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智和孫二明一看,神情恍惚的走了過來,孫大智說:“活寡婦不見了,突然就跟丟了。”
棺無材眼皮一跳,道:“確定是是向石山深處?”
兩人凝重的點了點頭,孫三亮焦急的問:“剛才你們過來,沒有看見白色的身影嗎?”
“什麼影子?大白天的,就算是這石山也不至於出什麼鬼祟吧!”孫二明拍了拍袍子,無意的說。
孫三亮瞳孔急縮,驚恐道:“這還真邪乎了,剛才我和棺無材還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是他敲擊出了聲音才消失,然後你們就出現了。”
孫大智和孫二明聞言驚疑不定,皆都看向棺無材。
棺無材難得一笑,說:“我也沒看到什麼白色的身影,走吧,趁日落前把活寡婦找回來。”
孫三亮指著他氣得不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真是有棺無材。
隨後,三人徒步而走,一路披荊斬棘,再也沒有看到什麼白色的身影。
而棺無材一路上同樣撒著米粒,沒有提及什麼白色影的事,主要是怕這三個老和尚這麼大把年紀了承受不起那種驚嚇。
走了沒多久,巨岩林立在山上越來越多,鬆樹也是逐漸增多,遮陰避陽陰森森的一片。
棺無材的米粒徹底扔了個透徹之後,又走了一段路,連續走著,但沒有米粒可扔了。
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喊道:“不對,怎麼又走到原來的路了!”
三個老和尚一聽,仔細打量周圍,確實之前走過的,頓時一個個嚇的大汗淋漓。
孫大智說:“看來我們是碰鬼打牆了,想不到我活了這麼大年紀還能遇到這種事。”
“是啊是啊,以前聽說那些老人遇到過,沒想到我等有生之年還能有此機會。”
孫二明插嘴說道,棺無材怒不可及,大吼:“是個屁,遇到這事是不是挺自豪?”
他們麵紅耳赤,孫三亮忙打圓場,道:“還好有棺家棺天師在,他們隻是一時感慨罷了!”
一記不聲不響的馬屁拍在棺無材身上,他也就不再好說什麼。
孫三亮又道:“棺天師,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棺無材兩手一攤,看著他們,說:“本來扔米粒,就是防止碰上鬼打牆,現在隻能取另外的法子破取出去了!”
“哎,早知道我把家中的大米缸背出來撒了!”
“大哥,大嫂肯定會一米瓢子砸爛你腦瓜子的,那口米缸可是全家人的糧食!”
孫三亮聰明機智,點醒了灰頭喪臉的孫大智大哥,孫大智閃了閃縮縮的老眼。
“對了,棺無材老弟啊,除了米粒之外,還有啥辦法?”孫二明看著大哥怕老婆的樣心中好笑,對棺無材親切的問候。
“你沒婆娘?”棺無材突問了一句,孫二明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下腦袋,“婆娘丟了!”
……棺無材雖然隻身在荒郊野外,鬼祟大作的石山中,可是被佛門的這些俗家弟子閉口開口棺天師棺老弟的叫喚,心中也舒坦不已。
畢竟棺天師這個稱號,棺家祖宗老子從倒數十八代就摘掉了,原因是棺材板板的手藝越來越不行。
要是棺天師這個大名從這一代崛起,從這一代名聲大作,從這一代輝煌無限,那麼棺家祖宗老子們是顯靈到位子。
棺無材點燃了一支香煙,蹲在地上看著木架盒裏的工具默默無聞,隻言不語。
話說這些工具是不同尋常的,是魯班祖師爺發明的,不僅可以打造一副好的棺材,還能驅邪避妖,鎮鬼鎮宅鎮萬物。
裏麵有短刨,偏刨,中心刨;小銼,中銼,板底銼;尖鑿,平鑿,點子鑿……等等,光這一類工具就有好幾把。
還有彈墨線,棺家之行又叫彈魔線,這個可以截殺大多數妖邪。
就說那魯班尺,俗語稱角尺或直尺,九十度那種的。它可以困住許多的鬼魅。
那把魯班斧不用說也明白,必要時斬殺鎮妖,可謂是一斧在手,震天震地震鬼祟!
再者一些另類物,是後世世界的產物,基本沒多大作用,比如卷尺量尺鉛筆這樣的。
棺無材這次可是出動了全部棺材具,話說這些工具還是祖爺爺傳下來的,都一百多年的曆史了。
所以這些工具對於他來說是比命還珍貴,輕薄耐用又保存使用的極好,再傳一百多年也無妨。
這些還是棺家傳承的象征,沒了它們,就如同魯班祖師爺不眷顧你。
良久,香煙用它最後的生命換來了棺無材的回神清醒,起身說道:“如果解除此鬼打牆,不僅要耗費我很多的精力,還有我的那些工具的攻擊力度。”
“所以,你們還是試試偏方,罵娘,撒尿,均可,看能不能解除,我要保持更多的精力對待活寡婦身上的鬼祟,或者他身上的鬼祟帶她去的那個地方的未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