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不羞的東西,想死是不是?”穿著胡裏花哨,這幫小痞子的頭子一臉鄙視的看著那廚師和他婆娘,揮舞著手中的菜刀就要在他們身上掛點彩,就在這時突然耳邊響起呼呼的鳳簫聲。
嘭的一聲,一隻凳子飛來,狠狠的砸在了他半邊臉上,這胡裏花哨的混混頭子當場就倒就倒在了地上,臉上被擦出一道豌豆大的口子來,鮮血炯炯而流,模樣看起來無比驚悚,就像是感染了喪失病毒,頃刻間變成喪失的人。
“啊,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混混頭子站起來,一臉咆哮,等他看到還蹲在桌前吃飯的鍾凡後,頓時怒不可遏,“馬勒戈壁的,在老子麵前裝逼裝上癮了是不是?老子讓你裝,老子今天非弄殘你不可,給我上,狠狠的教訓這孫子!”
“小姑娘,你快帶你朋友離開,這件事情你們管不了……”突然這時,倒在地上的老板娘一臉驚嚇的對小豆芽菜沐輕舞說道。
小豆芽菜小臉一癟,自己倒是想帶色大叔離開,然後報警,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麼多人,色大叔雖然很厲害,但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呀,可自己和他說,他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話,像是沒有聽到自己說什麼似的,依然在呼哧呼哧的對付那盤爆炒牛腩。
“嗝……嗝……”突然鍾凡嘴巴裏發出兩聲打嗝的聲音,這犢子撫摸了一下圓滾滾的肚子,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幾個混混,有些無語的道:“你們這幫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呀?俺吃個飯都不讓安靜,還蠻橫的要打俺,這不是欺負人嘛。”
鍾凡說著,氣呼呼的站了起來,他剛站起來,一個酒瓶子就朝他掄了過來。
“啊,大叔小心,他們偷襲你!”沐輕舞驚叫提醒。
鍾凡看的一清二楚,他怎麼會讓對方如願,自然不會中招,眯著眼睛,左手猛地揚起,一把抓住了那隻酒瓶子,然後用力一手,隻聽喀嚓一聲,酒瓶瞬間爆開了。
酒瓶蹦了一地兒的玻璃碴子,圍上來的小混子,臉上都掛了彩,不等他們驚叫,鍾凡起身而上,四兩撥千斤,打出一條通道之後,直接扣住了那混混頭子的脖子,“你不讓俺舒服,俺就不讓你舒服。”
鍾凡說完,抓起地上的酒瓶子一瓶子就砸在了他頭上,當場給他開了瓢,鍾凡這一瓶子威力何其大,他這一出手,就直接把人給幹趴下了。
這混混頭子連一句狠話都沒說出口,就被鍾凡直接給打的暈死了過去,其他的小混混看到鍾凡手段這麼狠啦,一時間團團圍住了鍾凡,但卻不敢輕舉妄動。
鍾凡托起地上的混混頭子,用力往外一丟,厲聲喝道:“趕緊滾蛋,下次在看到你們,就不是這麼簡單了事了。”
一幫混子聽到鍾凡的話,趕緊衝了上來,兩個小痞子,抄起地上的老大,灰溜溜地快速離開了這裏。
他們一走,老板娘這時候也慢騰騰的站了起來,一臉愁容的道:“小姑娘,快帶你朋友離開這裏吧,他們惹不起啊,經過今天的事情,我這店鋪是沒法開了。”
“他們到底是誰呀?怎麼會來收保護費?這片地方以前不是胡家兄弟的地盤麼?胡家兄弟不是死的死蹲牢的蹲牢了麼?怎麼還有人收保護費?”
鍾凡有些疑惑,胡家兄弟的倒台可以說是他背後一手導致的,除了晏大美妞兒和瑩瑩小媳婦兒知道內情,外麵的人都不知道是他弄垮了胡家兄弟。
這順祥飯店也在城南區,這個地方距離他租住的地方不遠,收保護費以前肯定歸胡家兄弟管,可兩兄弟都倒台了,誰還來這裏收保護費?
“哎,他們哪兒是收保護費啊,收保護費隻不過是借口罷了,這片地兒馬上就要拆遷了,昨天就給看了拆遷合同,可合同上麵的賠償款實在太低了,就沒有同意他們拆遷,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就來鬧了!”順祥的老板娘一臉愁容的說道:“他們這是想要逼我們就範,一天不同意,這生意就一天做不下去。”
鍾凡聽得一愣,日喲,這是誰主導的拆遷,別人不同意直接暴力逼迫,不過鍾凡想起了唐嫣一家,這家飯店的老板娘收到了拆遷通知,唐嫣一家應該很快也會收到上麵的拆遷通知。
在鍾凡了解事情的起因時,被送進醫院的混混頭子此刻也幽幽的醒了過來。
他剛醒過來,就拿出手機,翻出手機裏麵被他編輯為老板的人的號碼,直接把電話打了出去,把剛才順祥大排檔被人破壞威逼老板一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