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我楊銳怎可能有眼疾!”楊銳這個時候被寧凡這樣的話語給氣的不輕,還傳染,這完全是在歧視自己。
而寧凡這個時候卻是微笑的衝著楊銳笑了笑,卻是沒有打算再理會這楊銳,卻是朝著論道台上繼續走著。
見到寧凡轉身,楊銳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是被無視了,不由的開口說道:“休走!今日我楊銳一定要和你這小子說個清楚!”
寧凡這個時候聽到楊銳的話,卻是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楊銳。
見到寧凡這樣的動作,楊銳卻是內心之中暗喜,難道這寧凡是被自己給嚇唬住了嗎?
而寧凡接著的一句話,卻是讓楊銳不由的抓狂。
“你要怎麼和我說清楚,我之前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若真的不知道,恐怕你得問問你的董克用師兄,他才是我的對手,而你隻是他腳下的師弟而已,並非我寧某人的對手。”寧凡這話語很是淡然,似乎是在訴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啊啊啊啊!”楊銳這個時候完完全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很是憤怒的看著寧凡,眼神之中充滿了怒火,卻是對著寧凡說道:“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周圍的稷下學宮弟子見到這一幕,卻是連連搖頭,曾幾何時見到過楊銳這樣的表情,往往都是楊銳用著自己的陰險讓一個個弟子憤怒,這下子卻是讓眾人感覺到很是解氣。
不過這個時候寧凡卻還是沒有打算就這樣收手,不由的看著楊銳說道:“你比起你的師兄差多了,難怪你也就這點出息!作為一個求道之人,內心之中有的應該是本來的道心的堅定,而非這些歪門邪道!”
“休要再言!”這個時候楊銳卻是完全不想聽到寧凡說半句話,卻是不由的用著仇恨是目光看著寧凡,手中卻已經按在了自己腰間的長劍之上。
寧凡這個時候卻似乎是沒有發現這一點一般,朝著前方卻是再繼續走著,邊走便對著自己身前的荀殊開口說道:“師姐啊,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無知的人呢?明明知道自己什麼都不行,竟然還自取其辱,重點是還三番四次的送上門來。”
天真的荀殊這個時候哪裏明白寧凡說的是什麼,不由的愣了愣,很是不解的開口對著寧凡說道:“師弟你說的是哪種人?”
寧凡這個時候笑了笑,說道:“這種人啊,就是犯賤,所以才叫做賤人!”
“賤人去死!”這個時候楊銳聽到寧凡這番話語卻是怎麼都忍不住了,更不管這裏到底是哪裏,這裏到底是什麼場合,眼神之中隻有寧凡,手中按著腰間的長劍在一瞬間就被楊銳給拔了出來,朝著寧凡刺了過去。
寧凡似乎是早已經料到了這一點,卻是眯著自己的眼睛看著楊銳,卻是不由的內心之中暗暗發笑,隻見得這個時候寧凡向後一彎腰,卻是躲過了這一劍。
雙手撐地,腳下卻是絲毫都沒有留情,猛地朝著身前就是一瞪,瞬間楊銳就中了寧凡一記。
這個時候寧凡沒少把自己剩下的那點魂力給加持上,雖說這個時候筋脈盡碎,不能夠施展開來,但是還是給寧凡這一腳增添了不少的力量。
而且,寧凡卻是感覺到了在楊銳的身上並沒有董克用那麼強大的浩然正氣的反擊,一時間隻是讓寧凡感覺到氣血有些上湧。
可是這楊銳卻是好不到哪裏去了,被寧凡順著肚子一腳踢到了下巴,卻是讓這楊銳的牙少了幾顆,其他的牙也是鬆動,一口血水吐了出來,整個人躺在台階上,似乎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不是在偷襲寧凡,怎麼會落得個如此下場?
其他的人看著這一幕,卻是紛紛的愣在了原地,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知道在稷下學宮但凡有什麼時候都是論道來決出是非勝負,從未有過論道輸了拔劍相向的情景,不得不說這楊銳卻是開了一個頭。
一些明白事理的人看見這一幕,卻已經是愣住了,在內心之中不由的暗暗盤算到這件事情不上報已然是不行了。
另外一邊的荀殊這個時候卻是站了出來,大聲嗬斥到楊銳說:“楊銳!你在做什麼?!竟然在稷下學宮之中仗劍傷人!你還有無道心?若是今日你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那麼學宮之中的門規定然輕饒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