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郭雨申卻是開口對著寧凡說道:“好了,你跟隨我來書房吧。”
“荀殊,你也跟著我來,但是我講完性善論之後,你務必離開,性惡論你聽多了對你現在的道心沒有什麼好處。”郭雨申這個時候卻是扭頭對著荀殊說道。
荀殊和寧凡都紛紛的點頭,跟隨在郭雨申的身後。
荀殊小小聲的對著寧凡說道:“寧凡師弟,沒有想到師尊對你竟然如此之好。”
寧凡這個時候卻是顯得有些驚訝,不由的看著荀殊,也是小小聲的回答說道:“師姐,這又是怎麼一說呢?”
“你可知道師尊的書房是一般人不能夠進去的嗎?”荀殊這個時候看了一眼郭雨申,又對著寧凡微微說道,聽得寧凡這個時候也是大吃一驚,不由的看著荀殊。
荀殊這個時候接著說道:“要知道我就進了師尊書房一次,在書房之中傳道,比起在外麵傳道那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個境界,效果要好上幾倍。”
說著,荀殊還用著一種很是怪異的眼神看著寧凡說道:“而且,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福氣,竟然讓師尊不惜以損壞部分道心來為你講性惡論。”
寧凡聽到荀殊這麼一說,卻是有些擔心的問道荀殊:“難道,師尊講性惡論會有很大的損傷嗎?”
荀殊這個時候卻是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的,你要知道,師尊修的是性善論,性惡論一直是師尊這一脈的對頭,要是為你說性惡論,那麼師尊就要在內心之中溫習一遍,可是這樣一遍就需要師尊修養一個月到一個季!”
聽到荀殊這麼一說,卻是讓寧凡不由的低下了自己的頭,眼神之中顯得有些擔憂,卻是感覺到很是錯愕,很是擔心自己眼前這個師尊郭雨申,要知道寧凡並不想要郭雨申這樣做,讓寧凡內心之中產生了一種無以為報的感覺。
“好了。”進了書房,郭雨申卻是盤坐在一副“靜”字之前,身前是兩個蒲團,一張矮方桌。
荀殊帶著寧凡跪坐在蒲團上麵,看著眼前的郭雨申。
寧凡這個時候也趁機打量著這個書房,並不是很大,隻是顯得很高,四周的書架不知道延伸了多少米的高度,上麵密密麻麻都是書籍。
在進入到這個書房的時候,寧凡就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一種威壓,又似是另一種力量,讓寧凡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之中很是清新愉悅。
突然,這個時候寧凡感覺到自己的神念是一靜,卻是回過了神來,看著眼前的郭雨申。
而郭雨申這個時候正看著寧凡,雙眼眯著,開口道:“人之初,心本善。本心之善良而後天之變化……”
寧凡其實一開始還並沒有明白這郭雨申所說,可是隨著郭雨申一點一點的講訴,卻是讓寧凡內心之中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力量在升華,不斷地衝擊著寧凡的身體,卻是讓寧凡感覺到在自己身上出現了一種很是神奇的力量。
似乎是每一處,每一點,都帶著一些肥料的滋潤,讓寧凡身體之中的已經發芽的種子又長大一些。
原本已經開發出來的識海,寧凡又顯得自己似乎能夠想到的東西更多,自己的內心想到的東西也更加的多了。
身邊一陣陣光芒卻是不受寧凡的控製開始外放著,卻又被這書房之中的書氣給壓製住,卻是包裹著寧凡的身軀。
這書房之中的氣息一點一點滲透到寧凡的身體之中,卻是讓寧凡感覺到了一種溫暖,似乎是在鬼祟之前能夠一語斷喝至魂飛魄散之間。
突然,這種感覺卻是猛地一頓,不由的讓寧凡從這樣的享受之中走出來。
頓時間,寧凡就是一緊,卻是不由的看著自己身邊周圍,卻是發現了自己身邊的荀殊早已經離開了,而自己身前的郭雨申這個時候顯得很是慘白,臉上的麵容不知道慘白成什麼樣子,卻是用盡了心血一般。
這讓寧凡不由的就是一緊,卻是開口對著郭雨申說道:“師尊!你是怎麼了?沒有什麼事情吧?”
郭雨申這個時候衝著寧凡揮了揮手,對著寧凡說道:“沒有什麼,隻是剛剛說性惡論的時候,自己受到了一些衝擊,不過又讓我明白了很多,我想我需要去閉關,長著三個月,這三個月期間你且跟著你荀殊師姐,小心為上。”
寧凡這個時候聽到郭雨申這麼一說,卻是內心之中卻是不由的一暖,沒有想到為了自己郭雨申竟然會犧牲這麼大,更甚至是在這個時候還關心著自己,不由的就讓寧凡眼神之中感覺到了一種錯愕。
在寧凡的內心之中卻是已經暗暗決定,自己要在論道上麵,為自己的師尊爭回一些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