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光軍這個時候看著寧凡竟然敢如此的看著自己,內心之中卻是升起了一種憤怒,眼神之中很是忿恨的看著寧凡,卻是知道自己竟然被一個小輩給如此的輕視了。
“大膽!”韓光軍這個時候也知道寧凡剛剛那樣爆發了一下,自然是氣勢不同,那麼韓光軍這個時候就打算親自去擒拿寧凡,一聲斷喝,一雙大手卻是朝著寧凡掐了過去,似乎是要把寧凡一把給抓到自己的手中一樣。
寧凡這個時候由於身上的經脈還沒有恢複過來,動作卻是很慢,但是麵對這韓光軍,寧凡卻是沒有多少畏懼。
對方身上浩然正氣多,那麼寧凡也沒有畏懼過什麼。
隻見得寧凡這個時候猛地就是一掌過去,身體之中隱約牽動著一些細微的太極勁,想要去化解掉韓光軍帶過來的壓力。
卻未曾想到,這個時候韓光軍身上帶給自己的壓力卻是太大了,大得甚至是讓寧凡招架不了,隻是一下子,就見到寧凡朝著身後倒飛出去。
然而韓光軍怎麼又會讓寧凡脫離自己的範圍呢?手中一探,卻是緊握著寧凡的手臂,硬生生的把寧凡給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用著一種認真而又漠然的神態,看著寧凡,一聲怒吼:“哪裏走?今日我要廢了你!”
說著,韓光軍卻是一掌朝著寧凡的頭顱而去,似乎是要廢去寧凡的識海一般。
周身的弟子都是用著一種同情而又震驚的目光看著這一幕,韓光軍如此出手,卻是讓寧凡難以逃脫,這一掌下去,哪怕寧凡不是成為一個廢人,就是成為一個死人,沒有其他的選擇。
“不要啊!”荀殊這個時候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語來了,眼神之中隻有一種顫抖和呆滯,完全不敢想象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荀殊內心之中也是很是明白,若是再這樣下去,寧凡那也隻是死路一條而已,一時間內心之中卻是感覺到了一種寒冷。
寧凡這個時候也感覺到自己應該是難逃一死了,已經被韓光軍如此擒拿,隻需要一瞬間的事情就能夠把自己給杖斃於此,寧凡哪裏還能夠多說什麼,眼神之中卻是不由的看著一邊的荀殊,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這個地方。
“手下留人!”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得論道廳門口猛地就是一個聲音傳來。
而這個時候荀殊卻是震了震,別人一時半會沒有聽出這個聲音來,但是荀殊卻是能夠聽得出這聲音到底是誰,這卻是柏浪長老。
一時間柏浪長老的氣息就控製著整個論道廳之中,甚至是讓韓光軍這一掌都不能夠輕易擊打下去。
這個時候韓光軍卻是,沒好氣的看著論道廳門口的那個老者,開口說道:“柏浪!你為何攔我?”
“我若不攔你,你定要血濺這論道台不可。”柏浪這個時候走入到了論道廳之中。
寧凡這個時候才看清楚這救下自己的柏浪,整個人顯得很是儒雅,可寧凡卻偏偏從這柏浪的身上讀出了一種威嚴,甚至是一絲絲的殺氣外泄的跡象。
“放他下來吧。”柏浪這個時候看著寧凡在打量著自己,卻是沒有一點生氣,用著很是溫柔的聲音開口說道。
這讓一邊的韓光軍也是不由的愣了一下,看著柏浪說道:“怎……”
但是韓光軍這個時候卻又想了想,既然柏浪這個時候來了這裏,自己再抓著寧凡卻已經是沒有什麼作用了,不由的一聲悶哼,便把寧凡給丟在了地上,沒好氣的看著寧凡和柏浪。
這個時候寧凡顧不得把自己丟在地上的韓光軍,卻是不住的打量著柏浪,似乎是柏浪這個時候出現,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此時此刻,見到韓光軍已經把寧凡給放下了,這柏浪卻是不由的笑了笑,這個時候又看著寧凡在看著自己,卻是不由的開口說道:“法家柏浪。也是這稷下學宮主掌刑罰之人。”
聽得柏浪這麼一說,寧凡卻是不由的明白了一些,雖說這個時候依舊是似懂非懂,但是寧凡卻是明白這個時候柏浪救下自己也是有所根據的。
首先這個稷下學宮之中的刑罰應該是柏浪來負責的,那麼韓光軍不能夠對自己動私刑,若是柏浪沒來還好,殺了也就是殺了,可是來了那麼就需要遵守一些規則了,否則這規則又是給誰來看的呢?
“人性本惡!柏浪,你要知道今日你是在縱容一些惡!”韓光軍很是了解這個時候柏浪要做些什麼,不由的拂袖忿恨說道。
柏浪這個時候聽到韓光軍如此言語,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微的笑了笑說道:“我柏浪隻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