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凡對於何天角的熱情,完全不覺得意外,上次自己把這家夥可拾掇的夠慘烈的,他兒子和他一塊兒被收拾了,可以說裏子麵子都沒有了。
晏清桐看的暗暗驚訝不已,沒想到鍾凡這犢子竟然真的和何天角認識,而且看何天角的樣子,雖然對鍾凡和熱情,但隱隱透著畏懼之色,似乎招待不好他,就會有麻煩上身似的。
“天角啊,俺來這次是讓你幫忙來著。”鍾凡一句話,嚇得何天角脖子頓時一縮,尷尬的笑道:“鍾少啊,你可是年輕有為,難得一見的俊才啊,如此年輕就有了如此高的成就,何事還需要我幫忙?鍾少你這是開我玩笑了吧。”
何天角心裏直打鼓,他真怕鍾凡提出讓他辦不了的事情來。
“嗬嗬,問你個事兒。”鍾凡說著,就把晏清桐介紹給了何天角,說道:“這是晏清桐,派出所的所長,最近要調查個暗自,希望你能夠提供幫助。我說一下是怎麼回事兒啊……”
鍾凡就把在巷子裏見到那魁梧男子袖口印著蠍子的事兒告訴了何天角,何天角聽後,臉色當場就變了,鍾凡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些什麼,一旁的晏清桐也有些激動,說道:“何館長,你知道他們的來曆?”
“這,這……”何天角顯然有些為難,不過看到笑眯眯的鍾凡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心裏頓時有些打鼓,忙說道;“我,我是知道一些的,這蠍子屬於五毒之物,本身就就有陰毒邪惡的意思,在省城,大概是五年之前吧,一個組織突然一夜成名,把本地地頭蛇給全部剿滅了取而代之,後來才知道這個組織被人成為蠍子幫,聽說蠍子幫的老大是一個女人,隻是很少有人見過她,而且蠍子幫的人行事比較低調,但他們有一個規矩,就是每次行動的時候,都必須達到他們設定的目標,不然成員會依照幫規處置……
慢慢的,蠍子幫的名聲就越來越大了,可他們卻愈發低調了,很少有人聽說過這個幫派,他們的根基就在省城,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原來是這樣啊。”鍾凡聽得也有些愣神,沒想到華夏境內竟然還有這種神秘的組織,他以前執行的任務,都是非常凶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任務,多數都是在華夏境外,對境內的情況,鍾凡了解的很有限。
“鍾少?怎麼了?你不會是和蠍子幫的人起了衝突了吧?”何天角猛然驚醒過來,看到鍾凡沉思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說道:“鍾少,我多句嘴啊,那蠍子幫雖然行事低調,但勢力卻非常大,遍布省城各個周邊城市,而且背後傳言甚至有高官隱居幕後扶持,得罪不起的存在呀,你要是和他們起了衝突,我勸你還是擺場和頭酒,和他們化幹戈為玉帛吧……”
鍾凡聽到何天角的話,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他真的是被逗樂了,想他堂堂閻王,竟然會主動被別人擺和頭酒求和,這讓他覺得非常滑稽,在鍾凡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妥協這一說,他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怕蠍子幫?
“天角啊,多謝你的提醒啊,那啥,你接著品茶,俺和晏警官先走了,還有事兒要辦呢。”鍾凡說著,拉起了旁邊有些呆滯的晏清桐。
估計這會兒女人聽到剛才的話,也有些傻眼了,說不定心裏隱隱有些畏懼,不過這很正常,麵對強大的力量,不管這股力量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卑微弱小的人們都會不自居的產生畏懼的心裏。
這是人之常情,免不了。
“爸,那蠍子幫真的這麼厲害?”鍾凡和楊清桐離開何家武館後,何天角還有些茫然,剛才鍾凡那目光透著的不屑冷漠,甚至是一種凝聚已久的威嚴,他可是確確實實的看到的,難道這個鍾少真的有能力對抗蠍子幫?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兒子的話打斷了他,何天角扭臉看著他這個毛手毛腳的兒子,有些無語,道:“你問這個幹什麼?趕緊好好給我修煉,老子也不指望你有多大的出息,能收好咱們的家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了,別人的事情你少問。”
“怎麼?大美妞兒,害怕了?”從何家武館走出來,鍾凡把晏清桐的摩托倒過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晏清桐上來,看她咬著唇瓣,非常糾結的樣子,鍾凡有些打趣的說道:“大美妞兒,來,給俺笑一個,讓俺高興了,說不定俺真的光著膀子和那啥蠍子幫趕上一架,誰敢在你的轄區惹事兒,咱就把他給統統滅了……”
雖然知道鍾凡是故意逗弄自己,可晏清桐聽了,卻覺得非常溫暖,女人心裏熱乎乎的,“就知道會口花花,別沒滅了別人,讓別人把你滅了,哎,鍾凡你說該咋辦啊?這幫派聽那何天角的話,顯然是非常有實力的,而且我在省城的時候都沒聽說過這個幫派,可見他們隱藏的有多深了,背後的勢力是非常龐大的……”
鍾凡嗬嗬笑了笑,正待說話,可他兜裏的手機響起了鈴聲,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蓉姐打來的,鍾凡忙接切了她的來電,“蓉姐,你找俺啥事兒啊?”
“鍾凡,不好了,煙凝姐的女兒糖糖被蛇給咬了……”鍾凡這邊接通她的來電,蓉姐就焦急的把糖糖被蛇咬的經過說了一遍,昨晚的時候,張瑩瑩就被蛇給咬了,而且部位非常羞人,竟然被咬了翹臀,若不是鍾凡這家夥,張瑩瑩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