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順著洞爬了出去,出去後是一條幽無人影的巷子,依靠殘存的清醒,他向著巷子外走去。幽幽的暗夜之中,如同流離失所的幼獸一般無措行走。
此時,在財神廟的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冒了一下,接著又閃了回去。對著身後另外一個人道:“我的個姥姥來,都死了!”
他身後的那個人看上去還有些冷靜,有些詫異的問道:“都死了?”
“可不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先前那個人又道!
“拉倒吧!估計被迷醉了,不是最後的殺手鐧就是**嗎?要不讓咱兩個來幹什麼啊!”
“可著咱就是做這些破事啊!打掃殘局啊!人家吃完肉,我們再喝湯!”
“靠!擺清楚位置,我們這叫一錘定音!別廢話,幹活!”
兩個人當即扯下衣袖塞住了口鼻,後話的那個進去試探了一下陸放的口鼻,還有氣息,當即就打個手勢,與另外一個人一起用力,將陸放扛了起來。
也不知道穿過了幾條街道,一直到沈遊覺得安全了,他方才停了下來,找了個僻靜地,又四處打量了一番,方才心翼翼的取出那個玉片。
接著微光,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又拿出來自己的那一片,兩個想對照了一下,發現的的確確兩個玉片是同一材質,雖然連不起來,但不論正麵的殷紅還是背麵如同條紋狀的花紋,顯然顯示這兩塊玉片是來自同處。
沈遊心翼翼的收好之後,站在原地思忖了一下,他雖然年幼,還是第一次來城裏,但是老頭沒事時和他講的典故一個個的在腦海中閃現。在臨終前,師傅也告訴他,你可以一直相信的,隻有你自己!
聯想到陸放雖然身手比較好,但是最後卻被人迷暈,一陣冷汗不禁從他的脊背冒起。畢竟在他眼中,他和陸放同樣都是一個人,不得今陸放的樣子,就是明他的翻版。想到這,他連忙將師傅留給他的盒子拿了出來,將今從陸放手裏意外得的玉片也放進去,然後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最後在一個靠牆的角落處,折塊木棍用力的挖了下去。
掩埋好之後,他特意找了一些浮土灑在了表麵,起碼不會讓人感覺到有任何的異樣。而至於陸放的那個盒子,他則留了下來,裝到了自己的包裹裏麵。
“牛大、牛二求見姑娘!”
在一處雕欄畫棟的院子內,扛著陸放的兩個漢子異常恭敬的站在院子裏喊道。
屋子裏麵一陣柔媚的聲音傳來:“怎麼,火叔他們五個失手了?”
“是的,姑娘。這子功夫不錯,最後火叔還是放出了**,然後火叔他們和這個子都被迷暈了。”那個相對穩重點的牛二道。
這個時候,隻見一個傭人模樣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遞給牛二一個大的牛皮信封道:“裏麵有五粒藥丸,你們再去給火叔他們服下,然後直接讓他們過來。還有裏麵的錢都是你們的了。辦好之後就先回幫裏吧。告訴幫主再給姐派兩個和你們一般忠誠的……”
牛大牛二聽了之後,尤其是最後那句褒獎之詞,兩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份喜sè!
待兩個人轉身離開的時候,中年女人將陸放提了進去。隻見屋子裏的太師椅上,一個清麗的妙齡少女正在悉心的修著自己的指甲。
中年女人在陸放身上翻騰了一番之後,對著那個少女道:“沒有東西,姑娘!”
少女似乎和預料到一般,輕輕的哦了一聲。抬起了頭。隻見她肌膚勝雪,雙目如同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身形苗條,長發披於背心,一襲白衣,似非塵世中人。除了表情有點冷之外,當真溫婉可人,美豔不可方物。
“放了他吧!水姨,就在咱門口就行!清晨再弄醒他。”
“放了他?”
“嗯,現在什麼社會了,我們雖然是幫會,但也是生意人,難不成還綁了他啊?要不是那東西過於重要,我們也沒有必要這麼麻煩,放了他!這子肯定比咱要著急!咱隻要是跟住了他,不愁找不到東西!”
聽那少女如此,水姨仿佛想到什麼似的,一下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