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這個時候方才愣了一下,這學海路之前,荀殊把這學海路給說的很是厲害,但是到了這上麵,卻是什麼都沒有發覺,這個時候寧凡才感覺到有些錯愕,不由的又一次把目光給放在了荀殊的身上。
荀殊這個時候看著寧凡的眼神,卻哪裏不知道寧凡的意思,不由的臉色一紅,故作正色的對著寧凡說道:“我說的是一般情況下!有這樣看著你師姐的嗎?做好準備,當你從立誌鬆下過,會有聲音問你平生誌向,過了這立誌鬆,就會看見許多弟子,我稷下學宮並非小門小派。”
寧凡也是自然明白這一點,畢竟之前在墨羽門就有見到那麼多的墨羽門弟子了,那麼在這稷下學宮看起來卻是應該隻多不少,畢竟這稷下學宮怎麼也是隱世多年,而隱世不代表不接觸外界,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能夠成為這稷下學宮的弟子,而這些人都沒有出去,都是留在了稷下學宮之中。
“我知道。”寧凡這個時候很是淡然的回答到荀殊,語氣之中似乎是沒有帶著什麼情感一般的言語,似乎是如同訴說一件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一樣。
荀殊很是驚訝的發現,這個時候寧凡竟然沒有什麼緊張的情緒,顯得很是平淡,而自己這個時候卻顯得很是焦躁,似乎是前方會發生什麼讓自己而緊張的事情一般,若是荀殊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這個時候荀殊知道了這樣,卻是明白這個時候寧凡到底要麵對的是什麼。
荀殊很是清楚,自己是在擔心寧凡在論道台上麵的表現,不過荀殊又似乎發現自己完完全全不用去當心這些,畢竟這時候的寧凡帶給自己的卻是太多的好奇了,好奇的讓自己完全感覺不到一種擔憂,之前沒有上學海路的時候,荀殊內心之中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子,反而這個時候沒有這麼的擔心。
寧凡看著這個時候如此驚訝的荀殊,卻是不由的微微的笑了笑,眼神之中寫著的都是狡黠,卻是明白這個時候荀殊已經對自己很是好奇了,不過寧凡卻是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要知道更多的還在後麵等待著荀殊呢。
“師姐,我們快點出去吧,我卻是要看看這立誌鬆會問我什麼?”寧凡這個時候看著荀殊,卻是帶著一些輕快的語氣對著荀殊說道。
而荀殊這時候也是不由的微微的看著寧凡,笑著說道:“還能夠問你什麼?立誌鬆,便是立誌而已,之前不已經和你說了嗎?”
寧凡這個時候聽到荀殊這麼一說,卻是不由得笑了笑,早已經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回答,寧凡卻也並不隻是為了想弄明白這裏麵的事情。
隻見得寧凡又朝前走了幾步,卻是能夠聽到自己腦海之中傳來了一個聲音:“汝之誌為何?”
寧凡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意外,卻是愣了一下,笑著說道:“常立誌、立常誌,不求立於天地,而求不斷地增長實力……護……護我家人。”
說到家人的時候,寧凡卻很是明顯的愣了一下,因為寧凡很是明白,自己的家人已經是沒有了,除了失蹤了好幾年的寧詩以外。
這個時候寧凡越發的感覺到寧詩是在隱世宗門之中,否則這些年,寧凡也應該找尋到寧詩的所在了,可是偏偏一直到這個時候都沒有找到。
現在見到有稷下學宮這樣的隱世宗門,寧凡大致就多了一些目標,多了一些希望,因為很可能寧詩在這稷下學宮也說不定。
立誌鬆下,寧凡卻是一時間愣住了。
而這個時候看著寧凡愣住的還有荀殊,這個時候荀殊的眼神看著寧凡,立誌鬆的立誌自己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內心之中的誌向早已經是堅定無比,不知道寧凡卻是立下了什麼誌向,這個時候竟然還站在立誌鬆下如此發呆。
隻不過寧凡立了什麼誌,荀殊完全不知道,這一切荀殊卻是不知道到底誰才會知道,要知道這論道台、學海路、立誌鬆都是自然而成,並非人工雕琢。
而在一個不知名所在的地方,卻是有著一個老者,看著樓閣之外的空地,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一些不悅,一邊踱步,一邊呢喃著自語般的說道:“會是什麼樣子的人!我稷下學宮竟然有如此暴虐之人,求學無所心思,卻是一味想著變強!”
“常立誌、立常誌!這是無時無刻充滿了暴虐的氣息!不能夠讓這樣的人在稷下學宮呆下去!”老者這個時候背著手想了一下,卻是猛地一拍自己身邊的桌椅,對著外麵大聲的叫喊著說道:“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