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嗯~好像還抱過我。。”
“什麼!”畢大聖瞪大了眼睛。
“哎,沒什麼啦,試圖親我嘴,然後我不幹,他就拿劍指著我了!”畢小歌略是委屈的說道。
“孽畜!”畢大聖大吼一聲,回頭瞪向棺無材。
棺無材愣了愣,不明所以,指著自己,“是……是在叫我嗎?”
畢大聖眼光惡毒至極,要活吞了他一般,不過是忍住了,好像另有打算。
此時,棺無材進入了真正的戈壁中,隻見他周圍,是無數的戈壁石山,連綿不絕,浩瀚不已。
所走之路,漸入陡坡,似乎走在了戈壁的岩縫之中,左右兩邊慢慢的變成高聳的岩山。
地下,已看不到黃沙,全是歲月風化下來的碎石,戈壁斑駁,不知道經過多少歲月洗禮,在不甘的一點點的消失著。
好像是經常走的樣子。棺無材看著路跡,至少是這樣認為的,踐踏的痕跡很容易看的出。
前麵的一老一孫,嘰嘰呱呱的不知在聊著什麼,棺無材看著比小歌的背身,好像有些莫名的吸引力,俏麗無比。
反觀那畢大聖的,略是有些駝背,但是刻意的挺起,強悍的樣子,讓人看不透,卻還有些心悸。
“小心一點。”他輕輕對黑死人說到,“這麼個地方,有點不妙!”
黑死人立即領會,步子邁的輕巧而靈敏,似乎,在計算著這一段路程。
棺無材抬眼一望,陡然看到一隻大豹子在左邊遠處的戈壁頂峰,靜靜注視著這裏。
他心中一涼,忙是認真打量這裏,好像有些陣勢,聞聽一些稀嗦之聲,定睛一看。隻見右邊的戈壁半中央,懸掛著那條水桶般的大蛇,膚色變成了岩壁色,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有毒物在那裏。
漸漸的,心情凝重了起來,又一打量前麵兩人,古怪再現,這左右前,都有埋伏的樣子,看來不妙啊!
這裏的陣勢也越來越明顯,棺無材看出了其中蹊蹺,好像有一股日月之勢,納天地精華集於此處一般。
再者,左右逢岩,腳下漸窄,略是有些突點,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勢,若是後方有截擋,必是難逃生天。
棺無材發現這點,遲疑著要不要跟上去,想了想,也沒什麼,也許他們住的地方地勢所致吧。
他大步一開,抬頭看去,忽見前麵兩個人的背影模糊,不禁擦了擦眼,然後一看,頓時大驚,怎麼不見了?
棺無材沉重停下來了,說,“黑死人,過去看看!”
良久,沒見黑死人跑出去的身影,不禁低頭一看,竟然,黑死人消失不見了。
心中大驚,四處看去,清晰可見,但是沒有黑死人的身影,那一老一孫也不見了,但是路依常。
棺無材眼睛一眯,掐指一算,似乎,自己被鬼祟作弄了,他嚐試著往前走了走,然後又一步……
再一退後原地,心中冷笑,就這種鬼祟,便想困自己,當真是不知死活,今天,就讓我準天師棺無材收拾收拾這戈壁中與眾不同的鬼祟!
其實,這也不算小的怨氣鬼祟了,不然怎麼會讓棺無材陷入其中。要知道,棺無材本身就是一種驅鬼利器,一般的鬼祟是根本就纏不了他的。
棺無材別出了血王匕,掐指眯眼,四處尋望,似乎看中了一處,那裏是一塊風華下來的岩石,稍是平整。
讓後,邁著奇怪的步伐走了過去,血王匕一出,在這石塊上劃刻起來。
不知道他將要刻畫的是什麼,反正是血王匕極為鋒利,堅硬的石頭在刀下顯得微不足道。
良久,棺無材站起了身,似乎大功告成,看著石塊,是個奇怪的圖案。
這是一道棺符的棺符的圖案,簡稱符刻,像是一道紋印,牢牢刻在石塊上麵。
相比普通的棺符來講,這符刻顯得深邃至極,好像更加強大而巧妙了。一般來講,這棺符確切的可以分為以下幾種。
第一種,靈紙裁剪畫成的紙符,第二種,是符印,也就是說紋印出來的棺符。第三種,都比其他兩種強大,就是刻符,就是現在的這般。
雖然強大,但是會耗費刻符人的極大心神,像棺材這準天師的能力,一天最多的心神也隻能刻畫出三張。
有時心情不好,兩張都刻不出,不過,懂這種事的人,情操陶冶的是相對強悍的。
接著,棺無材在手指咬破了一小點,頓時鮮血冒出。本來是打算拿血王匕動手的,但是想起石夜靈說過,血王匕弄出的傷口,是不能痊愈的,也就作罷。
他把手指一伸,對準那符刻,一滴滴的鮮血滴入符刻中,知道符刻全都沾飲了全部才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