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如人走茶涼般,淒慘之勢盡顯無疑,隱有陰冷襲心,讓人莫名的窒息。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勁裝女子看著那片血腥的草地,疑惑了一句。
寶叔處長看向老黃,黃鎮長搖了搖頭,同樣不知道,他又不是萬能的鎮長。
“此地離八墓還有多遠?”西裝墨鏡男突然問道。可以仔細看出,他的手緊緊別在鼓鼓的腰間上,想來也是緊張不已。
黃鎮長看了看,立即說:“大約還有十二裏路,天黑之前能走到八墓村。”
“走!”
“處長,那兩副棺材不吉利,繞著走。”
“也好。”寶叔處長應答著,繞過了棺材,忽然看到豎立的棺材底上的一柄劍,說道:“等等!”
“怎麼了?”黃鎮長回頭,也看到了棺底上狠狠地釘著的那把劍。
“這是一把劍!”勁裝女子忽然欣喜的說道,毫不猶豫的上前察看。
西裝墨鏡男和寶叔處長剛要阻攔,卻已經晚了,所幸並沒有意外發生。
勁裝女子靜靜的打量著那把劍,隻見劍柄呈半弧釘形,是那種青鼎之色。
劍身是很樸實無光,有點黴綠色,劍柄底端和劍身高端交接處有一奇怪的圖案。
仔細一看,竟是一副小型的棺材之圖,勁裝女子死死盯著不放,借著陽光的反射,她瞳孔急縮。
那棺呈圖案竟是有點血紅之色,似乎隱隱流淌著整把劍,一環一環的纏繞到劍尖。
未開光的古劍!勁裝女子心中蹦出這個念頭,呼吸急促,已經明白,這劍是千古一劍。
寶叔處長看著她那般,不禁問道:“怎樣,發現了什麼?”
勁裝女子忽然轉頭不直視那劍,怕深深陷在血色之中,她說:“我從小偏劍,研究觀看了無數好劍,對這些造詣至高,唯獨此劍,看不透!”
“嘶——”
寶叔處長和西裝墨鏡男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可是知道這個女子的厲害,讓她說看不透的劍可從未有過。
女子從小習武練劍,深得其劍,所有奧秘都能看透,不對男人感興趣卻對劍癡迷。
造詣之高,可稱奇女異才,又對風水及道家頗有涉獵,看事遇人極為講究。
“我看這寶劍無主之物一般,要不帶回去研究一番?”寶叔處長緊緊說道。
“不行,這種寶劍,雖然沒有開光的跡象,卻有血腥之色,我想不會沒有主的。”
勁裝女子捋了捋長發,看了周圍的地勢一番,又道:“好像這裏發生過血災,有冤魂聚集一樣,劍的主人故意拿兩幅棺材擺陣插劍鎮壓。如果取走,會很不好的。”
“隻要你喜歡,取走又如何!”西裝墨鏡男忽然道,提手就要八件,被女子嚴厲喝止住。
“我想,還是打聽下劍的主人,借來一觀!”
“那好,我們盡快去八墓,反正此次來的目的也是八墓村。”寶叔處長說了句就走了。
黃鎮長悄然跟上,說實話,做官之人,最怕見到棺材,對高升不利。
勁裝女子最後看了那把劍一眼,心中的駭然慢慢的消散,看來到這個地方確實是不枉。
幾人又快速的走過,沒有過多的打量,隻想快速的進入八墓村。
至於這麼急,他們心中是另有目的的,聽聞八墓有棺師,醫術奇高,便來求解的。
這時,棺無材那些人也是剛回八墓村不久的。村民早就聽到消息戰隊大升而歸,棺無材功不可沒。
所以,他們早早的在村口迎接著他們。村口是一汪淡黃色的大池塘,很寬,栽種著柳樹。柳樹邊剛好是一條村裏修建的大石板路,很是幽靜。
此時熱鬧著,村民們載歌載舞,慶祝大勝,準備了宴席。
戰隊們和參戰過的年輕村民都拉去喝酒去了,唯獨棺無材和霍得好還有歐陽正光還聚在一起談話。
“正光叔,先把傷員送老郎中那裏醫治,實在治不了的,就由我親自出馬。”
棺無材點燃了一支香煙,舒服的吐了一口煙霧,卻又咳嗽不斷。
“不要緊吧?”歐陽正光見他蒼白的臉有點青色,有點擔心。
旁邊的霍得好也一臉的擔心,棺無材心中有點感動,說:“無妨,風寒未好而已!”
“可我咋就聽說你中了屍毒,而且昨夜棺家沒個消停!”歐陽正光不折不撓的問,揮散了那些請自己幾人去酒宴的一些村民。
棺無材心裏一急,掩飾道:“瞎說,就算我從石山深處歸來,憑我棺家手法,豈能中屍毒!”
“好了好了。”霍得好忙是笑著打圓場,瞪了歐陽正光一眼。
歐陽正光無奈不已,棺無材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要死撐不認,村民都說中屍毒一事從他自己口中而出的。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