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村鴿撲騰而去,速度極快,但是兩人的凝重並沒有放下。
棺無材想了一下,道:“正光叔,莫亂,此事不可告知他人,你先回去,我去去就來。”
歐陽正光點點頭,看著天色,說:“快去快回,天馬上就要黑了,荒郊野外,多有猛獸,髒物更是遊離。”
棺無材同樣點頭,踢了踢黑死人,喊道:“備馬!”
隨後,不理它的幽怨,他刷刷的小跑,朝村外一個勁的奔去。
歐陽正光看著離去的背影,似乎鬆了一口氣,道:“棺家神狗,祠堂右邊有一匹白馬,可日行千裏,取來就是。謝謝了!”
黑死人一聽神狗兩字就特麼有衝勁,汪汪大跑而去。他們走後,歐陽正光還發著愣,原來這狗還真能聽懂話。
棺無材奔跑著,大汗淋漓,已經走完了石板路,踏著山路離村口足有兩裏路遠。
身後傳來黑死人的汪叫,他回頭一看,隻見黑死人咬住韁繩,牽著一匹白馬,它鬢毛卻是黑色。
八墓寶馬,墓將專用,棺無材第一時間想到這些,立即蹬上馬背,拍馬屁而去。
黑死人看了眼他們,呼哧呼哧喘著氣,無奈跟跑了上去。
駕!忽然棺無材又騎馬轉身,對黑死人喊道:“快,上來!”
黑死人一喜,高興不已,前爪子刨住了馬踏,身子用力一蹬便想上去。卻不想,馬踏是晃的,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棺無材毫不猶豫跳下馬鞍,抱起了它放在了馬鞍前,自己一躍,策馬奔騰。
白馬跑起來箭如飛,且又平穩,絲毫不見它吃力的現象。要知道,黑死人的重量可是半個人的重量,瞧這麼大隻黑狗!
地平線即將劃過,山林中昏暗的有些快,又多了些詭異的平靜,誰都不知道這裏還有一馬一人一狗。
不一會兒,白馬就行了五裏之多,端的是快速,忽然黑死人對著前方的山路汪汪大叫。
棺無材察覺有異,在昏暗中定睛看去,隻見是一隊陌生人朝自己走來。想必便是小王說的那些陌生人吧,黃鎮長也在裏麵。
“不要理他們,我們走!”棺無材急促的說了一聲,又是拍馬大喊“駕!”
白馬堅強的仰頭筆直,如風一樣穿越過了黃鎮長他們,鬢毛被風刮的唰唰退。
“又是騎馬的!”寶叔處長緊了緊背包,無奈喊了句,“不過這馬倒是匹好馬。”
黃鎮長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騎馬之人的臉龐,身子顫抖不已,緊緊的看著遠去的背影。
勁裝女子在昏暗中摘下了墨鏡,隱約可以看到粉潤的臉龐,毫無瑕疵。
她甩了甩長發,看著顫抖的黃鎮長問道:“他是誰?你怕他?”
黃鎮長良久才平息了下來,好像不願開口,單被寶叔處長一瞪眼,想想看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不禁說道:“此人叫棺無材,是八墓村棺家後人,傳言命不過三十。但道術極高,都說有天師級的造詣,對於風水和緝鬼很有道行,而且世代都是以棺為生,根據調查,他一生無朋無友,父母早死,一個人渡過了十餘載……”
“不過呢,什麼鬼啊道術的我是不會相信,我相信的是科學,我相信的是他們是刁民!”
黃鎮長一口說了老多,差不多關於棺無材資料說了個遍,不過,很多的他背後的事是調查不出的。
聞言,勁裝女子有點詫異,接著看向寶叔處長,他也看來了目光,兩者相視,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吧!”勁裝女子似是自語。
“應該不會有錯,之前的那兩副棺材鐵定就是他弄的。方圓百裏,隻有八墓村有棺材,而且隻有他會做。”
黃鎮長接口道,寶叔處長驚疑的說:“那麼他就是那寶劍的主人咯,也是我們最終找的人。”
勁裝女子點了下頭,八九不離十了,心中疑惑,天都黑了,他騎馬會去哪裏呢?
一邊的墨鏡西裝男見他們把棺無材說的神乎,自己一直插不了嘴,有點不爽。
隨即,他又拿出了耳麥,似乎按了某個地方,不一會兒就聽他對耳麥怒氣衝衝的說:“周連長,怎麼還未到我們這裏!”
周連長之人,叫周衛國,正帶領著一個山林步兵連的士兵走在三裏屯十數裏路開外。
他也帶著耳麥,聽著咆哮,為難的說:“吳員長,天黑了,路不好走啊,人有點多,行進的不是很順暢!”
“我管你!”西裝墨鏡男牛逼哄哄的說:“限你半小時後到八墓村,軍人就要服從命令!”
“是!”周衛國大喊一聲,下達了快速前進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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