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聞言臉一紅,悄無聲息的說道,“一人之教可算是教?”
“呃……”
棺無材的棺材碎了,悶悶的說,“一人之教,是可為教,那你又是怎能讓我揮動旗下之人?”
“這得看你了。”老道士風輕雲淡的說,“你能拉多少人入教就能揮動多少人。”
“一邊去!”
棺無材當機立斷,揮了揮手,“老子教你玩泥巴。。”
……
老道士無可奈何,忽然想起神光無愛,皺著眉頭思量良久,好像是下了個極大的決心,說,“那枯骨一物,骨命之有,如貧道所料不錯,道友定是想白骨生肉!”
他點了點頭。
老道士繼續說道,“那你可知,其中艱難無法想象,天不可逆,陰陽不可顛覆!”
棺無材搖了搖頭,“總有一天,天師一破,白骨已成!”
“那得何年馬月,不過,道友天賦異稟,定然是不會如此。”老道士說,“貧道有一教之寶,與道友齊心協力,定是能夠再上一層樓,你可願?”
棺無材眼皮一跳,看著他,“當真?”
“果然!”
“不過,條件是你必須入教,把我道教發揚光大,一切皆由你定奪!”
棺無材看向了床邊的神光無愛,心中極大的不願,忽然間,神光無愛咯吱咯吱的跪了下去……
“嘶~棺無材深吸了一口氣,轉頭說道,“好吧!”
老道士悠然自得,早是料定如此,此人,斷然是不可放棄一線之機。
“道教無上!”
他喊了一聲,棺無材跪了下去,“弟子棺無材聽令!”
“現賜你道教護教法使,從此,與我道教共生死,永不可違背!”
棺無材單手舉起,沉重道,“弟子接令,我棺無材對教發誓,一生與教生死,發揚光大,造福世間!”
“好好好!”老道士連道三聲,激動不已,急忙是扶起了他。這可是,開教以來,收的第一個弟子。
棺無材瞬間恢複了本色,隻見老道士拿出了一物,說,“這是法使專有令,日後拉人結教之時得因人而異!”
他點了點頭,接了過來。
老道士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說,“現在我拿出鎮教法寶,你我共同至力,白骨生肉祭祀!”
而後,老道士拿出了一根黑棍子,說,“這是陰陽倒轉棍,隻要把枯骨之物作為祭祀之本源,再加以法使的道行,不出十日,必然是白骨生肉!”
棺無材欣喜不已,急忙是與他之作,陰陽藍光迅速調出,口水再噴,能用的都用了上去。
……
黃昏時分,廂房內終於停歇了下來,隻見神光無愛躺在了床上,蓋著一塊黑布,看不出任何。
倒轉陰陽棍在起之上,散發著幽幽陰光,流進了白布之下,源源不斷。
而棺無材和老道士兩人皆都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喘著大氣,各自臉色皆都是蒼白不堪。
顯然,就是剛才祭祀作法耗費的無法想象,簡直就是要了兩人的命,估計是驚動了陰曹地府。
棺無材說,“老道,日後如何!”
老道士咳嗽了幾聲,道,“隻需等待!”
“多謝了!”
老道士幹笑幾聲,“你不也是入教了麼,記住,以後把我教發揚光大。”
棺無材應了一聲,眼睛一亮,說,“還有沒有其他福利?比如說,本教習教何法?”
“你想學?”
“也不是吧,以後我拉人總得有好處給人家啊,不可能空手套白狼的。”
棺無材這樣說道,其實心中還是希望學點什麼,不過,自身的法術都學不過來,談何他法!
“這個,你拿去吧,能學多少就學多少,日後也可教與他人。”
棺無材從他手上接過了一本書,上麵寫著陰陽經,翻開一看好像很牛逼的樣子。
“有什麼作用?”
老道士說,“習成之後,可長生不老,陰曹地府不敢接納。”
棺無材聞言急忙是藏在了懷中,目前正是所需此本,一路上,心中何嚐不是擔心陰陽使者來索命。
不過,已經有段日子不見它們出現了,想必,判官沒有空親自動身吧!
這樣也好,少卻了一番擔心,他日必是與閻王喝上兩杯!
忽然,外邊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
兩人相視一眼,老道士忽然說道,“過年了!”
棺無材震驚不已,怎麼如此之快?
他心中升起一股遺憾,又是一年過去了,自己也大了一歲,離棺咒爆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假如危險來臨,還能否再見她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