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那都是雕蟲技,還是你的弟也很厲害啊!如果你喬虎爺出來混,那麼煙海市估計我皮先超連落腳之地都沒有。就看那辦事的速度以及配合的默契程度,沒有點苦功那絕對下不來啊!更何況喬虎爺你在我場子最熱鬧的時候進去了人,不分青紅皂白亂砸一氣,這場子中我被破壞的我就不了,我這麼多年來經營下的人氣,喬虎爺你該如何辦啊?”
“皮老弟啊,你知道我爹媽幾個孩子嗎?就我一個啊!雖然我老早就跟了當年的喬爺,也算是爬出了頭,我記憶中對於我那爹媽沒有什麼概念,但是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我那老爹在我開始混的時候和我的一句話。那句話是‘兒子啊!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護好自己,這東西啊,都是靠人來賺的,隻要有人,多少東西都沒有問題。’哼哼,你打傷我的人,還給了我一顆子彈,我去你的場子鬧一鬧,玩一玩,我覺得好像還是我吃虧啊!你對不?”
皮先超的臉頓時成了豬肝sè,他望著喬老虎哼了一聲道:“喬虎爺加上你,你那邊隻不過是傷了兩個人,我這邊那一晚上傷了多少個?真要是比人,也是我們受的損失更大一些。”
“好啊!那你吧,怎麼辦?”
“也比較簡單,我那年少氣盛,不陪著虎爺吃完飯是我不對,為了給虎爺脫身給虎爺一下子也是我的不對,隻不過喬爺也砸了我的場子,傷了我的客人,我客人的醫藥費,我場子的損失費,這一些扯平,我就要當時那領頭的幾個人,去給我場子道個歉,服個軟就行。放心,我也不會難為他,咱走個過場就行。”
聽完他的話,喬解放一愣,原本他還在這狹略顯擁堵的場子懷念與顧傾城**旖旎的味道,似乎手中又緊緊地握住那一坨柔軟然後不停地變換著形狀。喬老虎雖然平靜,但是派他領著人砸場子本身就明了一種信號。
男兒何不帶吳鉤,每一個男兒都有一個建功立業,縱馬馳騁的夢想。這一晚上腎上腺激素的分泌點燃了喬解放血液中潛藏著的暴力因子。
冷不丁的聽皮先超提到他,賠禮道歉?聽到這些字眼後他不禁暗罵,混社會的人麵子比命重要,倘若真要是道了歉,估計以後煙海市地下勢力有任何事他都沒有臉在抬起頭來。畢竟不是每一個受了胯下之辱的人都能成為韓信。
聽見喬老虎沒有話,他甚至都略微有些緊張,對於自己的主子他還是搞不太清楚的,因為很多時候他總會不按常理出牌,加上之前讓李三和馬橫當眾下跪的事情,喬解放的心不由得顫抖起來。
“行!”喬老虎答應的斬釘截鐵。
喬解放的心倏然一涼,皮先超有些竊喜之餘恍然間從夢中醒來,畢竟他覺得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果然,喬老虎接著道:“這樣吧,咱都別什麼扯平不扯平了,反正你是你,我是我,你有場子,我也不是沒有。咱就從頭開始捋一捋,我砸了你的場子你去砸我一次,你來我家吃飯我去你家吃一次,同樣,你打傷我一個人,我也打傷你一個人,你打我一槍,我也就打你一槍,你看如何?”
聽著喬老虎有些無厘頭的應付,皮先超的心逐漸也涼了下來,他冷冷的笑道:“如此,喬虎爺的意思就是不想談了?”
“談,怎麼不談,得是談也得有個法,找一個大家都認可的來辦。”
“那喬虎爺是什麼意思呢?”
“很簡單,不打不相識,咱一起吃一次飯,就此揭過,你別來惹我,我也不會去攔你,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我的場子怎麼辦呢?”
“實在不行你就來砸一場我的啊!剛剛不都和你清楚了嗎?”
沉寂。短暫的沉寂。皮先超直視著喬老虎,而喬老虎也絲毫不退讓,眯起眼睛微微翹著嘴唇望著皮先超。
渾然不讓,毫不畏懼。
坐在喬老虎身旁的喬解放心中一緊,手指也不自覺的貼近了大腿的褲縫,藏在袖口處的的匕首似乎就要滑落到手上。
“哎呀呀,這是幹啥啊?來來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談啊!今我特意讓老板給加了一個菜,馬上這道菜也就該上了。怎麼著我們也得把菜吃完不是嗎?”一直佝僂在一旁的樂無忌似乎一下子得到話機會一般,連珠炮一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