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琨!你什麼意思?!你想惹事?”林不平聽到嚴琨在這裏和狗吠一般的在說著話語,不懷好意的瞪了嚴琨一眼。
嚴琨這個時候卻是沒有買林不平的麵子,對著林不平很是不滿的說道:“林不平,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嘿,我怎麼就沒有說話的地方了?你去問問厲天,我林不平的話在這裏算什麼?”林不平聽到嚴琨竟然這樣編排自己。
寧凡這個時候卻是拉住了林不平說道:“林師兄,你讓我來吧。等會別被他給激怒了,總不能是狗咬你一口,你咬回去吧?”
“嗬,寧凡你也就是一個雜役處的記名弟子,根本算不得什麼,我告訴你,少在這裏丟人現眼,不然到時候讓你下不了台!”嚴琨這個時候指著寧凡說道。
而其他人也聽見了嚴琨和寧凡之間的對話,但是說到底沒有人能夠看得起雜役處的弟子,認為那就是做雜役的。
林不平這個時候卻是很憤怒的看著嚴琨,對著寧凡說道:“寧師弟,不必了,現在這人就已經把我給激怒了。我倒要看看,謝七不在這裏,你嚴琨還敢在我麵前造次。”
“林不平!”此時又是一聲粗狂的聲音從一邊傳來,林不平斜眼一看,已然認出此人是執法隊的副隊長張長宇。
“敢問張長宇你又有何見教?”林不平這個時候斜著眼睛看著張長宇,臉上寫出一臉的不屑的表情。
張長宇這個時候卻是笑了笑,對著林不平說道:“宗門之外少擺著你的派頭,這可不是墨羽門中。”
說著,張長宇又一次的看著寧凡說道:“寧凡,寧師弟,連永珀的師弟我們還沒有算清楚,連永剛師兄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雖說連永珀隻是連家的支係,但是這是我們執法隊的義務。”
聽到張長宇說起這件事情,寧凡卻是一驚,但是又很快的鎮定了下來,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寧凡都不會認的。
反倒是林不平這個時候帶著一絲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寧凡了,連永珀這人林不平也是認識,也聽說過有多麼的囂張,不過從一個雜役弟子做起,有那樣的修為也是不錯了,隻不過最近聽說是執行任務死掉了,沒有想到竟然和寧凡有關係。
但是林不平這個時候也沒有傻到當麵去問寧凡,就這樣看著寧凡,一聲不發,隻是看寧凡有什麼樣子的應對。
沒有想到,寧凡卻是笑了笑,絲毫沒有搭理張長宇,而是對著嚴琨說道:“嚴琨師兄,我來告訴我,我為什麼打著丹藥的注意,因為我覺得你的天賦太差了,我的天賦比你好,所以你隻是一個看管藥田的,而我能夠煉丹。”
聽到煉丹,其他幾個人也是驚了一下,但是看見是一個雜役處的記名弟子說出這個話,不禁又開始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種輕視的表情,認為現在的人為了出名,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肯做了。
寧凡和嚴琨爭吵的聲音其實並不算大,但是在場的幾人都是修為頗深的人,自然能夠聽得見寧凡和嚴琨的對話。
藥王穀的執法長老和厲天卻是沒有可以的去聽,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事情都無足輕重,隻是小孩子打鬧而已。
但是聽到寧凡說出煉丹的時候,藥王穀執法長老卻是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看著厲天說道:“之前還說怕你們去穀內偷學,沒有想到你們這一次真的肯讓你們的丹藥閣的弟子出來執行任務了?”
厲天這個時候也很是錯愕,自然知道剛剛那句話是誰說的,對於寧凡厲天的感覺還是挺好的,畢竟有著林不平作為媒介,沒有想過這個時候寧凡竟然會說出這番話讓,這就讓厲天皺了皺眉頭。
其實厲天並不喜歡那種囂張的人,這個時候厲天就感覺到寧凡有些囂張了,但是聽到藥王穀執法長老如此說,卻是笑了笑,說道:“這人隻是我門雜役處的弟子,並不是丹藥閣弟子。”
藥王穀執法長老這個時候已經有些生氣的看著厲天了,對著厲天說道:“你休要誑我,來了就來了嘛,我藥王穀和你墨羽門也不是什麼外人,憑借著這次你們救援我,交流一下煉丹心得還是可以的,但是你用這所謂的雜役處弟子來哄騙我,虧你能夠說的出這個話!”
看著藥王穀長老一副想要拂袖而去的模樣,厲天卻是著急的說道:“不信你就喚那弟子過來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