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是一個人的。”霍紅顏在他身後說道,一身校服,別樣之致。
“那又如何。”
“我想你答應我一件事,然後我可以答應和你交往。”
“這個……”棺無材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什麼事啊——”
霍紅顏臉上一羞,低頭細細的說:“有沒有那種髒東西,讓我見識一下,然後我就滿足了~”
“有是有,不過不適合你們女孩子看的,很髒很髒,不過我能控製的住,沒有我的允許,它動都不能動!”
棺無材剛開始嚴肅的很,說著就得意了,畢竟我棺家的棺術可不是花架子,能弄死人的。
“就給我看一眼好不好嘛……”霍紅顏突然拉著他的手臂,撒嬌的說,嘟著鮮豔的處色粉唇。
“那好吧。”棺無材有點心軟,悄悄的看了看四周,剛好是在霍家隔壁百米遠的張家院子前,也就是活寡婦的家。
然後心中一緊,悄悄的指著張家大門,說:“去這裏麵看吧,那裏黑一點,不會被人發現。”
“嗯。”霍紅顏含羞乖巧的一聲,頭也沒抬,心中有興奮有害怕,終於可以看到醜陋的髒東西了,也證明它的確是存在的,必須研究有沒有存在價值。
之後,棺無材推開了張家院子門,來到左側堂屋門前,冷不丁的走出了一人,是張大彪。
活寡婦的丈夫的哥哥,可惜弟弟張大炮被活寡婦嚇的死翹翹了,如今活寡婦一病,無兒無女,隻有這個黨哥哥的照顧下。
他看到是棺無材之後,由驚轉喜,含淚道:“棺老弟啊,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狠心的人,終於來看我弟媳的病了!”
棺無材點了點頭,揮手道:“叔,裏麵沒人了吧,你先在外等候,這裏陰氣極重,不可多留!”
“沒人沒人!”張大彪感動的熱淚盈眶,全身顫抖著離去。
“叔,你慢點走,前麵有石頭。”霍紅顏在一邊提醒到,張大彪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避開腳下石遠去了。
棺無材放下了袋子,搓了搓手掌,哈了一口氣,說:“雖然大門小開,我等亦要燒棺門錢。”
說完,他邊把霍紅顏推向了一邊,從塑料袋中拿出了一小疊的錢紙 說:“棺門錢,隨便怎麼燒都可以,隻要放在正門便行。”
說著說著,錢紙就被點燃了起來,他又拿出三支香,不用燭,點燃插在門檻邊上,炊煙升起。
“進門之前,需掃鞋,結發,清灰。然後跨過棺門錢。”
他掃鞋三下,把頭發披後,拍了拍棺袍,對一邊看的很認真的霍紅顏說道:“你記住了嗎?這房子裏麵可不是那麼平靜的!”
“嗯嗯……”霍紅顏猛點頭,棺無材從棺袍中拿出了幾張自畫的棺符,遞在她身前,嚴肅道:“把每一扇窗戶,都貼上一張符紙,切記,一定要全部弄好。”
“如果沒弄好呢?”霍紅顏越來越感覺棺無材和這裏有點不同了,害怕的問道。
棺無材怔怔的盯著她,霍紅顏不自在的扭了扭身軀,他猛然道:“你不會弄不好的!”
霍紅顏被他突然一話嚇了一跳,心中暗道沒事的沒事的,拿著符紙就跑了。
棺無材暗笑,學生啊,校服啊,還有所謂命理學,搖頭跨過了紙錢灰,推開了半開的門。
一股冷冷的風襲來,夾雜著草藥腐香,他屏息,看著堂屋裏的一切。
這裏有點昏暗,可能是窗戶沒開的原因,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神位,也有不同的八仙桌。
屋子的結構是木材木板加瓦片,棺無材不用看也知道頭上是房梁,加黑漆漆的一片。
嗬嗬,果如我所料,棺無材心中自道一句,豎起耳朵,眼神清明,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早在之前經過活寡婦家時,他就察覺到這屋子裏不同尋常,大有古怪,有些髒東西!
本來打算不予理會,偏偏就想不讓那女娃長長見識,你要看髒東西,不知到時你是怎樣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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