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徐蔚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衝著寧凡說道:“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就是好事。”
寧凡聽到徐蔚的話語,眼神之中不禁流露出了一種憂鬱,不知道怎麼去說,內心之中都不想去回憶起那些事情,畢竟這個時候黎玲還在自己的身邊,這一切的受害人恰恰正是黎玲。
見到寧凡看著自己,又聽到徐蔚在問著寧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黎玲也知道他們在說著什麼,想起自己的阿爹,神色之中就流露出了一種難受的神情,不由的內心之中十分的難受和悲傷。
瞬間徐蔚就捕捉到了這種情感,不由的把眼神轉到了黎玲的身上見到黎玲,徐蔚流露出了一種很驚訝的表情說道:“你怎麼還帶了一個回來,難道你把人家黎族的姑娘給禍害了,然後拐帶了回來嗎?”
西南邊陲的女子都是那麼的直白,不過這一番話說下來黎玲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內心之中的害羞顯露無遺,似乎是因為徐蔚說到了黎玲內心的那個點。
不過徐蔚這樣說,哪怕是黎玲沒有反駁,寧凡還是要站出來,對著徐蔚說道:“你可不能夠這樣說呢,你好生看看你眼前的人,這個姑娘你見過。”
徐蔚聽寧凡說自己見過黎玲,不由的開始回憶。前幾日的事情才發生了沒有多久,再加上這個時候自己仔細看著黎玲,一瞬間徐蔚就回憶起這是之前自己見過的黎玲,不由的又一次的流露出了一種驚訝的表情,張大嘴對著黎玲說道:“是你!黎族的那個小姑娘!”
“嗯……”黎玲這個時候在外人麵前顯得害羞無比,低著自己的頭小心翼翼的應答著。
寧凡這個時候也是又一次見到黎玲害羞的神情,不由的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溫柔無比,內心之中更加的心疼眼前這個女子了,才十三四歲就要跟著自己流浪。
不過比起寧凡當年這點都不算什麼了,其實以前的事情寧凡都不記得了,包括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白鎮的,但是聽白鎮的一些人說,就是在那個風雪天,自己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妹妹來到了白鎮,暈倒在了雪地之中,身上就隻有那一片地圖。
想到這裏,寧凡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胸口處的地圖,那的寧凡內心之中的寄托了。
“寧凡……”徐蔚這個時候把寧凡給拉到一邊說道:“你怎麼把她給帶回來了,你也不怕人家老爸找你算賬。”
雖說聲音很小,但是黎玲還是聽到了,猛地回頭看著徐蔚,聲音很是弱弱的說道:“我阿爹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徐蔚這個時候猛地就是一驚,神色之中流露出來的是那種難以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到底聽見了什麼,瞪大著眼睛看著黎玲和寧凡說道:“怎麼可能?你們是在逗我啊?”
說著徐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由得帶著一絲歉意看著黎玲,說道:“我隻是激動而已,我不是故意的。”的確,沒有人會把自己的父親拿來開玩笑,隻是一時間徐蔚也難以接受這個信息。
一個能夠擊敗藥王穀執法長老以及外門長老的黎族長老竟然就這樣的死掉了,任憑誰都不能夠接受。
想到這裏,徐蔚還是用著一種試探的語氣說道:“黎玲……你說的你父親不在是什麼意思啊?”
“黎坦大叔被虛空教的人給害了。”寧凡沒有說其他的,也不想說黎族內部的事情,隻是把這直接的凶手給說了出來。
徐蔚這個時候聽到寧凡這樣說,卻是流露出了一絲不解,在自己的的腦海之中竟然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虛空教的存在。
寧凡也看清了徐蔚的不解,不由的開口說道:“你不知道也是應該的,那可是很強大的存在,聽黎坦大叔說的,他們這個宗門竟然有著上千年的傳承了,隻不過一直是隱世不出而已。”
瞬間徐蔚的眼神也開始凜冽起來了,有一個雲虛宗就讓藥王穀有點頭疼了,這下子虛空教這個存在也跑了出來,這讓徐蔚不得不警惕起來。
“我得稟告師尊才行。”徐蔚對著寧凡說道,神情之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凝重。
寧凡也想到了這些可能,自然也知道這徐蔚為什麼會如此警惕,畢竟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說不準,藥王穀身邊就黎族,倘若黎族出現什麼問題,這藥王穀也好不到那裏去。
“你們先進城。我去找一下我的師尊,寧凡師弟你可以先回墨羽門的駐地,你們的長老和其他墨羽門的弟子都裏了,目前都在外麵幫我藥王穀收集藥材,等到雲虛宗來的時候,再幫助我藥王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