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柱心中一急,說:“妹妹,老爸大病初愈,就不要和他作對了。”
趙千金心在滴血,黯然神傷,對家人失望至極,麵無表情的落淚,始終不點頭。
旁有一女,長的也是卓越之姿,秀發瞳眸,皓齒豔純,一直在看著他們。
這時她走到趙天柱身邊,悄悄的說:“表哥,先和姨娘把姨夫扶房裏休息吧,我和表姐玩的好,我來勸勸她。”
趙天柱沉重點了點頭,隨趙母出了去,還不忘給了她一個眼神,一切交給你了。
她是趙天柱的表妹,也是趙千金的表妹,年芳二十二,芳名李紫琪,來自遠方的城裏。
說來趙千金的這樁婚事還有點理不清的狀態,趙母是甘願嫁到農村來的,其父育女十二。
也就是趙千金的外公,她的外公又有幾個兄弟姐妹,而那個姐姐是嫁到石墓村李家的。
而那個李文傑,叫這個姐姐為奶奶,兩家再表不過的親,其複雜,難以理會。
李紫琪則是趙千金外公妹妹的女兒,出生在城裏,來這裏喝喜酒,也體驗下農村生活,回學校後還得寫生。
李紫琪關上了門,看到表姐趙千金一副無助的樣,心裏著實有點痛,兩個人都是在城裏上了好幾年的學業,感情相當真。
“表姐,你心裏是不是有人了,告訴我,嘿嘿!”李紫琪陰險的笑了笑,看了也不是個正經的主。
趙千金早知她是這幅臉皮,人前裝作清純可愛乖孩子,人後可是一個鬧翻天的大王。
趙千金見家人離去,好像變得有些開心,不再抽泣,起身撅著嘴說:“別瞎說,還沒男人入得我的眼,就是現在還不想嫁,都有一個學期的大學沒完成呢!”
“嗬嗬,說不定哦……”李紫琪隨意的坐在閨床上,偏頭道:“嫁人了還可以讀書的啊,肯定你是有心上人了,告訴我他是誰,竟然有這麼大魅力讓咱們殿堂級的千金神魂顛倒與父母作對!”
“你個死妮子!”趙千金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哈哈笑道:“我看你才是想男人了吧,思春了是不,咱們村裏可是有很多美男子,我介紹一個給你好不!”
“好啊好啊!”李紫琪拍手叫好,本性盡顯無遺,也忘卻被捏之痛,急促的說:“我最喜歡美男子了,玩了就甩,你介紹我給誰。告訴你,必須要和你的心上人一個級別……”
李紫琪天真爛漫的想到,表姐看上的男人肯定不一般,俺就要和她一樣的,嘿嘿……
“我的心上人是獨一無二的。”趙千金抬頭傲慢的說。
“喲喲,還說你沒男人,看把你嘚瑟的。”李紫琪噓聲不已,慵懶的趴在了床上。
趙千金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李紫琪更是鄙視不已了,哪有這樣的人,嘴上說沒有,心裏可把自己的心上人誇的跟海似的。
“好了好了,想要找和我一樣的心上人是沒有的,你還是給我想想辦法,我真的不想嫁給那個李文傑……”
趙千金抓著頭發痛苦不已,看著那些桌子上的嫁衣真想一把火給燒了。
咦-趙千金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你說咱們把嫁衣燒掉好不好,這樣我就嫁不成了!”
“切!”李紫琪不屑,又活蹦亂跳的起床,擺正了臉色,嚴肅的說:“趙千金同學,我學的是婚紗學,奉命給你裝扮嫁衣,燒掉它,這是對我和婚紗學甚至是整個民族的侮辱!”
這樣一來,趙千金的臉色刷白刷白的,忍不住道:“那你倒是給我想一個好一點的辦法啊,裝這麼多沒用的!”
“嘿嘿。”李紫琪突然神秘一笑,走到她身邊輕輕的道:“這樣的事,你的心上人難道不管?”
趙千金聞言臉色一滯,瞬間恢複平靜,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問他總是得不到實話。”
這時,李紫琪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才忍不住磨牙道:“男人都是一個貨色,他要是愛你怎麼會不給你實話,這可是人生大事,怎會如此的不注重,太不像話了!”
“你也別罵他了,他怪可憐的,無依無靠,我算是深深的愛上他了!”
趙千金無奈說道:“要不你再去給我問問,然後回來告訴我——”
“他是誰?”李紫琪問道,心中有點竊喜,可算是把表姐的心上人給忽悠出來了。
“我告訴你可不許和別人說。”趙千金嘟著嘴,看到李紫琪猛點頭後,才放心的說:“他叫——棺無材,出門右拐,過來溪流一直往上走,你會看到一所孤單的房子,他就住在裏麵。”
一段說完,好像耗費了她所有力氣,癱軟在了床上,臉色羞紅不已。
“棺無材……?”李紫琪呢喃著,“好奇怪的名字,幹嘛叫棺無材,我還棺有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