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個臨時抱抱佛腳的車手怎麼會那麼厲害呢,也許他是一個極有城府之人,隻是一直把詩音這個單純的丫頭玩弄在掌心罷了。秋月白又有點迷糊了。
紅色閃電從陳不動身邊閃過,陳不動的臉色一黑,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的賓利,心中說不出的積鬱。
陳不動發瘋了,拚命地踩油門,但是卻失去了原先的冷靜,失去的一個車手應有的素質,反而和楚南的距離越來越遠。
在楚南停車後的十秒鍾,陳不動才達到終點。
陳不動停車後沒有直接下車,反而在車上打起了電話:“今晚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她似乎很固執啊!”電話那頭回答。
“那就多給她一點錢,隻要能搞定不惜任何代價!”陳不動惡狠狠地說,然後就掛了電話,然後冷哼一聲,“我就不信有用錢搞不定的妞!”
當陳不動下車的時候,眼巴巴看著楚南正在接受美女們還有幾個紫狐幫堂主的祝賀,眼睛一紅,噴出了星星點點的火花。
“詩音啊,什麼時候也教媽媽賽車?”秋月白經此一役,喜歡上了賽車,的確能幫自己放鬆一下。
“媽媽,你不是經常說玩物喪誌嗎,怎麼也想玩車?”秋詩音笑嘻嘻地問。
“什麼喪誌不喪誌的,反正你也長大了,過段時間等你身上的毒解了,我就把紫狐幫全盤交給你了……”秋月白在賽車的爽快中似乎突然厭倦了江湖的打鬥和爭奪,活了半輩子了,也該為自己活活了!
這叫什麼,應該就是頓悟吧!
達摩在菩提樹下頓悟,秋月白卻在賽車上頓悟。
“徐少,現在由你選擇項目了?”管家恭敬地問。
自從第二輪比試定下來後,作為一個高中生的徐鶴一直在犯愁著,如果在不認識楚南的情況下,他肯定選擇打帝國時代的遊戲,一場決勝負。現在自己還有什麼拿得出手呢?
徐鶴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各門功課,語文、數學、英語……大多數都一塌糊塗,無論是哪一科,怎麼可能和他一個大學生比試呢。
於是他又想盜版點什麼,反正一個簡短的比試而已,誰會去真正查閱什麼呢?
昨晚老爸不是逼自己背詩歌嗎,好像有一首《那一夜》自己還記得,作者叫什麼楚……琴子,對,就那麼辦!他雖然是一個大學生,作詩難道能比得過著名的詩人。
“比賽作詩吧,題目就定為《那一夜》!”徐鶴機靈一動,朗聲說。
“那……評委呢?”楚南聽後微微一笑,自己可是中文係的,他想比試作詩,豈不是正好撞在自己的槍口上。
“我們三個做評委吧!”周有為文質彬彬地說,“我們一定抱著客觀公正的態度……”
去,這個周有為也挺有意思的,竟然敢出這個要求,他們三個作評委的話,自己豈不是隻有白白挨揍的份!
“秋幫主,您看如何?”周有為朗聲問起了秋月白。
“好啊,好啊!你們看著辦吧。”秋月白還在失重的感覺中呢!
這……秋阿姨,也太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