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早得到了吩咐,領頭的那個警察聽到陳秋實白話這一頓早就放行了,畢竟皇城腳下,生就有一種優越感,聽別人讚美心裏也特別舒服。
眼前的人過不過去,還得門外那個話,這一次他們隻是配合行動,真正辦事的是門外的那個人。
眼見警察一直不話,陳秋實扭頭對著百千萬道:“我我的親舅舅來,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摳,幾個領導大晚上容易嘛,沒事讓領導們喝點……”
百千萬混跡江湖多年,看著陳秋實衝著他眨眼就知道什麼意思,當即從口袋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猶猶豫豫的要遞但是又停下。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怎麼回事!”陳秋實從百千萬手裏奪過錢的時候瞬即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掐,然後作勢去搶他口袋,百千萬連忙捂住口袋,一副不情願的鄉土話道:“別,這是給你表哥娶媳婦的……”
兩個人爭奪的功夫,門外傳來了一陣輕輕的哼聲,屋內的警察聽後對視一眼,領頭的看了陳秋實一眼,大聲喊道:“下一間!”
陳秋實放開百千萬,連忙去送,手裏的煙也悄悄的塞到了走在後麵的那個警察手裏。嘴上客客氣氣的告別。
等警察離開之後,沈遊將門關上,百千萬壓低聲音道:“門外邊的那個我見過,今我在茶館散播消息的時候,他在場。”
“估計是剛剛對你有所懷疑,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但不能排除一會兒不會回來,畢竟有些時候,寧殺錯,不放過!”沈遊低聲道。
陳秋實聽後略微一沉思,對著百千萬低聲了幾句,百千萬聽後拿起那瓶二鍋頭倒的就剩了一點後拿著酒瓶腳步略微有些浮動的走了出去。
門外負責的人恰恰是咬金爺的徒弟刀四,畢竟在茶館之中他和當時帶著人皮麵具的百千萬有過一麵之緣,按照王傻的安排,咬金爺動了葉家的管事,隨便借調了附近派出所的幾個警察過來配合一下行動。
全部將房間看了一遍之後,自然而然沒有發現男女之間不正當的交易,老板娘在一旁對著警察絮絮叨叨的時候,刀四眉頭緊鎖的思索著每一個細節。
“應該是他們!”再次回想一下百千萬的身影,縱然容貌大變,剛剛也是因為他那副買賣的市儈模樣,所以才讓自己放鬆了警惕。
當即對著和老板娘絮叨的警察道:“回去!”
而這個時候百千萬已經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外,對著站在那邊幫忙的夥計道:“啊,給我買兩瓶酒,要這個牌子的。”
夥計略微有些難色的道:“今不行,特殊情況,上麵在檢查呢,老板娘也跟著上去了!”
“查個屁啊,蛋毛沒有一根的事情,都能給整出風來!”百千萬嘴裏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刀四帶著警察急匆匆的往回走的時候,迎麵遇到衝著他走來的陳秋實,陳秋實見到他之後,笑嗬嗬的對著他道:“領導,幹什麼這麼著急啊!”
“你屋子裏的人呢?”
“誰啊?”
“那個老頭!”
見刀四神色俱厲,陳秋實一臉驚恐的道:“走了啊!”
“走了?”原本以為獲得線索的刀四聽後大怒,一把揪住了陳秋實的脖領子道:“走哪裏去了,幹什麼去了!”
“領、領導、導,我、我、我們就是來、來的時候坐、坐了一輛車,然後他和我們做個伴,剛剛聽見你們在外麵鬧,他就給我煙讓我、的!”
“沒錯,剛剛的確是那個老頭塞給他的煙!”畢竟刀四一直在外麵,其中一個進了屋子的警察在一旁補充道!
“滾蛋!”刀四盛怒之下一把將陳秋實推到了牆上,抬腿順勢還踢了他一腳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旁邊的警察連忙跟了上去,老板娘隨著知道他們四個人當時一起來的,但一方麵人家陳秋實剛剛了在火車上認識的,另一方麵開門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也沒有多話。
當衝到門口的刀四從站在門旁的夥計嘴中得知百千萬以買酒為借口出去之後,急忙跑了出去,對著堵在門口的警察詢問百千萬去了哪個方向。
畢竟原本怕逼得緊了他奪路而逃,然後讓警察守門,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隻恨的刀四幾乎都要咬碎了自己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