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玲這個時候臉色有一些失落,望著自己的娘親說道:“娘!這族長很是草率的就放過了黎彭,絲毫都沒有對黎彭怎麼樣,這件事情就揭過去了。”
說著,黎玲似乎還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一驚一乍,對著鳳舞說道:“娘,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族長讓我離開黎族三年之後才能夠回來,也就是說我告別了你以後,我就馬上要走。”
“怎能如此!”鳳舞把自己手中的拳套猛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猛地一砸地麵,竟然裂開了一個坑,大聲的說道:“他怎麼能夠讓你離開!”
突然鳳舞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猛地一變,望著寧凡和黎玲,不由的露出一抹驚訝的神情,突然間恍然大悟般的坐了下去,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玲兒你見過我便走吧!”
“啊?”黎玲原本還以為自己的娘親會把自己留下,但是卻沒有想過竟然自己的娘親還要趕自己走,不由就是一愣,發呆的看著自己的娘親。
鳳舞這個時候也是沒有解釋什麼,隻是帶著一絲不舍看著黎玲,把黎玲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裏,撫摸著比自己矮一個頭黎玲,久久沒有說話。
寧凡這個時候看見這一幕,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慢慢地走出了這間屋子,來到了屋外,看著天空之中的白雲飄來飄去,神色之中不由的流露出了一絲絲的內疚和無奈。
內疚的是,或許自己沒有來到這裏那麼應該不會發生這些事情。無奈的是,沒有想到在這與世無爭,親近自然,竟然還會發生這些狗屁破事。
而且偏偏黎玲又出生在這樣的環境,最終受害的也正是黎玲這樣的無辜的人。
黎族部落裏麵的人走來走去,似乎大家都在和往常一樣,寧凡也能夠感覺到,似乎大家都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在這平靜之下,卻是暗流湧動,因為寧凡能夠肯定的是,過不了多久,這裏的一切的一切都會發生巨大的改變。
“唉。”寧凡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一絲無奈,多麼想回到那個小村莊,回到白鎮,就守著自己的妹妹,和白鳳兩個人嬉戲著,偶爾和張厲張彪來一場爭鬥。
突然間寧凡就是很懷念過去的那些歲月,畢竟比起現在的這些日子來說,那些日子卻是輕鬆無比。
白駒過隙……
不知道為什麼,寧凡驀地就想到了這個詞語,日子真心過得太快了,不知不覺之間就改變了很多東西。
隻不過這樣的改變寧凡也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很多時候寧凡都在懷念過去的那點兒時光,當然這些時光也隻是稍縱即逝一般。
靜靜的靠著小屋的牆上坐著,也不知道屋子裏麵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寧凡能夠想像得到,這是一個母親在對臨行的孩子應有的囑咐,甚至是寧凡都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黎族的族長會讓黎玲走得這麼急,似乎如果下一刻不走就會發生很多危險一樣。
不過寧凡卻也能夠理解這樣的行為,那就是這件事情已經到了緊要關頭。
不由的寧凡望著黎族卻是流露出了一絲絲的猶豫,畢竟下一次再見到這裏或許就是兵燹之災的時候了。
突然,小木屋吱嘎一聲推開了木門,寧凡連忙站起身來,隻見得此時的黎玲已經換了一聲衣服,臉上還顯出了一些紅暈,似乎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在害羞一般。
隻不過並不算是太過於明顯,在寧凡的視線裏麵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說完了?”寧凡很是多此一舉的問道黎玲。
而黎玲這個時候卻是抬頭看了看寧凡,很是害羞的低著頭應了一聲:“嗯。”
頓時間寧凡都有一些摸不著頭腦,這黎玲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可是還沒有等寧凡多想,這鳳舞就跟在了黎玲的身後走了出來,望著寧凡說道:“寧凡,以後黎玲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黎玲聽著自己的娘親這樣對著寧凡說話,不由的撒嬌害羞般的說道:“娘……”
聲音柔軟,軟糯得似乎要把人在這裏融化了一般,讓寧凡似乎這樣的聲音能夠融化冰雪一般。
見得黎玲這樣,鳳舞也很是無奈,不由的摸著黎玲的腦袋說道:“好啦,都多大個人了,還在這裏撒嬌,以後就要自己去外麵獨擋一麵了,一定要堅強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