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平聽著女弟子的這個話,斜著眼睛望著嚴琨,似乎是在告訴嚴琨輸了賭約一樣。
嚴琨白了林不平一眼,說道:“你覺得可能麼?我估計這丹氣是從其他地方飄來的,怎麼就不可能是寧凡的屋子發出來的啊。”
藥王穀女弟子這個時候聽到嚴琨這番話語,突然扭過頭來,看著嚴琨說道:“這位墨羽門師兄,今日藥王穀沒有人煉丹。”
轟!
聽到這個消息,嚴琨的腦子突然炸了一樣,轉過身子看著藥王穀的女弟子,發瘋似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什麼!你是在騙我!”
“嚴師弟。”林不平這個時候一把給這藥王穀的女弟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對著嚴琨說道:“請不要對藥王穀的弟子無禮,請注意你的身份。”
突然在這個時候眾人都處於嘈雜之中,林不平一看,卻看見寧凡的屋子的門已經開了,說道:“看,人已經出來了,不需要嚴師弟你們去開門了。”
“這不可能!”嚴琨猛地就拉過前麵的弟子,自己快步朝著寧凡走去。
寧凡這個時候笑著從屋子之中走了出來,還沒有平息自己的情緒,就見到嚴琨發了瘋一樣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不由的一愣,連忙退了幾步說道:“嚴琨你又搞什麼把戲?”
“寧凡!”嚴琨這個時候走到寧凡的身前,大聲的嘶吼著:“你告訴我,你的丹藥是不是沒有煉出來?!”
寧凡這個時候一臉的迷茫的看著嚴琨,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弟子,不由的愣愣說道:“嚴琨,你傻了麼?我寧凡說去煉丹,自然不會騙你們啊。這是丹藥。”
說著寧凡就把一枚烈陽丹給掏了出來,此時有個藥王穀弟子正好在寧凡的身邊,拿起丹藥就看了幾眼,對著寧凡說道:“兄台厲害,如此品質的丹藥也是少見。”
寧凡這個時候微微笑了笑,雖說自己刻意控製,但是煉出來的丹藥還是一階上品烈陽丹。
“啊!不可能!”嚴琨這個時候從藥王穀弟子手中搶過丹藥,拿在手中看了一眼,卻有些接受不了,飛快的把丹藥給捏碎了。
對著寧凡,嚴琨大聲的說道:“你告訴我,你這是騙我的,你這是在作弊。”
寧凡這個時候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隻是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烈陽丹遞給了嚴琨。
嚴琨這個時候雖說分辨不出丹藥的好壞,但是還能夠感覺到這是烈陽丹,不由得發瘋一樣捏碎了寧凡遞過來的這枚丹藥,大聲的對著寧凡說道:“騙子!騙子!你騙人!”
見到此情此景,寧凡卻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不知道這嚴琨到底是怎麼了,竟然如此的荒唐在這裏發起了瘋來。
藥王穀長老見到這個樣子,卻是皺了皺眉頭,把嚴琨給拉到了一邊,對著寧凡說道:“可否把丹藥給我一觀。”
寧凡這個時候把自己的烈陽丹給藥王穀的執法長老,卻是看著發狂的嚴琨微微一笑。
此時厲天也走了上來,藥王穀長老就在身邊,而嚴琨卻如此模樣,讓厲天感覺到麵上無光,不由得看著嚴琨就是一腳飛踹了過去。
嚴琨哪裏對厲天有防備,被厲天一腳當場踹倒在地,趴在地上看著厲天,呆滯的望著。
厲天走到了嚴琨的身邊說道:“我看你才是那個丟墨羽門臉麵的人,我墨羽門的臉被你嚴琨給丟盡了!”
林不平這個時候卻是笑著伸出手說道:“嚴師弟,別忘記你的賭約,一千塊魂石哦。有時候輸不起就不要賭嘛。”
說著,林不平卻是看著張長宇,笑著說道:“張師弟你也是哦。”
張長宇顯然涵養就比嚴琨要好一點,此時見到自己輸了賭約,而嚴琨又如此模樣,也隻是動了動自己的嘴角,麵無表情的對著林不平說道:“我知道,師兄不必提醒。”
“這丹法?”藥王穀執法長老愣在原地,卻是思索著寧凡煉丹的丹法,很是猶豫的望著寧凡,又時不時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丹藥,琢磨不透寧凡到底是用著哪套丹法煉的丹,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
寧凡這個時候見到藥王穀執法長老如此模樣,卻是笑了笑,哪裏不知道這長老在思索著什麼,但是有些東西卻是怎麼思索都思索不清楚的。
“長老,我想我已經證明我能夠煉丹了吧?”寧凡這個時候卻對著藥王穀長老嬉笑著說道。
“你能不能夠把剩下的丹藥一起拿給我?”藥王穀執法長老這個時候對著寧凡說道。
寧凡故作白癡樣看著藥王穀執法長老說道:“長老之前不是說把這丹藥都給我麼?你們出藥材,我煉成的丹藥都歸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