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李銘這麼一說,謝雲也是一愣,雖然不知道寧凡到底是誰,但之前聽到興池大概也是明白了些許,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估摸著是皇城軍抓了人丟自己這裏,而自己這裏卻什麼不知道。
不由的,謝雲臉色發苦,看著眼前的一群人,但是這個時候眼神之中又透露著一絲硬氣說道:“我大興之牢關了什麼人,你們管不著,也無權去管,你們以為你們來這麼多人,我謝雲就會怕了你們?”
聽到謝雲這麼一說,李銘和侯騎都覺得很是不悅,謝雲和自己又沒有差什麼,兩個人都是平起平坐的,憑什麼現在謝雲竟然這樣說自己等人,不由的侯騎就在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真不知道謝雲你什麼時候成了皇城軍的走狗了,在幫著皇城軍說話啊。”
“你!”謝雲這個時候聽到侯騎這麼一說,卻是有些惱羞成怒,眼神之中閃過的都是一些羞憤,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還口。
就在這個時候李銘卻是接著說道:“就是說啊,謝雲你給我聽到的,我知道人是皇城軍抓的,但是最終是關在你這裏,別說他身上什麼都沒有,我可是把我戰神府參將的牌子給他了,你這個時候還不交人,那麼我戰神府就要打入這大興之牢了!”
聽到李銘這麼一說,謝雲眼神之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忌憚,完完全全這個時候還是有些畏懼李銘,畢竟李銘身後站著的是大興帝國的戰神府,憑借著戰神府的實力,這大興之牢被攻破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李銘,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大興之牢關押的都是重犯,你要是打入大興之牢,我倒要看看你放跑一個,大帝到時候會怎麼處置於你!”謝雲這個時候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絲陰鷺,恨不得這個時候就把李銘給殺了一般。
但是這個時候侯騎卻是站了出來,看著謝雲,淡淡的說道:“謝雲,我看你還是把寧凡給放出來吧,這小子和我有過一麵之緣,我曾經許諾過他神策府的參將,這個時候我也是來把牌子送給他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間李銘、董書和謝雲還有其他的人都用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侯騎,不知道這侯騎到底要怎麼樣插手這個事情。
而這個時候的侯騎卻顯得很是淡然,暗暗被如此多的眼神盯著,卻是一點都沒有換亂過,而是至始至終就是這樣的眼神看著謝雲。
一時間謝雲也感覺到了侯騎帶給自己的壓力,頓時間身體後麵就已經是冷汗直冒了。
“你可想清楚,切莫自誤,到時候就不是戰神軍進入你大興之牢了,而是我神策軍進入你大興之牢了。”侯騎這個時候很是淡然的說道,就如同是在說今天下午吃些什麼東西一樣。
雖然不知道侯騎這個時候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竟然會對寧凡有著興趣,李銘這個時候也管不了多少,眼神之中很是淡然的盯著眼前的謝雲,一點點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
侯騎這個時候也把自己的心思收了起來沒有給別人去發現,對於侯騎這個時候來說,沉默就是最好的選擇,其他人都不要去猜測自己的心思。
一時間兩個煉魂期的強者的氣勢在無形之中竟然朝著謝雲壓迫了過去,哪怕這個時候謝雲憑借著大興之牢的威勢在抵抗,但是謝雲還是感覺到了很棘手的壓力。
“你可考慮好了。”侯騎這個時候斷然一聲大喝。
謝雲一時間卻是沒有防備,不由的被侯騎這一聲給驚嚇得退了好幾步,眼神之中都是一些忌憚,看著侯騎和李銘,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有著什麼樣子的陰謀,不太對付的兩個人這個時候竟然一起營救著一個人,這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而此時此刻侯騎和李銘卻是一直在逼著謝雲,想要和謝雲要一個說法,可是謝雲這個時候卻是知道自己不能夠退縮,眼神之中死死的盯著李銘和侯騎,雖然這個時候謝雲的氣勢已經大不如前了,不過這個時候實實在在的是沒有之前那麼退縮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李銘這個時候卻是微微一笑,又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很是狠厲的看著謝雲說道:“謝雲!你確定一下你考慮清楚了?我不管侯騎到底是怎麼想的,總之我李銘今天就是要把我戰神府參將寧凡給帶回去。”
“李銘!大家都不是嚇大的,你把大帝的手諭拿來,否則休要多言。”謝雲這個時候看著李銘,雖然內心之中很是被李銘這樣的情緒所威懾,眼神之中有些顫栗,但是謝雲這個時候還是硬頂著壓力看著李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