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虎完之後,原本在門口迎客的人已經悄然聚集了過來,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端著短打衣襟留著寸頭的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盡管鬢角微微有些許的掛白,但是雙目炯炯,精氣神十足.
沈遊看著站在曾虎身後的男人道:“哎呦,這密宗難不成也開始吸引外門弟子了?不知道兄弟高姓大名啊?”
“我們密宗自然不會收納外門弟子,但是做為我們密宗,因為久居藏區,來到內地發展,特意增加了護教法王的職位,下英雄皆可以成為我們密宗的盟友,有一技之長的,既可以申請成為我們密宗的護教法王。”
“你這就這麼肯定,你們今能夠把我留在這裏?”沈遊略微有些戲謔的問道。
“下英雄皆可以做為見證,我們密宗並不想為難沈兄弟,隻是希望我們密宗的東西能夠物歸原主而已。”
“物歸原主?原主就是我,現在在我手裏,歸於不歸又有什麼兩樣?這個東西在我心中比我的命都值錢,我寧願把我的命給你也不會把它給你的……”沈遊依舊是一副戲謔的表情。
“既然如此,我們也可以在這裏當著全部下英雄的麵做一個交待,虔字令放在你那裏也沒有什麼用處,最起碼我能夠知道虔字令內部蘊藏的意思。”曾虎不緊不慢的道。
原本還一副坐在一旁看熱鬧的人聽見曾虎慢悠悠出的這句話瞬間聚精會神起來,畢竟眾人一直如此緊張就是想盡快揭開虔字令的秘密,而若是真的如曾虎所,他要是真的知道虔字令內裏蘊藏的秘密,怕是支持沈遊將虔字令教給他的人不是少數。
“下英雄再多也抬不過一個理字,你的如此冠冕堂皇倒不如直接開口索取來的實在,這樣做倒顯的假惺惺了。”
曾虎聽後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抱拳對著周圍的人一拱手道:“諸位,今我們密宗也想借這個場合,將我們密宗遺留在外的東西找回來,當然,江湖已經式微,拿到之後,雖然是我們密宗的東西,但是我們密宗也不會獨享,肯定要交給全係的英雄豪傑共同享受。”
眾人聽後,也不在乎他口中所的什麼物品是他們密宗之物,畢竟最後那一句方才是重點,眾人都知道,若是他曾虎拿到之後,實際上就是下英雄共享。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簡單的道義反而能夠讓人更容易接受,畢竟做為眾人而言,實際上在所有的人的默契之中,沈遊方才拿到了虔字令,白了就是所有的人開始燒火,然後把沈遊架在上麵炙烤。
但這樣卻不是名正言順,沈遊拿到之後,眾人都是摘桃子的身份,做為橫空出世摘桃子的人,眾人略微要背負一些不好的名聲,而這一點對於愛惜羽毛的人是致命的。盡管曆史總是有勝利者書寫的,但是畢竟不可能做的事情滴水不漏,世間自然也不會有不透風的牆。
而曾虎如此直接就等於給了眾人一個介入的借口,自然而然也不會出現所謂的名聲問題。
眼見眾人都被曾虎的有些意動,沈遊望著他冷冷的接著道:“若是不給,難不成你還準備明搶不行?”
“明搶倒不至於,不過沈兄弟你應該也知道,這個東西雖然不至於事關下氣運,但是好歹也是武林中數得上的懸案,不是任誰都能接的起來的,我怕沈兄弟你接不起來,反而被他壓壞了就不妥了。”
“這個倒是真不用你擔心,一切我心中有數,當然,若是曾老板非要不相信,就是想考究一番,我自然而然也會奉陪到底。”
“爽快人!這樣咱今就點到為止,你若能夠離開這裏,這虔字令我就再也不插手,交給你如何?”曾虎張嘴頗有些激將的味道。
旁邊的眾人都饒有趣味的望向雙方,顯然看熱鬧的從來不在乎事情愈演愈烈。畢竟無論是沈遊還是曾虎,誰拿到都能夠達成他們的目的。
“我就知道,今這肯定酒有好酒,但是宴卻無好宴。既然曾老板擺下鴻門宴,我要是不接,怕是在下英雄麵前寒了心,倒不如直接當麵接下來,咱友誼第一比劃第二,如何?”
“好啊!”伴隨著曾虎話音剛落,原本站在他身子落後半個身位的男人瞬間邁步向前,直接對著沈遊微微一抱拳躬身道:“請賜教。”
沈遊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畢竟自幼習練錯花拳,此刻又在下英雄麵前,曾虎斷然不敢讓他的人下重手,而且自己身邊還有陸放,除去剛剛出道的時候沈遊看到過陸放出手,截至到現在兩三年過去了,沈遊也沒有機會看到陸放出手,此刻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看一下陸放成長到了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