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飯的過程中,胡思思把她弟弟叫來認識。弟弟名叫胡小郎,十六歲,從小很乖很聽話,這不正親熱叫喊著棺無材哥哥,弄得棺無材怪不好意思的,心下的錯覺不是一般的厲害!
吃吃喝喝,不少村民們又是向棺無材敬酒,昨夜一醉的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群樸實的村民,懷著一顆偉大、佩服、敬意的心向一個後生敬酒,後生還能做什麼?隻能接二連三的舉杯回應…… ……
一個多小時快速而過,陳天等村民們撒著酒氣打著飽嗝搖晃晃的相繼離去,留下幾人收拾殘局。
棺無材村民敬了數十杯,幸好杯子隻有嘴口大,不像昨晚的大碗喝酒,免遭了許多的罪。
雖是這樣,這數十杯烈酒也夠他受,這不正東倒西歪的哼唱著一首悲歌,棺歌之也!
“很遠了/很久了。”
“在黑漆的夜晚中/落淚映殘燭。” “在寂靜的心間/輕輕的-狠狠的/我絕情離去?”
“笑看花落花開/她卻不再凋零……”
……“哈哈……哈哈!”唱到最後,棺無材大笑了起來。
俗話說酒後亂、性,而他則是酒後傷心、無奈、煩惱……等等一切都苦澀的刻印在他心上。
出來這麼久,遇到那麼多的事情,總能和女人搭到邊,真要弄出什麼道道,對不起遠方心愛的人!
……胡思思正不遠處和幾位大媽大嬸的收拾殘局,看到他這般發瘋,皆都是相視苦笑,酒後的男人這樣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胡思思卻是滿臉的擔心,可能那些個大媽大嬸真的老了,不懂欣賞棺無材那淒厲慘叫的歌聲。
而胡思思徹底能體會到那歌聲中心酸無奈,心下對棺無材疼憐了起來,從懷中掏出祖傳秘方製作的解酒藥,走了過去一把拉住狂亂飛舞的棺無材,放在他鼻子上聞了又聞。
心下間,胡思思癡癡的望著那剛毅俊俏的臉龐,鋪滿了種種滄桑……
解酒藥果然起了很大的作用,棺無材身體中的酒性瞬間釋放了出來,細細的一層密汗打濕了衣裳,讓他猛的清醒了過來,看著胡思思的模樣愣著問道:“你在幹什麼?”
胡思思聞言一醒,回過神來羞澀的回道:“沒,沒什麼!”說著就跑了開來,繼續和大媽大嬸們八卦的收拾殘局。
留下一臉疑惑的棺無材,摸著稍顯的青渣胡子,苦苦眺望遠方……
……
“思思娃,挺喜歡那小夥子的吧?”
楊大媽拾摸著八仙桌上的碗筷,神秘兮兮的對一旁的胡思思問道。
“是啊,是啊,喜歡他就趕緊對他說,抓住一切可能抓住的機會!”張大嬸接著搭腔,不過嗓門有點大。
“對對,聽陳村娘說那小夥子很快就要走了……”
不知從哪冒出一老態龍鍾的王大爺,捋著胡須孺子可教也的說道。
……一番話下來,把胡思思弄得無從答起,羞愧不已,偷看了下遠處對自己似是微笑的那個男人,悶著聲一個勁的收拾碗筷……
幾人看得胡思思的模樣,相視著轟然大笑,完全不是婦人們的風範……
棺無材看見那邊嬉鬧的幾人,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這胡思思總算是恢複過來了,不過往後的日子讓她一個弱女子怎麼過?
還要堤防對她不懷好意的各種王八犢子,那二狗子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