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幕,拿出手機來快速編輯信息發送了出去。
爵色酒吧裏的胡咬金看到手機上的內容,快速的告訴了旁邊的曾虎。曾虎聽後整個身子仰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uni酒吧的辦公室中,鄒青梅和蘇清淺相對而坐,兩個人笑顏如花,蘇清淺給鄒青梅斟茶,鄒青梅輕輕的品茶。
許久,鄒青梅率先打破了沉默,輕聲的對著蘇清淺道:“蘇老板既然同意和我聊,自然而然也知道我是誰。”
“那是自然,要是在泉城混,大名鼎鼎的鄒青梅誰人不知?”蘇清淺話的語氣很平和,不卑不亢。
“蘇老板是直爽人,我也不繞圈子。聽前兩你打了一條狗。”
蘇清淺沒有話,隻是微微的點點頭,然後用征詢的目光望向鄒青梅。鄒青梅倒也沒有停頓,接著道:“我是比較開心的,或許從那一刻起,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聽完她的話,蘇清淺微微的一笑,自然而然客套了一番。
兩個人借著這個話題迅速的拉近了距離,女人是生的政治家,聊了一會後便姐姐妹妹的相互稱呼起來。過了一會後,隻聽見鄒青梅似乎很不經意的開口問道:“聽姐姐來自滿蒙?”
蘇清淺微微一笑,心中暗想,終於要露出本心了,當即笑著道:“對啊!妹妹去過?還是有好朋友?”
“不上,我就是在泉城這一畝三分地,在這都折騰不好,哪能往外跑呢,倒是我那個保鏢,以前跟著他師傅在滿蒙漂了一段時間,對滿蒙略微了解一些。”
“哦?是嗎?看來你這保鏢不同反響啊?”蘇清淺也略微有深意的問道。
“還行吧,你也知道,跑江湖的四海為家,這很正常。他雖然名為保鏢,但卻是我的心腹,實不相瞞姐姐,妹妹能走到今,他居功至偉。”
這話的倒是頗有真情流露,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淡淡感傷也給人無盡的信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妹妹也是人物!”蘇清淺笑嗬嗬的道。
鄒青梅聽後略微淒涼的一笑,接著道:“姐姐,我那是被逼的,壓根沒有人能用。好容易找到一顆救命稻草,不用也得用。”
兩個人了一陣子後,距離感似乎消失殆盡了。
鄒青梅接著道:“姐姐,你們家在滿蒙很出名啊!聽我那保鏢你們家在滿蒙那是霸主一般的存在。”
就如同蘇清淺想問出鄒青梅那保鏢的來曆,鄒青梅一直想弄明白蘇清淺的來曆。見蘇清淺一直打太極,終於按捺不住,直來直去的問了出來。
“還行吧!沈家在當地算是比較有勢力的,隻不過這觸角能不能伸到泉城,這還是兩呢!”蘇清淺渾然不在意的隨口道。
她倒是沒有正麵承認,但是這句話聽到了鄒青梅的耳朵裏,自然而然就是默認的意思,實際上蘇清淺也是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引導著鄒青梅往那一方麵想。
話到這個份上,鄒青梅自然不好意思再繼續問,兩個人又喜笑顏開的聊了幾句,鄒青梅告辭。
離開uni酒吧之後,鄒青梅上車後,還沒有等陳殺生開口問,直接冷冰冰的出四個字:“泉一醫院!”
陳殺生沒有問,瞬間提速,向著位於泉城東南的泉城第一人民醫院分院而去。
鄒青梅的車子離開之後,坐在一輛越野車裏的胡咬金也收到了一條短信,看完之後,他對著司機冷冷的出兩個字:“出發!”
幾乎是在同時,帶著陳殺生快速走進醫院門口的鄒青梅遇到了一臉陰沉的往外走的曾虎。
還沒有等鄒青梅開口,曾虎率先開口,擠出來一絲絲笑容,對著鄒青梅陰陰的哼了一聲道:“看不出來啊!鄒老板,好手段!”
完之後也沒有等著鄒青梅回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鄒青梅一愣,略有些疑惑的走到了醫院之中。
受傷的民工早已經妥善安頓好,唯一受傷比較重的那一個腹部中了三刀,腸子都流了出來。
鄒青梅簡單的對著受傷比較輕的人詢問了一下何人行凶,在七嘴八舌的敘述中,鄒青梅了解到這些人來的很快,走的很快,基本上服裝一樣,大約十來個人,一半用的棒球杆,一半用的砍刀。
她在瞬間理出了思路,很明顯,動手的人比較有計劃,目的性非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