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聞言,也摸不準這小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了,驚疑不定。
看著棺無材那蒼白的臉龐和深邃的眸子,他心中發毛,又聯想到他所說,今日不出八墓,無人收屍,有點退縮的意味。
“你不敢!!!”棺無材突然爆喝,從深黑的眸子射出了狂傲,厲聲道:“放手!”
南霸天剛想著,就見他挑戰自己,頓時不管那麼多了,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我若不放,你當如何!”南霸天把手擠的更緊了。
棺無材呼吸急促起來,蒼白的臉色有點潮紅隱現,咬牙說道:“南霸天,你一再辱我棺家,欺我八墓,忍你數次,不知檢點,今天我棺無材就要替天行道!”
“黑死人,上!”棺無材又無名喊道。
南霸天還不明白,黑死人是什麼?
“哎呀!”南霸天突然一聲哭呼,隻見自己的大腿,竟然少了一塊肉。
黑死人叼著那塊肉就跑,南霸天忍住疼痛,招手大呼:“我的肉!我的肉……別跑……”
“哼,敢在我棺天師麵前自稱老子,看老子不放狗咬死你,服不服!”
棺無材冷言冷語,南霸天突然回頭,抓著棺無材臂膀的手還未放,怒眼圓睜,不斷的吼道:“你賠我的肉你賠我的肉你賠我的肉你賠我的肉你賠我的肉你賠我的肉你賠我的肉你賠我的肉你……”
棺無材被他手瘋狂的搖動,卻未能逃脫出,搖的腦袋有點發暈。
“哈哈……”南霸天突然大笑,似乎頓悟了,說:“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何況是少塊肉,何懼!!”
棺無材聞言大驚,深深佩服此戾漢的堅強不屈,大腿少了塊狗嘴大的肉,血流如柱,還能放此豪言。
“雖然老子少了一塊肉,可你還在我手中,亦得亦失,何其快哉!”南霸天又笑,笑的很瘋狂。
棺無材徹底無語,你要鬧哪樣,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老是自以為聰明的很啊!
“看我不拍死你!”南霸天突然毫無征兆的提起棺無材瘦小的身子,一磚頭就是拍打在其背上,捏螞蟻打沙包一樣。
棺無材被一磚頭拍的喘不過氣來,被提起在空中,掙紮的像螳螂一樣。
“看我棺(關)門大法!”幾乎就是在一瞬間,大大的兩扇木門隨之砰的一關。
掐死了南霸天的手臂,棺無材剛好在堂屋中,而他就是在外,不被掐住才怪。
又是傳出殺豬般的淒厲嘶喊,南霸天本來還想拍一磚,可誰知,被大門砰的一關,手臂的骨頭被巨大的衝力夾斷了!
隨之,那手無力,棺無材掉在了地上,他邪異一笑,看向了大門的一角落。
那裏,有一墩強力彈簧機關,稍一觸碰,大門就會猛烈的關起來。
這也是棺家一種自護機關吧,而且棺家之中,機關無數,有幾處,就連棺無材他自己也摸不清那幾處。
“死人啦!死人啦!……”門外的一些村民大呼小叫,奔相走告,有的看著血肉模糊的南霸天,呆立當場!
棺無材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眸子隱有淚花的湧動,這些年,是富裕的生活,銳了我八墓之風氣,村民已不是老爸那個年代的人了,那個時候,一個個是何等堅強硬氣,是越來越繁浮的霓虹傳入,挫我八墓眾民之心智!
大門忽然,打開,棺無材走了出去,臉色隱現的潮紅散去,那本就他發怒的預兆,如今散去,心已靜。
“南霸天,你當如何!”他靜靜的看著地上,隻見南霸天死屍般躺在地上。
南霸天四腳抽搐,眼神卻極為戾利,忍著少肉斷骨之痛,嘣道:“姓棺的,算你狠,有種就一刀把我了之,倘若我今日不死,你棺家定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