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能算是偷偷的吻呢,那是普天之下最光明正大的吻,因為當時你的家人都在你的麵前,雖然他們還來不及送上祝福的掌聲。”楚南不服氣說。
“總之……我們算扯平了,300塊和那個吻,從此再也不提了。就讓它們隨風而過吧!”辜箏還來句浪漫的抒情,這算不算初吻呢,沒有嘴唇對嘴唇接吻,應該不算吧?
“一個吻300塊,太貴了吧?”楚南大喊冤枉。
不知不覺走到了寒流橋上,辜箏動情地說:“不過說真的,楚南,你今晚的表現太棒了,如果不知道你在吹牛的話,我也許會不知不覺愛上你。”說完她又嫣然一笑,繼續說,“即興來首詩如何,後天就是十月了,你就以九月為題,作首詩送給我吧。”
“有什麼報酬嗎?”楚南略一思考,就回憶起前世的自己曾作過的一首《九月的窗》的短詩。
“你怎麼這樣啊,什麼都講究回報,詩歌啊,純藝術的,一夫老師上課的時候說過,作詩不能有什麼直接的功利性的。”辜箏白他一眼,以老師的口吻教訓起楚南。
“去!沒有功利性作什麼詩啊,別聽老師瞎扯了,隻是有些人更加老奸巨猾,懂得放長線釣大魚而已。老師說什麼,你都信,真是一個單純妹紙!”楚南輕輕戳了戳辜箏的頭。
“那好吧,你說說,你想要什麼報酬?”辜箏睜大秀目問。
楚南沉吟半晌,本想說,要不你親我一個。但是腦海中又浮現了文馨的辣辣的身影……
“算了,我就作一首純藝術的,你聽好了。”楚南清清嗓子,用自己認為最溫柔的音調,念出了《九月的窗》:
嬌羞的月兒泊在
九月的肩上
今夜,我順著月光的梯子
又來悄悄探望你的窗
你睡夢中的笑靨,薄如蟬翼
如夜裏的露水,如純淨的青花瓷
我癡癡一笑,風就起了
涼涼的晚風
把畫中的美人輕輕喚醒
把窗兒也喚醒
突然,我忘記了這扇窗
天開始朦朦發亮
……
楚南剛念完,辜箏就罵了句:“偷~窺狂!”
“你罵誰呢?”楚南問,“這是詩歌藝術!你怎麼當真了。”
“你在偷~窺哪位美眉呢?寫得那麼深情。”辜箏又好奇問,言語中似乎有絲絲醋味。
“反正不是你!”楚南甩出一句,“不理你了,我要好好想想,如何在國慶長假裏賺上10萬塊!”
“你去賣腎或者賣~身都賺不到10萬塊的,除非……”辜箏略一沉吟,“除非你去搶銀行,或偷國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搶銀行肯定是不行的,能不能偷呢?自古以來就有很多義盜,劫富濟貧嘛!
明天呢,先把錄音證據送到公安局,洗清自己的疑點,再找楚霸王商量看看。楚南打定主意後,心頭輕鬆了不少,送辜箏回到溫玉樓,也回情人居與文馨合體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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