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第二個感覺,是那種淡淡的傷,油然而生,鼻尖露出酸味,我們是受不了了,窮的我們都快哭了!
“哎,沒想到棺家是如此的不堪,那個棺無材昨晚不知道在得意個什麼勁!”
安保鏢提著一個背囊,無比的歎息,蘇子怡有點好笑,寶叔卻道:“凡事不要看表象,難道你不知道昨晚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還有命在?虧你還是國家特種兵種頂尖高手之一。所以,我認為,高人是不要任何物質的羈絆。”
如果這話讓棺無材聽到不知道是笑還是哭,我是高人沒錯,關鍵是我沒飯吃……
“叫他出來吧!”蘇子怡抿嘴道。
寶叔示意,安保鏢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大大咧咧的敲響了棺門,喊道:“喂,有人嗎?”
你媽蛋的當然沒人了。棺無材在去遲今家的路上莫名的打了個噴嚏,不過他們不知道。
一聲有聲,但未有果,安保鏢又耐心的敲了敲棺門,咚咚的,伴隨著,“裏麵有人嗎?我們是縣裏來扶貧的,快出來領低保金了……”
“噗嗤!”蘇子怡笑了一聲,安保鏢一看便是來勁了,為獲美人一笑不遺餘力。
寶叔自道了一句,“難道他不在裏麵?”
安保鏢是不會相信的,賣足了勁喊道第三次,“我們知道你是為了自尊不出來,你放心,隻要你出來絕不會有人知道,馬上就會獲得五保戶的扶貧資金。。”
良久,這裏安靜的不得了,這可奇了,他不禁推了推,感覺這門挺緊的,看來是上了鎖,不過外麵沒有看到哪裏有鎖的地方。
“爬牆看看。”蘇子怡突然說道,同樣疑惑。
寶叔立馬勸道:“這可不好吧,這是屬於違法的,八墓這麼和平,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未等蘇子怡說點什麼,安保鏢便在一邊找到了一處可翻牆點,他憑借不俗的彈跳,蹬上了土磚圍牆。
入眼的是棺家堂屋,由於裏麵昏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清堂屋裏的一切,似乎有點異常。
嗬,還有那麼美的一副畫,咦,沒想到棺家的祖宗也挺多的,這些靈位擺的也龐大。
突然,他猛的看見堂屋左邊處,似乎那裏由昏暗變成了黑暗,黑暗而更黑暗。
啪!安保鏢神經不小心斷了一根,那不是兩口棺材嗎……
砰的一聲,一個人影從土磚牆上摔了下來,重重的,狠狠的,剛好地上是堅硬的石板。
“怎麼了怎麼了……”寶叔急急的走了過去,扶起了他,一臉關心。
隻見安保鏢摔的鼻青臉腫,顫抖著手臂,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裏……裏麵沒、沒人,有……有……”
“有什麼,慢點說。”寶叔從他背囊裏拿出了一瓶礦泉睡,擰開遞到他嘴前。
安保鏢心有餘悸的喝了一口,情緒得到安穩,終於道出了真相,“裏麵有兩口棺材,不知道裏麵有沒有躺人兒,還有一副奇怪的畫像。”
“棺材有什麼好怕的。”蘇子怡鄙視了他一眼,冷冷的說:“看你這樣子,我真心的感覺真不適合當什麼保鏢。剛才不是挺能耐麼,你倒是拿出低保金啊!”
話畢,安保鏢看向她,有點尷尬,急忙不顧疼痛起身,寶叔拍了拍他肩膀,說:“沒事,多多吸取教訓經驗,成為一個國家合格的保鏢!”
“寶叔,別管他,我們走,最討厭取笑別人的人了!”蘇子怡說的很殘酷,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們去哪兒?”安保鏢似乎並沒有感動到羞恥,還裝作可愛的說道。就連寶叔也感到有點惡心了,多大個人了,還賣萌。
“你們不是說反其道而行嗎?要找的人在這裏嗎?既然沒有,還不趕快去八墓祠堂!”
蘇子怡頭都沒回說道,有點怒氣,寶叔又拍了拍安保鏢肩膀,一臉沉重道:“你好自為之!”說完就走了。
“哎哎……”安保鏢急忙跟了上去,揮手喊道:“錯了就改嘛,有什麼好生氣的……”
……
“老遲在家嗎?”棺無材喊了一句,舉著腦袋四處觀望。
這裏是遲今無痕的家門口,奇怪的大門是關著的,還沒個聲兒,他心裏想到這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老遲在家嗎?”棺無材又喊了一句,舉起手敲了敲門,鏘鏘響。
奇怪的,這老遲媽蛋的就是沒吱個聲,是不是在擺架子,是不是上茅廁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