身後對著寧凡說道:“寧凡師弟,小心一點。”
而何懷義這個時候卻也顯得有些擔憂,卻是開口說道:“之前土著還沒有如此囂張,沒有想到今時今日竟然敢於設下陷阱害死兵家師兄。”
“和他們拚了!”孫九牧這個時候通紅著自己的雙眼,完完全全是要把這土著都給斬殺在自己的身前一般。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殺喊聲卻是近了,放眼望去,卻是見到七個人從密林之中衝了出來,手中都拿著各種武器,大多都是長矛,卻是見到寧凡等人很是驚訝,不由的愣了一下。
然而這個時候卻聽得一個人說道:“怎麼還有這麼多外族人!”音調很是怪異,但是寧凡等人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到底說的是什麼。
反而這個時候卻是應該這些外族人擔心到底打不打得過了,見到他們似乎有些撤退的猶豫,這邊年輕的孫九牧卻是怒視著眼前的幾人,猛地就是一聲暴喝:“殺我同門!還想哪裏去!血債血償!”
“對!血債血償!”這個時候鄔金全也跟著孫九牧猛地就是一聲暴喝,看著身邊重傷的兵家的張師兄,卻是讓比較團結的稷下學宮弟子怎麼都忍受不住了,恨不得這個時候就衝上去把眼前的這些人都給殺死報仇一般。
“殺!”韓部定猛地就是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