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浪接過寧凡的茶水,卻是對著寧凡點了點頭,說道:“善!”
這個時候吳憲站出來對著身邊的人說道:“好!這個時候可以請大家一起來供品我法家之食物!還望大家不會嫌棄。”
“好!”其他的一些人卻是叫到好聲。
而另外一些人這個時候卻是站了出來,送上禮物,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農家送上五穀,為柏浪長老收徒賀……”
時不時的一聲,卻是不由的讓柏浪和法家其他的人感覺到很是開心,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有少過,要知道這法家的這些年都是在柏浪的手上慢慢發展起來的,稷下學宮也並不是沒有爭鬥,若是實力沒有那麼的強大,卻是沒有一個人會理會這一切,這個時候有著這樣的一切,自然是讓法家的門人不由的開心。
而這個時候卻是從一邊走出了一個人,這個時候何懷義等人見到這個人走出來,臉上卻是帶著一些驚訝,不由的呢喃著說道:“怎麼,他會站出來。”
“七師兄,這裏麵有著什麼不對勁嗎?”這個時候高界在一邊聽到何懷義說道,卻是內心之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個時候何懷義卻是帶著一些遲疑,對著高界說道:“是有一些不對勁,要知道這人是儒家性惡論一脈,要知道你的師弟和這一脈的人並不算好,之前還是師尊在論道台上把小師弟從韓光軍那廝手上給救下來的!”
“韓光軍長老!”高界這個時候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小師弟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會惹上那韓光軍長老?”
“把韓光軍長老手下的弟子董克用在論道台上用浩然正氣給擊敗了。”何懷義這個時候早就把寧凡的一切都打聽出來了,從進入這稷下學宮之後,再到論道台上擊敗董克用,這個時候何懷義都很是清楚。
而一邊的高界聽到何懷義這麼說道,卻是不由的愣在了原地,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師弟竟然有著這麼強大的實力,要知道董克用那廝實力並不算弱,比起自己的實力還要強大得多,這個時候怎麼會被自己的小師弟給擊敗呢?!
這個時候高界沒有問何懷義,何懷義這個時候也沒有想要解釋,隻是用著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站出來的這個人,卻是呢喃著說道:“袁波,我倒要看看你要在我法家的典禮上做出什麼事情!隻是希望這裏麵沒有幾位師兄的作用啊……”
這個時候袁波卻是開口說道:“見過柏浪長老,我師尊儒家韓光軍為長老賀。”
“然!”這個時候吳憲卻是對著袁波點了點頭。
卻未曾想到這個時候袁波繼續說道:“不知道這寧凡師弟有何過人之處,竟然能夠被柏浪師伯收入門中,在下等人很是好奇,還希望寧凡師弟能夠把自己的過人之處展現出來。”
聽到袁波這樣說,下麵的人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一般,不由的應和著袁波的話語,說道:“是啊!是啊!我們都很好奇呢!”
這個時候吳憲的臉色卻是一變,不管這個時候是誰在後麵指示,但是在這樣的場合站出來對付自己的小師弟,那麼就是在和自己的法家一門做對,完全是要在這眾人的麵前不給法家麵子。
可是這個時候吳憲卻是不能夠發作,但是吳憲還是把這袁波暗暗記在了心理,這個時候不管袁波身後到底是誰,隻要他站出來了,那麼應該要做好迎接法家怒火的準備。
這個時候袁波也沒有去看吳憲,隻是眼睛盯著寧凡,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眼神把寧凡給逼出來一般。
法家柏浪座下的幾個弟子也是神態各異,三弟子、四弟子和五弟子臉上雖然有著一種不屑,但是臉上卻是掛著一些義憤填膺,二弟子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讓人看起來有些奇怪。
而一邊的六弟子鄔金全卻是站出來指著袁波說道:“這是師尊收關門弟子之典禮,你說些什麼?”
袁波這個時候卻似乎是沒有聽見鄔金全的話語一般,隻是看著寧凡,一會兒,卻是見到寧凡沒有站出來,卻是拱手說道:“既然不肯詳說,那麼還恕在下冒昧,隻是眾人都很好奇到底寧凡師弟有何過人之處,竟然能夠得到柏浪師伯如此關注。”
這個時候其他人感覺出來了,這袁波似乎是帶著什麼目的來著,話語之中都是帶著一些挑刺,似乎是想要對這法家不利一般,不得不讓一些人感覺到了這裏麵的暗潮湧動。
寧凡此時此刻聽到這袁波這麼一說,眼神之中卻是早就鎖定了袁波,恨不得這個時候站出來,不過卻見得這個時候何懷義站了出來,對著袁波說道:“我的小師弟隻是黃級弟子,不必讓袁師弟如此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