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石墓戰隊終於會八墓戰隊交鋒,頓時人仰馬翻,嘶鳴殺聲驚天,戰血又撒了一地。
同樣的是戰馬,八墓持劍,石墓握刀,百戰百泣。
他們為兩個村子的尊嚴戰鬥,一方麵是阻擋敵人的前進腳步,一方麵是必須奪棺。
戰鬥的理由再簡單不過,都是曆代祖先埋下的禍根,若不是在這種以神明信奉的深山老林中,絕對是不允許的。
但是,這不由世間束縛的,沒人知道這裏還有最原始的戰爭,也沒人來製止。
話說那輛吉普車,是外來的,他們裏山裏屯還有十多裏山路時,車子已經進不來。
隻能徒步行走,他們的心情很是沉重,好像有神明在幹擾著他們,你們不該來這裏的。
但是,他們來此的目的誰都不知道,沒有達到目的,是不會離去的。
也很想知道,那些人馬究竟在幹什麼,所以,加快了步行的腳步。
反觀棺無材,圍著那兩副棺材仔細打量,都是黑漆漆的,還蓋著棺蓋,隻是有點殘留的痕跡。
“霍老爺子,看看你的身手,打開此棺!”
棺無材指著一副痕跡許多的,談笑風生,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霍得好一聽就來勁了,二話不說擼起袖子憋足了一口氣,雙手一拍,招式盡顯。
隨後,他兩手扶住豎著的棺材蓋,用力一喊:“起!”
砰的一聲,棺材蓋剝落,突然莫名傳來恐懼之聲,“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棺無材看去棺材裏麵,正如自己所料,那個李文傑嚇的藏到了棺材裏麵。
“李文傑,沒人要殺你。躲在這裏,虧你想的出來。”棺無材一手摸著棺材邊沿,戲虐的說。
哆嗦的李文傑清醒了過來,一看到棺無材,眼睛一眨一眨的,顯然是害怕他不已。
“棺無材你放過我吧,趙千金我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那些陪嫁的糧食都給你好了……”
李文傑哭腔著不斷哀求,在棺材裏站的腿發軟,差點沒倒下連同棺材擦地。
棺無材不禁可笑,霍得好最見不得有人如此,氣得大罵:“李兒,我這把老骨頭挖一坑送你,連同這棺材葬下去,豈有人來惹你!”
“好了好了 ”棺無材強忍笑意,認真說:“李文傑,我問你幾個問題,必須老實回答。不然,哼哼……”
李文傑一哆嗦,連連道:“好好……我回答我回答,如有半點不屬實,甘願跳與那坑!”
“是這樣的,那南老叔怎能夠指揮得了石墓人馬?”
“這個……我想想啊!”李文傑埋頭一想,突然眼睛一亮,說:“我聽爺爺說,好像南老叔要暫管八墓的一切,所以要辦點成績出來堵那些不願意長老的嘴巴。”
“嗯。”棺無材點了點頭,“那麼你們村主呢?你們李家明知如此,為何還要來八墓娶親!”
“此等卑鄙無恥,實辱我三脈山一線之風,該殺!”
霍得好突然罵道,啪的一聲,重新把棺材蓋合了上去。
李文傑嚇的半死,傷心欲絕痛苦不堪的說:“別別別啊……我們石墓村所有人都不知道村主去了哪裏,我也沒辦法,娶親也是我太喜歡趙,趙千金了……”
語畢,棺無材和霍得好相視會意,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又問:“村主消失有多久了,還有你知不知道你們石墓村的石墓總將有沒有出動?”
“石墓總將?”李文傑愣了一聲,“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我記得村主已經消失了半個多月了,”
“半個多月……”棺無材驚訝不已,忙是拉起霍得好在一邊,悄悄的說:“此事大有蹊蹺,依我猜測,肯定是那南老叔篡權奪位,踢了村主藏了起來。肯定是這樣的,不然單憑他一個長老,是發動不了這麼多人來戰!”
霍得好連連點頭,“沒錯,老夫也是正此猜測,那又如何?”
“對了,你說的什麼總將老夫也不曾明白。是鎮村之軍嗎?那麼我們八墓村有沒有?”
棺無材笑而不語,不點頭也不搖頭,心中也在想。八墓的護村總將豈不知曉,依歐陽一清老爺子的性子,恐怕早已下令護村總將救援。隻是,為何還未來?
想著,他看了看四周叢叢的野林深山,好像真的有那麼數副眼睛在瞪著戰場看。
嘿嘿,原來是這樣,不到萬不得已,護村總將永遠是不會真正露麵的。他們藏身黑暗,定是看到八墓村大捷才沒有出手。
棺無材想通原委,倒也樂得輕鬆了,那場戰鬥,已不需要自己去掌控未來把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