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們是‘血燕’的人?”沈遊依稀記得這個名詞。
百千萬鄭重的點點頭,隨即道:“那一次有人驅蛇到咱旅館使壞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剛剛你一描述那個人的模樣,我覺得可能是他們。”
沈遊露出了一副征詢的模樣,百千萬隨即道:“‘血燕’中的人以十二生肖為名字,究竟由誰控製這個組織不得而知,但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特長,比如子鼠的祖輩就是掘墓的,像午馬則是賴腿功成名,未羊練的是鐵頭功,當然,其中的巳蛇應該就是我們遭遇的人了,實際上我早應該想到,這個社會背景下,能夠驅蛇攻擊的已經幾乎沒有了。”
“那巳蛇是什麼人?”沈遊眉頭一皺道。
“據巳蛇不是咱國內的人,這個殺手組織中也不全是咱國內的人,據傳是從咱相鄰的一個國家而來,那個國家的人從就耍蛇,據男孩剩下來,先得讓毒蛇咬上兩口。”
“我的親四舅奶奶啊!這你都知道!”盡管百千萬的比較鄭重,但是駱鋒和沈遊卻絲毫不緊張,尤其是駱鋒直接開玩笑道。
“我早過,他們是流傳下來的,就如同一個門派一般,每個人後麵可能也會有幾個徒弟,然後他們會從這些徒弟中尋找自己的接班人,當然,偶爾不然的事情,可能也會有那些徒弟代勞。隻是我沒有想到,巳蛇一脈居然也有傳人。”
“他們那一脈怎麼了?”沈遊問道。
“剛剛我也了,那一脈的人得打培養,不和其他的一般,即便是半路出家也能學會,而且在咱們國家,也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整對著那些爬蟲不害怕,所以,結婚生子不現實,隻能保養或者領一個孤兒。隻是上一代的巳蛇應該是和我差不多的年齡了,而且據也是在一次刺殺中失手,死了,沒想到你剛剛這個40歲左右,由此可見,他們這一脈倒也沒有完全中斷。”
“這樣的話不難看出,刺殺我的人與搗亂旅店的人是一夥人。”沈遊緩緩的道。
滿足上述兩點的,三個人的腦中已經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個人——曾虎。
“好在還沒有發現我和遊申是一個人,這個倒是不錯!”沈遊笑著道。
百千萬和駱鋒點點頭。隨即百千萬又問道:“到了這個地步,接下來?”
“駱鋒,你得離開一趟,去一次煙海市。而我也需要重新恢複沈遊的身份,然後在城區好好遊覽一下,至於老爺子,那你就憋屈幾,看看店?”沈遊道。
百千萬和駱鋒同時點點頭。
第二一大早,駱鋒出門,10點多的時候,沈遊出門。出門的時候遇到黃破鞋,還打了個招呼。
黃破鞋穿著他那身緊巴皺的西服來到和平旅店,對著百千萬道:“哎呦,師傅,咋就你一個人呢?”
黃破鞋因為沒事找百千萬研究一下風水,學習點皮毛,所以鄭重的叫百千萬師傅。百千萬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亂貧。
“沈老板幹什麼去了啊?還悠哉悠哉的,不開店了?駱鋒呢?這個點了還沒有起床啊?”黃破鞋的嘴還真閑不住。
“開啥店啊!往你那送上一筐子蛇,看你還折騰起來折騰不起來。駱鋒是回老家了,長輩的祭日馬上到了。”百千萬道。
黃破鞋應了一聲,又南海北,麵相手相的胡扯了一番,隨即離開了。
而沈遊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泉城內瞎轉,當然從他第一出去,他就感覺到了身後跟著的尾巴。
他微微一笑,心道你不主動招惹我,我就不會去主動招惹你,多大點事啊!跟著就跟吧。
黃破鞋依舊每一都會去和平旅店找百千萬侃上一陣,無所不聊,要麼是在飯點前離開,要麼是在飯點之後過來。
三後的下午以及第二的下午,分別來過三個客人要求住店,但是都沒有住成。
頭來的一個人話語不多,但是寬肩瘦腰,別有一番硬挺。第二先來的那個人有些蒼老,得有四十多歲,點頭哈腰,一副掌櫃的形象,但是偶爾間眼中閃過的寒光還是能夠看出這個人的不凡。最後來的那個人最為年輕,也最好話,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
三個人來過,三個人又都離開了。
偌大的城市,偶爾多出三個人來,就如同石子扔進大海一般,絲毫沒有引起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