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生活一路高歌猛進向前的時候,總會跳出幾個醜當眾攔路,如同伸出胳膊擋車叫囂自己多牛叉的螳螂一般。
這幾年的江湖曆練讓沈遊對於這些酒會之類的活動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距離感,無論是九號公館亦或者是現在的人間堂,都屬於那一種非常低調的奢華場所,雖然不如那些八十八層的高樓大廈一般,但本身能夠來到這裏肯定明你的身份或者你結交的人的身份。
隻是,有些人卻壓根不懂,看輕別人的不光是狗眼有些時候還有像狗一樣甚至壓根不如狗的人。
眼見沈遊一副沉思之色,雖然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惶恐,但也能夠看出來他與眼前這個圈子的格格不入。
或許是這個環境刺激了自己一直試圖掩藏的內心,牧野直接有些戲謔的對著沈遊笑著道:“沒辦法,本來看你這個樣子,我倒是想放過你一馬,不過你卻不知道,莞兒可是今晚上驕傲的公主,你這個樣子多影響她的形象啊……”
畢竟大廳之中人員眾多,音樂雖然優雅但是卻隻是範圍的人注意到了這裏,眼見聚在他們身邊的人都望這看了過來,葉莞的虛榮心也逐漸膨脹起來。
畢竟,在這樣的酒會上,無論是家境或者妝容姿色能夠勝過她的太多,放在這麼多人之中,如果她不開口出自己的身份或許壓根沒有人理會她。
眼見自己的男朋友一副把控的了局勢的場麵,當即對著眼前的人略帶一些炫耀性道:“這件晚禮服是我在半年多以前就去國外定製的,最出名的時尚設計師範伊斯坦庫爾親自設計,你們應該知道範伊斯坦庫爾大師的對吧,全年一共就接十五件禮服,我這一件就是那十五分之一,就在前,剛剛送到我的手上,今第一次穿,穿了還不足一個時就這個樣子了,你們看看你們看看……”
周圍的人和沈遊不一樣,沈遊基本上遊蕩江湖,但周圍隨便挑出一個來都有大公司任職的經曆或者親戚甚至家族企業,自然而然對於奢侈品界的大師範伊斯坦庫爾的名字如雷貫耳。這個醉心設計一年最多製作十五件禮服的大師可以是時尚界的代言,而能夠穿上這禮服本身就能夠明家境的不凡。
此時眾人再看向葉莞的眼神也多了三分的結交之意的熱切而看向沈遊的麵孔也多了幾分同情亦或者是可憐。
對於眾人都如雷貫耳的範大師,沈遊自然不知道,不過能夠從周圍人的表現中揣測出來這個人物的不凡,早先時間可能他還想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來處理這一切,隻不過現在卻恰恰相反。
似乎是見達成了自己的效果,葉莞也緩和了一下口氣,試圖再次引起周圍人的共鳴,讓人覺得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無理取鬧的潑婦而是一個有想法有教養的淑女。
當即對著眾人做出一如楚楚可憐的模樣道:“實際上要是一件普通的禮服,我真不在乎了,但是這件衣服太過於珍貴了,也不能怪我不生氣……”
話間一顆大淚珠在眼中間打轉,沈遊實在是有些不屑她的表演,當即直接對著她身邊的牧野問道:“多少錢?我賠就是……”
這一下不光牧野發出冷笑,周圍在一旁打量事態發展的人也覺得這是一件異常好笑的事情。
眼前這個人難不成真的不知道範大師在時裝設計界的名氣,真的以為這是隨隨便便從大商場內就可以買到的東西嗎?
麵對著沈遊略微有些不屑的目光,葉莞的內心如同被蠍子蟄了一下一般,當即對著沈遊冷冷的哼道:“賠?你給我用什麼賠?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你知道我用多長時間才等了這一件衣服嗎?”
連珠炮一般的發問讓沈遊一下子摸不著頭腦,而這個時候牧野身邊也多了兩個男子,一個三十歲左右,一個約有二十五歲出頭。
年齡稍微長的人頭發明顯的梳成了地方保衛中央的發型,但是距離近的人依舊能夠看出他頭頂處的明亮。而年齡的那一個雖然留著一頭精短的毛寸平頭,但是奈何虛胖起來的肚子很明顯就能揣測出來這隻不過是一個花酒地玩瘋了的主。
“怎麼了牧野?”高高帥帥的男人轉頭看見拿著酒杯的胖子,認出來這自己好好好容易攀上的關係,雖然胖子本身不是多牛氣,但是他弟弟納蘭長歌可以是納蘭家這一代中的佼佼者。
據內部消息盛傳,原本納蘭老爺子比較看中的這一代中的人物因為犯了一個大錯誤之後,未來家主的位置似乎更向納蘭長歌傾斜了。而這一切雖然胖子每次都客氣著隻不過是傳聞但是任誰都能夠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來得意洋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