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代新人換舊人。樂彪一下子按住了喬老虎的手腕,從桌子上抓起分菜用的叉子,閃電般向著手背紮了進去,氣力用時,居然沒有絲毫的完全,將喬老虎的手釘在了桌子上。
喬老虎吃疼,這一下終於喊了出來,淒涼的聲音如同殺豬一般。樂彪抓著手裏的叉子迅速拔出,對著喬老虎的脖子紮了過去。
卻被一把棱刀擋住了。
普通到擱在人群中壓根找不出人的周老板依舊是人畜無害的笑容,對著煞氣衝的樂彪道:“這個人,你不能殺。”
殺紅了眼的樂彪心中隻有自己躺在地上的老爹,他想到的是自己老爹苦心給他經營讓他上位而不惜殺掉和他相交半生的老兄弟。此刻擋在他麵前,隻有一個字,死!
隻是他遇到的是周笑,0年前就名滿東三省的周一刀,如果遇到的是沒有刀的周笑,估計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擊潰,隻是有了刀在手和沒有刀在手的周笑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一刀在手,下我有。
約有一條臂長的刀刃,細長而又狹窄,如同一條露出獠牙的毒蛇,躍躍yù試,意圖擇人而弑。
盡管他0年如一rì的站樁撞樹,但是總不能拿著自己的身體去硬抗刀刃,尤其是周笑那一柄悠悠青sè光芒的刀看上去更不是凡品。
好在周笑並沒有傷他的意思,幾次都是手下留情,邊打便對著他道:“這個時候我要是你自然要先留住姓名,人沒了才是最大的失敗。”
如同晨鍾暮鼓一般,這一句話敲破了樂彪的內心,看著此刻趙大頭和錢不二也走了進來,他當即往後一跳,背上他老爹往外走去。
霸氣所致,無人敢攔。
周笑扶起喬老虎,紮在手背上的那一下沒啥,純粹的皮外傷,養上一段時間就好,被樂彪拳打腳踢的那幾下反而相對嚴重,應該是受了不大不的內傷。
川蜀袍哥早已經將皮先超背走,趙大頭也將喬解放背了出去。原本熱鬧非凡的地方瞬間安靜下來。喬老虎盯著周笑道:“謝謝。”
“客氣了……”
“你是誰的人?”
“你應該能知道我是誰的人。”
喬老虎聽後點點頭,嗯了一下,對著站在身邊的人一聲走便率先走了出去。
沈遊和百千萬已經殺完了第二局。百千萬不動聲sè的重新擺著棋子問道:“你什麼時候服的樂無忌?”
“沒有服他,用的反間計而已。”
“反間樂無忌?那一隻老狐狸?”百千萬有些詫異的問道。
沈遊點了點頭,對著百千萬道:“他是老狐狸,我就給他半真半假,利用的就是他多疑的脾ìng,如果他不是老狐狸,不得我還不那樣對付他呢!”
百千萬眼神一咪,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沈遊也沒有避諱,竹筒倒豆一般全部的了出來。
刺殺樂無忌的不是別人,正是沈遊,隻是樂無忌沒有想到到底誰有本事能夠養的起這樣的人,居然躲避過層層的包圍出現在他的床前。
沈遊刻意的變幻了聲音,同時也刻意的穿上了一雙僧鞋。
樂無忌在煙海市道上混了這麼多年自然對於各方勢力十分了解,如果拋出去半歸隱的喬家,唯有皮先超手下的巴紮對所有的人都是一個迷,樂無忌自然認為恐嚇人的事喬老虎是不屑做的,他要是出手,就是必殺。
恰恰沈遊又刻意的讓他看到僧鞋,這yù擒故縱的招式自然而然引起了樂無忌的懷疑,約見喬老虎後一切真相大白,自然而然的將樂無忌推到了喬老虎那一邊。
百千萬聽後不禁點了點頭道:“如此來,駱鋒肯定會找樂無忌?”
沈遊點了點頭,緩緩的道:“機會我已然給他,就是看他到底能不能把握的住,如果把握住,那麼這個局就算完美,如果他把握不住,這個局就是差一點點。”
“你覺得他能完成嗎?”
“應該沒有問題吧?畢竟我和喬無病談過了這一件事,這也是我和他合作條件的一條。”
百千萬聽後點點頭,嗯了一聲道:“隻是怕你與虎謀皮,最後卻送走狼,迎來了虎。”
沈遊聽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老爺子,實際上我發現我走錯了,所謂行走江湖和在一處有自己的勢力並不相矛盾,比如這一次我之所以收下剛子他們,一方麵因為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自己出麵讓他們做,更重要的是,這場局最後下來我和喬無病都是贏家。”
聽到這裏百千萬已然明白過來,當即對著他道:“你的意思是最後出來收拾殘局的肯定是喬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