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這個時候看著眼前的侯騎和有琴平藍,卻是不由的舒了一口氣,勉勉強強的說道:“還好突破了,之前我感覺到九死一生了。”
這個時候寧凡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是在擔架上,不由的說道:“我下來走吧。”
“寧凡,你可以嗎……”有琴平藍這個時候看著寧凡卻是有些擔心,一邊的侯漫這個時候一直看著有琴平藍,卻是發現這個時候有琴平藍的臉上有著不一樣的神色。
隻不過這個時候寧凡卻是沒有說太多的事情,看著有琴平藍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道:“我現在已經突破了,身體之中的傷勢已經不是那麼的眼中了,在很快的恢複,這個時候不要拖著我走了,現在要做的是快點朝著雷崖城過去。”
說著,寧凡卻是看了看侯騎,眼神之中充滿了認真。
侯騎卻是對著寧凡說道:“現在的速度已經是很快了,師夷剛剛逃走了,一時半會也不會再回來。”
寧凡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寧凡這個時候卻是沒有問太多,隻默默的感受著自己身體這個時候的不同,還有這個時候自己身體旁邊煉凡爐的能量,這讓寧凡不由的感覺到煉凡爐在很快的帶給自己魂力,剛剛也是煉凡爐一直在支撐著寧凡的生機。
這煉凡爐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寧凡的內心之中在不斷地回響著,一時間卻是不敢再怎麼樣。
突然,寧凡想起之前朱嘯似乎還倒在自己的身邊,卻是對著有琴平藍說道:“有琴平藍師姐……”
“嗯?”有琴平藍這個時候愣了一下,卻是回頭看著寧凡說道,“寧凡,你叫我平藍就好了。”
寧凡此時此刻聽到有琴平藍這麼一說,卻是愣了一下,任憑寧凡再怎麼樣,也知道這稱呼的變化到底是什麼意思,眼神之中不由的看著有琴平藍,說道:“平藍……”
“嗯。”有琴平藍這個時候顯得有些害羞,臉上還微微有些紅暈的,看著寧凡,卻是對著寧凡訴說道:“怎麼?”
一邊的侯漫見到這一幕,卻是在內心嘀咕著說道:“奸夫淫婦!”說著,卻是猛地一撥自己的馬頭,追著侯騎的方向而去。
這個時候寧凡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卻是對著有琴平藍說道:“朱嘯師弟呢?之前我見到朱嘯師弟倒在了我的身邊,生死不明。”
“朱嘯……朱嘯師弟已經去了。”有琴平藍這個時候聽到寧凡這麼一說,原本帶著一些喜躍的羞澀變得有些難受,很是沉重的看著寧凡。
寧凡這個時候聽到有琴平藍這麼一說,卻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之前護送有琴平藍來的那些墨羽門的弟子卻都已經葬送在了這大興城之中。
寧凡回頭看著大興城的方向,卻不知道這大興城究竟有什麼好,竟然把這麼多的墨羽門弟子給葬送在了這裏,完完全全就如同是一個巨大的墳墓一般,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人。
“朱嘯師弟已經被我葬在了皚皚白骨之間,眾多的白骨,那裏麵有八皇子的士兵,也有我墨羽門弟子的屍骨……”有琴平藍這個時候看著寧凡,眼神之中顯得是無比的哀愁,任憑這個時候站在自己身前的究竟是誰。
“我害怕。”有琴平藍看著寧凡說道。
卻是猛地一撲,有琴平藍就盡了寧凡的懷中,寧凡這個時候還感覺到是一陣錯愕,完完全全沒有意識到眼前這一切。
“抱緊我。”有琴平藍見到寧凡什麼動作都沒有做,卻是對著寧凡不由的訴說著,眼神之中充滿著難受,說道:“我好冷。”
寧凡這個時候才半知半覺的抱住了有琴平藍,眼神之中卻是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種親昵,似乎是在有琴平藍的身上找尋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隻不過這種熟悉的感覺,寧凡不知道從何而來,似乎是早就有了這種感覺一般。
而寧凡卻是知道,自己不可能以前和有琴平藍這樣的擁抱在一起。
一時間,寧凡卻是抱著有琴平藍,腦海之中失去了想事情的能力,有琴平藍這個時候完完全全就貼在了寧凡的身上。
見到這一幕,寧凡也是不由的對著有琴平藍說道:“有琴平藍……”
“嗯?”有琴平藍看著寧凡,眼神之中的意思似乎是在對著寧凡訴說著為什麼不按照之前約定的那樣叫自己。
寧凡這個時候才改口對著有琴平藍說道:“平藍……我……我……”寧凡說了半天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然而寧凡的肢體動作卻是足矣能夠說明很多事情,卻是死死的抱著有琴平藍,眼神之中充滿著一種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