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長風完之後,三個人出現短暫的失語,半分鍾後,趙醒獅哈哈笑著自己又給自己倒滿,然後向著納蘭長風舉杯道:“好,納蘭公子果然妙人,當喝一大杯!”.
一旁的福伯暗暗搖頭,納蘭長風還是有些嫩了,談判的時候都是你來我往,互有拉鋸,起碼得五個回合,最終才能敲定。而這個時候納蘭長風也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著了趙醒獅的道了,估計趙醒獅想要的就是四成,卻沒有想到自己張口就給了他。
轉念一想,也罷,畢竟最難打發也是最為機動不易把控的沈遊交給他,也夠他頭大的了。想到這的時候,心中的失落又一隱而逝。
條件談妥之後,三個人的交流也逐漸變的私人化,聊得話題也逐漸開始延伸到食色兩件事上去。
三杯酒後,趙醒獅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對著納蘭長風問道:“不知道納蘭少爺的此間主人是什麼來路啊?”
納蘭長風明顯的感受到了趙醒獅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占有欲,隻是隱忍功夫極深的他沒有組織,卻隱隱有一種推動的語氣道:“句實在話,趙兄,我自認花叢遊蕩多年,從來沒有遇到一朵讓我留戀往返的花兒,來到申城好不容易遇到了,但是卻是一朵紮手的玫瑰花,不過我這個人拿得起放得下,如果趙兄真的能夠入她法眼,我願賭服輸。”
這段話的大義凜然,偏偏又讓趙醒獅非常的舒服,趙醒獅是什麼人,自認為玉樹臨風,下氣度無雙,納蘭長風這個法正中他下懷,公平競爭中取勝自己能當作對手的人,趙醒獅還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當即趙醒獅舉杯對著納蘭長風道:“就此一句,不難看出納蘭少爺的胸襟,相信納蘭少爺未來成就絕對遠大。”
畢竟免費的好話大家都會,自然而然也沒有人會拿著這個當回事,趙醒獅雖然這樣,納蘭長風卻隻是簡單的一聽,舉杯對著趙醒獅示意一下道:“畢竟相對於趙兄我接觸的稍微早些,所以也提醒趙兄一下,玫瑰花雖然好看,但是刺卻是實實在在的紮手。”
“花兒太嬌豔,沒有點紮手的感覺,還真不夠上檔次。”趙醒獅含含糊糊的道。
畢竟做為男人都有潛在的征服**,納蘭長風的越是隱晦,聽在趙醒獅的耳中卻越是刺耳,心中那如同貓撓一般的**不可遏止。
撫琴的女子依舊陶醉,吹簫的女子眼神依舊迷離,兩個輕舞翩躚的女子裙裾飄逸,酒已經到了一定程度。福伯輕輕的對著趙醒獅躬手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道:“二位慢慢玩,我需要回去處理一下後方事務。”
也不知道是的確喝的有些多還是什麼原因,趙醒獅揮揮手道:“去吧,去吧。我和納蘭少爺還有好多話想。”
福伯卻不以為意,對著納蘭長風點點頭,隨即轉身離開。包間內隻剩下納蘭長風和趙醒獅二人隔桌相對。
“年輕力壯就是有年輕力壯的好處,你呢,納蘭兄弟?”
有少爺一下子過度到兄弟,不難看出趙醒獅的接納之意,短時間內畢竟還有聯手的可能,納蘭長風也明白他話語中所指,當即含含糊糊笑著道:“福伯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也是,福伯在這,我們還不方便,既然福伯離開,不如咱添酒回香,重新開宴,紅袖添香,素手煮酒都是人生樂事。”
聽著趙醒獅文縐縐的話語,納蘭長風一下子笑了起來,輕輕的一擊掌,原本撫琴吹簫輕舞翩躚的女子瞬間都停了動作,難得是停的異常自然沒有絲毫的突兀。
這一下子就讓趙醒獅詫異非凡,更對納蘭長風所的那個神秘的老板異常期待,畢竟能夠調教出如此出眾的姑娘,本身的手腕肯定也不俗。
納蘭長風輕輕的招招手,以撫琴的女子為首,四個人緩緩的走了過來。趙醒獅早就注意到兩個飄逸輕舞,裙裾飛揚的女子,就他個人喜歡而言,喜歡兩個極端,練習舞蹈和喜歡強身健體的女子。
前者腰肢纖細,各種動作信手拈來,而後者因為經常鍛煉的緣故,該瘦的地方絕對沒有一絲贅肉,該肥的地方卻對非常的飽滿,他借助收徒為由接納了幾個女子,最後無一不成了他私家收藏。
兩個跳舞的女人雖然披著不一樣顏色的輕紗,但是翩躚舞動之間,兩個人的動作異常的協調,那一瞬間趙醒獅就有了收納之意。
盡管年齡不大,但是做為遊戲歡場中的性情中人,從趙醒獅的眼神中就能夠品出他什麼意思,當即納蘭長風輕輕的向著撫琴以及吹簫的女人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