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個男人還是四九城最為神秘的那個隊的入門教練,盡管聽上去隻是些站樁打坐的粗淺入門功夫,但是依舊沒有人敢覷於他。
“這人也真是討厭,居然從背後偷襲!”架著中年男人的年輕輕聲道。
中年男人微微笑笑,實際上他內心知道,即便是正麵對敵,他也不是方才那年輕人的對手,充其量不過是多抵擋幾招而已!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姐,你們在幹什麼啊?”這個時候三五個年輕人從剛剛停下的吉普車上跳下來。率先下車的姑娘大聲問道。
“呀,刺鯨叔叔,你受傷了?”姑娘真爛漫,大的事情似乎都沒有放在他的心上,反倒是他身後有一個年輕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那個穿一身西裝的青年人麵sè有些yīn鷙,冷冷的問道:“怎麼回事?文慈。”
“對啊!怎麼回事?”
容貌秀麗的女孩輕輕的搖搖頭道:“沒事,今我先不玩了,你們玩吧!”著他對著扶著中年男人的青年使了一個眼sè。
“沒事,姐,刺鯨自己還能照顧自己。你們玩就行,留下虎子照顧你給你開車。”
女孩輕輕的搖搖頭,對著那個叫虎子的年青人毫不退縮的點點頭,虎子連忙扶著那個自稱刺鯨的男人走進了車內。
“不好意思,你們玩,不要因為我掃了興致。”女孩對著其他幾個人使了使眼sè,尤其是對著自己的表妹特意點點頭道:“方湄,別玩太晚,晚上早些回家。別讓姑姑擔心。”
女孩撅起了嘴,不是很情願的點點頭。
車子走遠後,女孩方才對著臉sè有些yīn鷙的青年道:“魏文遠,怎麼辦?我姐走了。這才剛剛到咱泉城許叔叔就受傷了,你該怎麼辦啊!”
麵容yīn鷙的青年在四九城讀大學的時候和方湄的表姐是同學,初時不知道這個校花級別的女孩背景那麼深厚,偶然時候知道了自然而然就有了內心的盤算。
借著方湄的關係把文慈喊過來想一起喝酒聊聊,一方麵敘敘之前的感情,另一方麵自然而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聽見我跟你的話了嘛!魏文遠!我可告訴你,那個許刺鯨基本上就是我姐姐的家人,他爹更是我姥爺的……”
方湄人不高,但是嗓門卻大,魏文遠不得不趕緊伸出手輕輕撫撫她的胳膊示意她平靜下來。
“方湄,你明去看看,最好能夠問出來到底是誰下的手,然後我想辦法給你姐出一口氣。”魏文遠聲道。
一行人因為主角的離開一下子變得趣味索然,去爵sè簡單的喝了點酒就做鳥獸散。
將醉酒的女孩帶到了和平旅館後沈遊直接交給了旅館的服務大姐,這些從良後的女人一旦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自然倍加珍惜,再加上沈遊他們幾個,尤其是百千萬除了開始時覺得怪怪的,熟悉後還是非常好接觸的,更是死心塌地愛上這裏。
畢竟,除了被生活這張牙舞爪的魔鬼逼迫,又有幾個人能心甘情願的去做一些世人眼中所不齒的事情呢。
在樓梯一側的房間內,百千萬早已經加上了火鍋,一遍端過女服務員早給準備好的食材一邊道:“***,這洋鬼子的酒這麼難喝為什麼那麼多人還爭先恐後,真搞不懂!還是咱的老白幹地道啊!”
駱鋒沒有話,隻是用筷子大口的夾著肉,在爵sè等著張大噶子他們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吃過東西,單純每人一杯的雞尾酒對於他們三個來就如同解渴一般。
反倒是百千萬異常的霸氣,一瓶烈酒一飲而盡,回來後還依舊能夠喝上幾杯老白幹,三個人風淡雲輕,似乎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吃完飯,駱鋒方才問道:“張大噶子就那樣了?”
“他是一個惜命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過激的動作,還是沈公子的刀有震懾力啊!”
沈遊聽後搖搖頭微微笑笑。
百千萬接著道:“反倒是門口那個女人可能不是善茬,那車的牌子是軍牌,估計家裏有些背景。”
沈遊嗯了一聲,沒有話。
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不會悔。一如有些事再做之前,根本不會怕。
“我本是臥龍崗山一散仙……”百千萬輕輕的哼唱著。
駱鋒起身,沈遊起身。兩個人往外走的時候,百千萬輕輕的道:“或許,這不是壞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摩擦後大契機,當做敲門磚也未嚐不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