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老叔有一天發現了村子的石墓秘籍,經查一看,這種死法完全不是石墓村本身的方法。
而是不得其棺,先祖們不得不開創那種石墓之葬,數百年過去了,村民一直以為這是正常化,祖先遺傳下來的習俗。
所以,南老叔多年以前派遣過人來棺家買棺,可是棺家卻說不賣八墓村之外人。
苦求不得,他們下定決心謀劃著奪棺之計,以至於出現村落隻戰。也隻是現在才把那些信息公布了出來,一切都是石墓村著想啊!
棺無材早就明白一切,可是棺家有祖訓,無論如何,都不可把棺材賣給八墓以外之人。
多說也無益,現唯一隻有暴力解決。那麼還有一個疑問,石墓村怎不會去外地買棺呢?
因為石墓村也有祖訓,隻能用石山深處的棺木做的棺材,而且需經棺家打造。
其中原委,誰也不知道,隻知曉這是祖上說的,不能更改。
最後在數百年前,棺家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再供棺給他村,石墓村隻有改用石墓葬。
有許多的奇怪,就連他們自己都很難想到,分不清對與錯,不管對與錯,隻需要自己所需要的。
不能得到的,隻有戰鬥,直到把八墓村握在手中,棺材自然隨之而來。
如果可以,控製了棺家子弟,一切都可以恢複數百年前的模樣,石墓村也可以繼續沿用棺材黃土葬。
“爾等受死!”
突然傳來大喝,隻見八墓村的後援人馬紛紛到來,手持著各種利器。
石墓村的人剛要製住棺無材,一看八墓來了強勁的後援,個個嚇得退後亂跳,最終全部圍在了一起。
石墓村除去受傷的,現有三十六人,加上南老叔和地仙,足有三十八人。
而八墓村這次的後援,隻有二十人和二十匹馬,如果非要加上之前最後的戰鬥力棺無材,有二十一人。
這些可以加入話,又得加上霍得好和趙千金李紫琪二女,能動的最多隻有二十四人。
八墓村人數雖少,但是與之相比,氣勢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石墓村三十八人畏縮在一丟,八墓村人騎著馬屁,戰意盎然。
“受馬之人,何須之懼!”南老叔瞪眼說道,“我等石墓,不稍片刻,便有墓隊支援,兒郎們,頂上!”
這一刻,他們並沒有再退縮了,一來可得棺,二來馬上就有後援,三來需此一戰。
“殺啊!”石墓之人由數名年輕人領頭,舉起手中武器鋤頭釘耙什麼的,叫囂殺去。
八墓的騎馬隊正是歐陽一清的小孫子歐陽海山帶領,他們此時聚的地方是霍得好這裏的高地。
霍得好和他相視了一眼,皆都沒有說話,卻都了解了此事的前後。
最後,霍得好看了他凝重的點了點頭,歐陽海山握劍劍在胸,隨後舉起高呼:“八墓兒郎,你我共同進退!”
說著,他便蹬著馬肚子飛刺向那些正大膽反攻的石墓人。後匹之馬,皆都分散而擊,形成一個半弧行。
戰馬嘶嚎,戰士喝鳴,這裏瞬間成為了人間地獄,平常善良的村民,此時殺紅了眼。
鮮血迸濺,染了綠草沾了綠葉,流了黃土浸了心,天空也變得格外耀眼。
棺無材眼見他們戰鬥了起來,自己倒也沒人來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自己也是力氣大而已,武功底子極為弱,沒有招式,隻能逞強那麼一會兒。
而且大病初愈,能堅持到最後,已屬極限。他拖起了沉重的步伐,向這片草地某處走去。
“咳咳……”他咳嗽了數聲,捋起棺袍之袖擦了擦嘴巴,卻發現上麵沾有腥的鮮血。
不一會兒,他便走到了目的地,心中一驚,這李文傑不是吐血受了內傷麼,怎麼這時不見人了!
棺無材仔細一看地上淩亂的痕跡,猜測大定,這個李文傑定是裝死趁亂逃走了。
一介小生,逃走無妨,這本就不屬於是娶親擋親之間的事了。棺無材沒有多想,向霍得好那裏走去。
身子極為疲憊,身上沾滿了一層厚厚的塵灰,與鮮血融合,亂了棺袍的線路。
“霍老爺子,我八墓人馬戰之,勝算已定!”
棺無材挺了下身子,嘶啞了一聲。霍得好看了看他,斜眼道:“不曾想你身子單薄,力量卻超乎常人,若是高師以教,假以時日可成大器!”
“無用無用!”棺無材抱了抱拳,看了看遠處驚天動地的戰鬥,說:“我本棺之,不適那習武之道,隻需略懂一二方可。足以抵之,萬般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